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變成原型的儘歡膽顫心驚。
被人用刀尖對上脖子,她哪有這般經曆,此時哪裡還敢出來。
“出來談談,我不對你動手。”對方看起來嬌嬌弱弱沒有武力,身上的氣息很是乾淨,看上去不像是什麼惡人,隻是那一身詭譎令人不敢看輕。
聽了她的話,儘歡有些猶豫,但到底是被謝雨臣身上舒服的氣息吸引,決定信他一回,大不了再變成原型逃之夭夭。
這般想著,儘歡又出現在謝雨臣麵前。
和之前不一樣,現在的她明顯對他有了警惕,看上去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獸一般,身子顫顫卻小心的看著他。
手中的匕首還未放下,鮮血還在滴滴答答滴落。
看出了她的警惕心,謝雨臣也沒故意激她,繞開了她走到外間的桌旁坐下“過來說說。”
見了她之後他更是確定了自己的判斷,隻是心中的警惕依舊沒有少上半分。
儘歡怯怯的看了他幾眼,到底還是走了過來,隻是坐在了謝雨臣的對麵,恰是圓桌上離他最遠的地方。
“近來為什麼一直在夜間盯著我。”
聽了這話,儘歡感歎他的敏銳,明明自己已經對他施了昏睡咒了,這人是怎麼知道的。
她雙眼瞪的圓圓的,水色朦朦,看上去像小鹿。
謝雨臣看了兩眼便側過頭,也沒告訴她自己是怎麼知道的。
手上為她倒了一杯茶。
不接不太禮貌,縱使害怕小花妖還是接了。
謝雨臣沒再說話,隻是等著儘歡。
好半天,真的確認他暫時沒了想要對自己動手的想法之後,儘歡小心翼翼地睨了他一眼。
“我、我……”她在考慮要不要說真話,可是長年以往對謝雨臣的了解讓她知道眼前這人是個可憐人,對自己而言甚至稱得上是一個好人。
這般想著,她還是決定說實話。
隻見她弱弱的伸出手,柔柔的淡粉色光暈一現,一枝海棠便在她手間抽條長葉開花。
不多時便粉色擁簇,開滿了枝頭。
謝雨臣眸色一緊。
但他還是沒說話,隻是等著她。
“我是西府海棠。”她說著還努了努嘴示意門口。
意思是自己就是他院中那棵。
謝雨臣師從名伶二月紅,幼時便被賜了名——謝語花,解語花枝嬌朵朵,意在能言善道,善於化解矛盾。
最喜海棠花,院中那棵西府海棠便是他幼時親手種下的,其餘的都是後來派人移栽的。
“你叫什麼名字?”他聲音柔和了不少。
少時種下的樹與他羈絆頗深,自己時不時的便會向她傾訴,或是在樹前唱上一段戲。
若她真是那棵西府海棠,自己必是不會為難她。
“儘歡。”
原本沒有名字的,可是被他種下生了靈智之時發覺他舉步維艱,活得小心翼翼。
便為自己取了這麼一個名字,隻願他平安喜樂,事事順心才好。
他不知她取名的含義,隻道好聽。
“可否變成原型讓我瞧瞧。”叫他真正放下心來,也是怕傷了自己的小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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