不然此時此刻,他也不會出現在賽車場。
言以州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旁邊的紅酒擱置了半天,也沒見他入口,白明修就坐在他隔壁的長款沙發。
左擁右抱這兩個女人,時不時還會與她們親昵一下。在場的兄弟皆如此,
唯獨言以州陷入沉思。
“哎,我押那輛紅色的贏,阿州,你押哪個?”
“你閉嘴。”言以州心緒很亂,就連眼前的文件都看不下去,更彆提賭注。
白明修一望過去,發現這男人又開始卷事業,他當即奪過他手中的藍色文件夾。
‘啪’的一聲蓋在桌麵“結婚卷我也就算了!事業還卷!說好的出來玩,誰都不許看工作!”
言以州一臉的揶揄看他,家族安排的婚姻他看不上,為了躲避繼承家業,愣是逃到國外夜夜笙歌,驕奢淫逸。
白家家主氣的險些不認這個逆子,甚至揚言要斷了生活費,好在白老爺子心疼這個長孫,沒少偷偷給他塞錢。
否則他早已接受社會的毒打。
病房裡,葉含卿吃不下任何東西,隻能靠著營養液吊著,胃病帶來的情緒達到高潮。
護工與女傭們輪流值班,就連護士都是隨叫隨到的任憑差遣。隻可惜葉含卿現在誰都不想見。
沐薇隻好讓她們統一站到外麵,這還不夠,葉含卿每回都會拉上病房的藍色隔簾,
仿佛要與這個世界的所有隔絕。
“少夫人,您睡了嗎?州爺回來了。”
葉含卿不說話,隻是閉上眼睛,隨著隔簾拉開,女傭以為她已經入睡,實際上隻有言以州知道,她是在抵觸自己。
不出一周,醫生建議將葉含卿帶回去保守治療。
“言先生,我們問過陪護,您的太太從那日起跟您說過話以外,這些天過來她沒有說一句話。
我這邊的建議是,回去後,請心理醫師來給她看看,心理疾病並不是突然有的,包括她以前的一些經曆,
可能都是原因。”
“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大多數的莊園主樓總會象征性的裝上儀門,從前的盛禾莊園,再到現在的承宜,皆裝有一扇。
它用於重大場合時打開,為的就是迎接貴賓,平日裡人們一進主樓,
都是以儀門為中心,向兩側繞過去進入正廳。
幾年未開的儀門,今天在言以州回來時正式打開。
葉含卿夜夜無眠的熬著,無奈之下,昨晚沐薇在她的水中放了點安眠藥,這才迫使她進入睡眠。
男人抱著她從車上下來,登上台階後從儀門穿過進入正廳上樓,回房……
他又這麼坐在床邊陪了好一會兒才下樓去了書房“安排的心理醫師來了麼?”
“剛到,柳叔安排她到客廳等候了。”
“好,其餘的呢?”
“都安排好了,對外稱少夫人去了朋友家遊玩,中途離開旌城未報,並不是失蹤。
之前跟著少夫人的那些暗衛都在邢堂受罰,州爺是否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