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進入石室的信徒,都沒有出來。阿爾法猜想,這間石室一定有後門。
不知道等了多久,終於,輪到了莉莉絲和阿爾法。
長老微笑著注視著他們,跟著他們再次走進了石室。在他們身後,石室的門緩緩關閉。
石室內,比阿爾法想象的要寬敞的多。石室中間竟然還有一座祭壇。祭壇由大理石製成,鑲嵌著紅色寶石,下方的圓形地板上則刻著奇異的煉金符號。祭壇周圍的蠟燭圍成一圈,灼灼燃燒。
在祭壇的中央,擺放著一個古老的水晶瓶,裡麵裝著深紅色的液體,瓶口用蜜蠟封印——恐怕,這就是長生藥。
水晶瓶旁邊,則放著一柄銀刀。還有一盆清水。
“儀式開始。夜鶯,我想,對你而言,我不需要再講解儀式的過程了吧。”
莉莉絲點了點頭。
她帶著阿爾法走向祭壇,端起清水“準備淨手。”
阿爾法將雙手伸到盆中,洗滌雙手。
接著,阿爾法在莉莉絲的示意下躺到祭壇之上。
莉莉絲打開水晶瓶,用銀刀刺破阿爾法的手掌,“唔!”阿爾法悶哼一聲。
她將手掌中流出的鮮血滴在瓶中深紅色的液體中,仔細的搖勻,接著,背對著長老,舉起水晶瓶。
阿爾法點了點頭,掏出莉莉絲準備好的另一瓶藥,然後在莉莉絲將原來的水晶瓶向下移動時,做了替換,又將原來的水晶瓶放到了莉莉絲的領口之中。
看上去就和剛才的水晶瓶,毫無差彆。
一切隻在瞬間完成。當長老走過來的時候,莉莉絲已經將調換過的藥水灌進了阿爾法的喉嚨。
就和莉莉絲說的一樣。雖然是替換的藥物,但為了避免被懷疑,他仍然感受到難以忍受的痛苦。
他的臉上無法抵製地浮現出痛苦的表情,身體開始像風中落葉一般顫抖,汗水瞬間就濕了裡衣,眼睛也開始充滿了血絲。他的手指開始扭曲,肌肉開始痙攣,口中發出痛苦的哀嚎。
“夜鶯,開始安撫他的痛苦吧,看看這位信徒,能不能度過第一階段轉化。”
莉莉絲點了點頭,緊緊地抱住了阿爾法,身體緊密相貼,嘴唇也與他密密的相貼,將他痛苦的呻吟吞下肚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爾法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出現了變化——一種難言的熾熱從身體的內核中升起,完全無法克製,身體的皮膚都開始泛紅,熱的就像一塊烙鐵。
“他竟然成功的進入了第二階段——真是可喜可賀!”
長老飽含驚喜的聲音傳來,“夜鶯,繼續,你要不顧一切地讓他釋放,成功度過第二階段!”
原本隻是簡單相貼的嘴唇中,互相的舌也相交在一起,灼熱而濡濕。身體貼得更緊,他們仿佛澆築成了一個人。阿爾法像隻喪失理智的野獸,而莉莉絲隻能承受著他一波一波的衝擊,如同一隻無助的羔羊。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阿爾法再次恢複理智,他發現他的身體正發著微光,身心都湧出難以言表的歡愉。
而莉莉絲正跪在他旁邊,麵紗被扯落,臉上殘留著他的麵具的壓痕,嘴唇嫣紅,帶著牙印,滴著鮮血。
“太妙了,簡直太妙了。”
長老仿佛吟誦著詠歎調一般,“他是第二位能夠第一次藥劑的信徒。做得好,夜鶯,接下來,你們要為第二次藥劑準備。”
“是。”
莉莉絲將頭壓在雙手上,恭敬地答道。
阿爾法身上的微光也消失了。
他們在長老的注視下,一同從後門離開了石室。
呈現在他們麵前的,是兩條分岔路。一條路上標識著出口。
“……剛才,冒犯了。”
兩人沉默地走著,阿爾法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他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當理智回籠時,他覺得無法直視莉莉絲,卻又無法不直視他。
他難以形容心中那種感覺。
“不用介懷,剛才的一切都是藥物影響下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