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入世大陣界內,平陽鎮。
除了稀稀拉拉的幾人還在漫遊的吃著早餐,其餘鎮上忙碌的人基本都開始了自己忙碌的一天。
‘就是因為不認識,我才猜測’夜千羽微微摸了摸下巴,一些胡須。
病態男子安於此生驚訝說道:“何出此言?”
而伍翠鶯卻伸手擋住正欲開口的呂漢中,直奔主題說道:“你有那些猜測?”。夜千羽指了指自己說道:“在下雖然不才,平陽鎮雖說有三萬多居民。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每一人,這二人我敢篤定我從未見過。這是其一。”
然後,話語被伍翠鶯打斷。伍翠鶯眨了眨眼睛說道:“不對啊!每日來往進出之人也不少,或許他們是前幾日你去牧羊才來的,所以你也有可能沒看到”,這話就連那個以智計自負的安於此生也比較認同。
夜千羽搖了搖頭說道:“並不,平陽鎮距離最近的主城足足五十裡開外,以這二位老者的流動能力根本不可能短時間來回行動,所以定然是昨日才來的。另外,他們二人第一次去敲的那家商鋪乃是我家藥店,我父親前日進山所以家裡沒人開門,他們故而敲了三下便退開了。這是其二,還有對麵第七家商鋪也是藥店。不過,這幾日因為籌備軍事。平陽鎮所有藥店療傷的金瘡藥和跌打酒,早已經被西涼衛購買而儘。所以那試問,什麼人會接連進入藥店呢?我猜必然是舊傷未愈,與其猜測不如上去試試就見分曉”
四人互相對視一眼,夜千羽當即結了賬悄摸的跟了上去。
那兩個老者,腳步不緊不慢的往前走去。似乎絲毫也沒感受到身後尾隨的幾人。
‘老伯,老嬸。我看你們走的吃力,我來攙扶一下你們如何?’
兩位老者似乎毫無所覺,僵硬的身子緩慢的轉了過來,一副詫異的模樣。
病態男子安於此生仔細打量著眼前二人一言不發,伍翠鶯體內真氣凝聚緩慢上前幾步,靠近了二人。
‘那就多謝小姑娘了’那老者緩緩說道,似乎說話極費力氣。而一旁的老婦人並未言語。
就在伍翠鶯伸手即將搭上老者肩膀時候,一旁的老婦人凝眸看向夜千羽,而夜千羽也不知為何忽然與之對視了起來。
似乎,本應該極為陌生的眼眸裡多了一絲熟悉,一如往日又久違的熟悉。
伍翠鶯畢竟是女子,心思細膩察覺到身旁的二人異樣。心神微分,心下升起一股惡寒之意。
陡然間,驚覺右臂命脈一痛。才發覺竟是那老者翻手如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命脈。
猝不及防之下,呂漢中驚怒正要出手營救師妹。可那老者隨即猛的一用力將伍翠鶯拉向自己。而後左手掏出一柄短刀抵住其咽喉喝道:“動一下,她就小命升天”
而那老婦人似乎麵有怨言,可自身危在旦夕也並沒在說其他。
‘混賬,竟然如此無恥。放了我師妹,夠膽再和我一戰’呂漢中刷的抽出腰側長刀怒道,眼瞅著便要作勢欲衝。
‘你回頭吧!我知道一直不是你本意,我以性命向他們擔保你無事。以及這位夜千羽兄弟也可擔保’一直沉默不語的病態男子安於此生突然開口。
老婦人身體一震,渾濁的眼神逐漸清澈。但卻迷茫開口說道:“夜千羽是誰?”
