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光庭低頭閃開甩棍,左手手腕外翻,右手在左手刀柄處,全身發力將左手的刀尖推向攻擊他的人。此人立刻鬆開吳光庭手腕,向右躲閃刺向自己胸口的刀尖。不料吳光庭隻是虛晃一招,見自己手腕被鬆開,立刻向前快速逃竄。
攻擊王光庭的人是肖軍,他渾身塗滿喪屍體液,隱藏在喪屍群中,攔住吳光庭的退路。沒成想吳光庭身手如此了得。他見吳光庭要跑,立刻又追了上去。
吳光庭突然上身向後扭轉,右臂的甩棍向後擊出,肖軍抬右臂舉棍格擋,吳光庭扭胯帶動左臂,匕首刺向肖軍右肋,這招非常隱蔽,肖軍的右肋已經完全暴露。眼見肖軍就要命喪吳光庭刀下。
一雙大長腿剪刀一般飛起夾住吳光庭的脖子,一個死亡翻滾,將吳光庭向後掀翻在地。吳光庭確實了得,向後倒地順勢一個後滾翻,雙腳落地,左手的匕首捅向夾住這人的小腹。大長腿不得不鬆開吳光庭,躲避刺向小腹的匕首。蘇依依救了肖軍一命。
高手之間的對決,生死就在一瞬間,招招致命,電視劇中的精彩打鬥,那是拍給觀眾看的。三人都是頂尖的殺人機器,沒有多餘的動作。
吳光庭見沒刺到蘇依依,立刻一個翻滾向前逃竄。沒成想,b和黑子咆哮著一左一右,咬住了他的手腕,脖子上一陣寒意,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大動脈,接著一甩棍將他敲暈。
等吳光庭醒來,自己已經被塑料紮帶和傘繩捆了個結實,肖軍和蘇依依都是捆綁的行家。吳光庭睜大眼睛想看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結果眼睛也被蒙了起來,什麼都看不見。想張嘴喊,嘴巴也被膠帶封住了,他挪動一下身體,用頭試探四周,他終於明白了,自己被關在了一個籠子裡。
藍喬、肖軍、陳彬、葉梅子輪流和元亮等人擁抱。葉梅子哭得稀裡嘩啦,她拉著元亮哭道“大叔,我再也不離開你們了,那裡太他媽不是人呆的地方了,就沒把人當人。”
b跳入江中,遊到了對岸,它雖然不懂主人出發前在它耳邊說什麼,但它聽懂了兩個詞“黑子”“回家”,它明白了,主人要它去找黑子,要它回家。它抖動身體,甩乾身上的江水。立刻奔向家的方向。
b全身的細胞都在燃燒,它想念黑子,想念那裡的每一個家人,它此刻隻有一個目的,就是回家。它躲避著喪屍,努力的用鼻子嗅著空氣中的味道,朝家的方向奔去。
它終於找到了家,它嗅到了家的味道,嗅到了黑子到處留下的氣味,甚至聽到了黑子的叫聲。它滿心歡喜,躍上了防線,撲進了黑子的懷裡,它和黑子彼此嗅著身上的味道,用頭摩挲著對方的頭,尾巴拚命的搖擺。
接著它見到了家人們,元風雷一把抱住了它,它伸出舌頭在元風雷臉上舔來舔去。
元亮說“他們遇到危險了,今晚大家都不要睡,元傲冰、劉洪源去水塔上,元風雷守住陽台,蘇依依、燕羽芊和我守住防線,曠教授、謝銘誌守住後院圍牆。”
當吳光庭押著藍喬四人來到防線前時。元傲冰和劉洪源準確的將燃燒瓶從水塔上投下來,命中了挖機和渣土車。
當水塔被槍射擊時,他們倆下了水塔,潛伏到防線邊,元風雷也上到了樓頂。三人開始用彈弓和弓箭發起了攻擊。元傲冰、元風雷和劉洪源射一發就立刻換一個位置。
元亮看到藍喬他們四人趁亂散開逃跑了,趁著吳光庭那幫人被彈弓和弓箭射得暈頭轉向時,他和蘇依依悄悄地溜出防線,混入屍群,武器也送到了藍喬四人手上。
在蘇依依、肖軍捉拿吳光庭時。元亮他們混入喪屍群裡,悄無聲息地向吳光庭手下發起了進攻。元亮此時左腳已經完全康複,他渾身血汙,裝成喪屍的模樣,一旦接近敵人,他毫不手軟將手裡的彎刀送入敵人的身體,隨即又隱入屍群中,走向下一個目標。
元亮與彎刀融為一體,與喪屍融為一體,冷酷無情,出刀有力精準,沒有一絲猶豫,收割著敵人的生命,他知道對待敵人不能手軟,一旦放跑一人,大家都有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元亮的刀法實用殘酷,如果不能一擊斃命,他第一刀一定是選擇斬手斬腿,第二刀斬首,絕不浪費體力斬第三刀。
吳光庭感覺有人來到他麵前。
“吳光庭,你到底是什麼人?”藍喬將吳光庭嘴上的膠帶撕開,問道。
“你不配知道。”吳光庭冷冷的回答。
“吳光庭,你的縫紉機踩得很好吧?”藍喬點燃一支香煙繼續問。
吳光庭心裡一驚,“放屁。”
“雷監獄長是怎麼死的?”藍喬用東西敲擊著桌子問道。
吳光庭不說話,他知道,自己說是死,不說也是死,橫豎都是一死。
藍喬將膠帶又把他的嘴封上,馬上,隨著“鐺”的一聲響,他的右手大拇指傳來鑽心般的疼痛,這疼痛從大拇指閃電般傳遍全身,豆大的汗珠從腦門滲出。藍喬手拿鐵錘將他的大拇指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