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心如打鼓。
她不太確定自己演技怎麼樣,但剛剛的哭腔是真的,秦桉吻下來不管不顧,把她弄疼了。
再不說些什麼,感覺很危險。
隻好用“小醋怡情”的辦法,轉移一下秦桉注意力。
果然有用。
秦桉不知道是沒反應過來,還是沒理解,竟然不動了,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她。
許桃離遠了些,靠著車窗戶擦了擦淚。
過會兒,車子就到了酒店門口。
秦桉不動,誰也不敢動。
好半天,他低著嗓子開口,啞而沉,充滿了柔情,喊了一聲桃桃。
許桃微微轉過頭去,用後腦勺對著他。
秦桉從後麵纏過來,吻她的脖子“桃桃,你在吃醋嗎?”
許桃猛地搖了搖頭,撞了秦桉鼻尖一下,他“嘶”一聲,還是好脾氣笑“謀殺親夫啊你?”
“桃桃,”秦桉用力抱緊她,“如果我跟那個女人去開房,你會介意麼?”
許桃身子一僵,真的努力去思索這個問題。
她不介意啊,秦桉應該不缺女人的,比如那個短發的正牌女友。
生意場上說不定也有很多所謂的逢場作戲?
可許桃知道,這時候答不介意,那就是破壞氛圍的大傻子。
她不傻,相反,冷靜下來的許桃很聰明,很會在逆境中給自己找樂子。
這叫苦中作樂。
許桃覺得,楊燦的理論,有時候真的很有效。
她多了幾分信心,卻也沒有急著說介意。
那太假了。
許桃換了一種方式“我沒資格介意,您隨意,秦先生,我累了,能回去休息嗎?”
聽起來平靜無波,如果不是許桃在摳手指,秦桉就信了。
他心裡一時說不清什麼滋味兒,隻覺得有人在拿錘子,一點點,沉悶而用力地,擊打他的心臟。
酸痛滯悶,盛滿了什麼想要釋放。
秦桉強勢地插入許桃手指,與她扣緊,“桃桃,你就是在吃醋。”
他低低笑起來,愉悅而開懷。
許桃閉了閉眼,滋生出報複的快感,看著秦桉在誤會,在自作多情,她竟然覺得解恨。
“隨你怎麼想。”許桃掙了掙,這下掙開了,她迅速開車門往酒店跑。
秦桉不緊不慢跟上來,卡在她進電梯的時候將人拉進懷裡。
他喝了酒,有些不管不顧,壓著人在電梯壁上親,隻手是安分的,摟在腰那裡一動不動。
許桃被他罩住,掙紮著呼吸。
電梯“叮”一聲到了,秦桉提著人往外走,腳步聲雜亂,陷進柔軟的地毯卻聽不到。
許桃隻能聽到心跳聲。
她慌了神,躲得更厲害,秦桉極有耐心,被躲開就去親彆的地方。
最後拉扯著進了門,許桃腳下踉蹌,被他撈著抱起滾進寬大的圓床。
許桃驚懼著喊他名字“秦桉,你答應過我的!”
秦桉喘著氣說記得,吻卻沒停。
他將許桃從羊絨大衣裡解救出來,隔著毛衣吻她的鎖骨,“桃桃,給我點兒甜頭,嗯?”
“不要!”許桃害怕,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從下擺伸進去。
秦桉就著這姿勢在腰上揉捏,他的確沒越過界,小姑娘敏感得厲害,半點兒不讓得逞。
他又舍不得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