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郎快將衣服穿上吧。”
她檢查好了,他確實沒有受傷。
“阿梨不想再看看下麵?”
“或許下麵受傷了呢?”
他抓著她的手,突然耍起了流氓。
秦霜梨“……”。
“不要。”
下麵怎麼可能受傷?
“阿梨,可我好疼。”
他突然悶哼一聲,一臉虛弱。
他抱住了她。
“哪疼?”
“怎麼會疼?”
她突然也緊張了起來,他哪裡受傷了?
可他的身上不是沒傷嗎?難道他受了內傷?
“下麵。”
他輕吐出兩個字,說完,還故意對著她的耳朵吹氣。
秦霜梨臉色一紅,她從前並不會這樣的。
她最近,真的越來越奇怪了。
“阿梨不理解郎了。”
他說話太惹人臉紅了,她才不和他說話了。
解洄州瞧見她這樣,眉頭一挑。
難道,話本裡學的東西真的有用?
剛剛的一切,全都是他從話本裡麵學來的。
“阿梨,我真的疼。”
想著,他越發脆弱了。
秦霜梨認真的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麵上確實有些痛苦。
難道,他說的是真話?
他真的很疼?
那怎麼辦?
他又不是大夫。
“真的是下麵疼?”
她嘟囔著,眼中充滿了關心。
要是真的話,那他以後還能做快樂事嗎?
雖然她不打算和解洄州長久,還打算過一兩月就走,但她還是很關心他這個問題的。
畢竟等她出月子之後,她還想和人溫存最後一次。
他要是不行了,她還能和他溫存嗎?
也隻有他才能讓她舒心。
“阿梨讓人去請大夫?”
這會,她開始關心他。
後者搖頭,突然抱住了她。
“不需要。”
他有一個法子可以治好。
“為什麼?”
她好奇的問。
他不是很難受嗎?
這會怎麼就不需要大夫了?
難道,諱疾忌醫?
“阿梨關心我嗎?”
他突然吻了吻她。
後者點頭。
“那就幫幫我。”
他將人抱緊,也不知道他的手怎麼動的,床幔很快就落下了。
床內黑了些,她下意識做了一個吞咽動作。
他想做什麼?
他是不是忘記了?她剛剛生完孩子?
然而,解洄州沒忘記。
“阿梨。”
“我不欺負你。”
他不會對她做什麼的。
他隻是想要她疼疼他。
“那你……”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阿梨,疼疼我。”
他確實很疼,需要她幫他呼呼。
後來,床幔內傳來女子的啜泣聲“你說了不欺負人的。”
“怎麼還欺負我?”
他怎麼說話不算話?
“我沒欺負你。”
他不承認。
他都沒有和她做什麼,怎麼能算欺負她呢?
“嗚嗚。”
“我想看孩子。”
她變相地趕人。
她不想看見他了。
活該他疼。
“阿梨,孩子在睡覺。”
“彆看,看我就好了。”
他長得比孩子好看。
秦霜梨“……”。
綠竹聽見聲音的時候原本想進去,好在她沒進去,不然多尷尬?
小姐怎麼哭得那麼曖昧?
解公子哄人的聲音,怎麼也不小一點?要是被人聽見了怎麼辦?
好在那些奴仆都被她找借口趕走了。
綠竹紅著臉躲回房間,她倒也不擔心解洄州欺負人。
她知道,解公子很有分寸的。
後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解洄州總算離開了。
而秦霜梨,她憤憤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綠竹見人走了之後就抱著孩子進來了。
“小姐,孩子醒了。”
小姐叮囑過,孩子醒了就要抱來給她看。
“不想看。”
“抱出去吧。”
她沒心情。
綠竹不懂人怎麼了?難道解公子將小姐欺負狠了?
也是這會,妹妹突然哭了。
“將孩子抱來吧。”
她到底心軟了,主要她也很喜歡兩個孩子。
然而,她的手還沒有抱住孩子,就顫抖了起來。
“……”。
綠竹的疑惑更大了。
小姐怎麼了?
秦霜梨乾咳了幾聲,她放棄抱孩子的想法。
“算了,抱去給奶娘吧。”
孩子應該餓了。
她還沒奶,喂不了他們。
“小姐的手怎麼了?”
看起來怎麼和平常不一樣?
有些紅就算了,怎麼還在顫?
難道小姐病了?
病得重不重?
“奴婢馬上去找大夫。”
手很重要,要是傷了根本就完了。
“彆去。”
秦霜梨將人攔住,她沒事。
這一點小事,不值得找大夫。
“可小姐的手怎麼會抖?”
綠竹還是擔心。
秦霜梨不想說了“我累了,綠竹,你去休息吧。”
“不用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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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夫來的話,她豈不是要丟死人了?
她丟不起這個人。
該死的解洄州,都怪他!
她以後都不理他了。
……
轉眼到了八月二十五,孩子已經出生十天了。
秦霜梨的身體好多了,她偶爾也能下床了,站久些也不會腰酸了。
也是這一天,她總覺得胸口脹脹的。
“小姐,奶娘說這是正常情況。”
一般女子生產完之後,胸部都會脹,這代表著有了喂孩子的能力。
“好難受。”
她一點都不喜歡這種感覺。
“小姐,奴婢去將兩位小主子抱來吧?”
這個時候,就需要兩位小主子幫忙了。
“嗯。”
說來,她還沒有喂過孩子呢!
這一次,孩子一定能吃飽。
兩位小主子剛剛好餓醒了,這次,就讓秦霜梨自己喂。
湊巧的是,解洄州來了。
“……”。
上次的事情她還記著呢!這個混蛋男人。
解洄州心情不錯,進來的時候直接吻了人的額頭一下。
秦霜梨雖然生氣,但不打算和人撕破臉。
“解郎。”
她喊了人一句,背過身去就開始解衣服了。
沒辦法,孩子哭得厲害。
解洄州知道人要做什麼之後,突覺喉中乾澀得要命。
“咳咳。”
他偏開頭,喉結滾了又滾。
秦霜梨臉紅,可再也沒有介意的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