‘嗯?’夜千羽不由驚的身子一抖,扭頭看向那安於此生苦著臉說道:“我說這位兄台,這裡麵有我什麼事。你想不開,可彆拉著我”
‘嘿嘿,老相識相見。倒是讓人惋惜啊!可歎,可敬!可惜,看清你們自己的形勢,現在可不是你們敘舊情的時候。那個牧羊小子,沒想到你上次命大居然還活著,現在還敢跑上來找死。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都給我後退,否則我手一抖。這美人兒可就香消玉殞了’老者突然陰狠說道,手中短刀微微用力。伍翠鶯白皙的脖頸瞬間流下一道血痕。雖然麵上怒容不止,可自己命脈被製住。真氣無法運轉,自然也無奈。
夜千羽,這個名字好熟悉。
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可是。
你。。。。。叫什麼名字。
說不出來的一陣心間隱隱作痛,夜千羽隻覺一閃而過。然後看向那老者,對於初次見麵就對自己下殺手,自然沒什麼好感。可眼下,根本無計脫身。隻能由著那張泰易容的老者話語,緩緩後退。
‘我易容之術,連他都無法看出。想來應該是你被猜測推斷的吧!’老婦人直起了身子,雙手輕微在臉上擺弄幾下。然後。一張人皮麵具被撕下,露出一張清秀動人的臉龐。
兩縷發絲從鬢角飛舞,一雙秀美橫飛斜立,整個白皙乾淨的臉龐隻有左側眼角下一顆芝麻粒大小的美人痣,本就為其美色更添幾分誘人姿色。說話之聲空靈中帶著一絲絲沙啞,語音極為令人心碎。
安於此生苦笑一聲,搖頭說道“的確。恕我眼拙,若不是夜兄洞察秋毫。真的沒認出來你”
‘哈哈,小子。原來又是你壞我好事’說話間,那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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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此時應該是張泰。突然又足下一腳飛出,踹中夜千羽。
雖說夜千羽曆經風霜,又正值壯年身子骨骼極為硬抗。可這一腳,勢大力沉,竟將其踢飛數丈。
哢啪。。。。
噗。。。咳咳。
應聲而裂,不知斷了幾根骨頭。夜千羽隻覺得自己胸口傳來劇烈疼痛,剛剛掙紮著爬起來。眼前一黑,便感覺搖搖欲墜。而後,不覺一口血箭湧動,從口中噴出。
‘你乾什麼,他有何罪?’那徐娘子轉身怒道。
‘夜小兄弟,你怎樣了。大師兄,過去看看他’伍翠鶯也顧不上自身危險,出言慰問。
其實,也用不上伍翠鶯呼喊。那呂漢中急忙約過來查看著傷勢。右手連點幾下,解輕了碎骨痛楚。然後迅速扒開其胸口衣衫,鬆了一口氣。
還好隻是骨裂,並未骨折戳破肌膚。不然那可就麻煩了,當下。真氣流動,運轉至雙手輕微將移位的骨骼一下扶正,然後那安於此生也過意不去。走過來,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盒打開,取出了一枚藥丸。
一股清新,令人聞之一震的藥味撲鼻而來。呂漢中自然知道這是不可多得良藥,接過之後便遞入夜千羽口中。以真氣緩緩化開藥力。
體內一股燥熱,帶著溫暖順暢之意襲來。夜千羽隻覺得胸口疼痛減少了很多,勉強著可以戰立起來。竟然覺得傷勢好了一半左右。
原來這張泰出腳姿勢極為彆扭,倉促之下又要提防擒拿的女子。隻使上了五成真氣,饒是如此。若不是夜千羽身子骨骼極為硬抗,隻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怎麼,姓徐的。你也真不挑。聽人家要救你一命,又看上這牧羊人了。這些年,你做的壞事還少嗎?嘿嘿,真有你的。還妄想活命。不過這小子命也夠大的,居然又沒死。’那張泰卻出言譏諷著身邊的女伴。
‘你胡說什麼。’徐娘子氣急說道,不過眼神卻還是看了一眼夜千羽,不自然的流露出一抹關懷之色。
‘混賬,無恥之輩’
莫說夜千羽,呂漢中對此人行徑痛恨不已,就連那性格淡泊的安於此生也怒急而道。
其中個彆緣由,除了徐娘子,張泰,安於此生三人。恐怕夜千羽,伍翠鶯,呂漢中等人也不知曉。
突然,那張泰又瞬間右手食指連點,將伍翠鶯背後經脈一一封住。真氣更加無法運轉,又點中伍翠鶯啞穴。他知道唯一的活路其實還在看這修為深厚的大個子,當即眼神一轉便有了想法。
然後空出的右手移動到伍翠鶯咽喉。左手收回短刀,一指呂漢中說道:“我們這樣耗著也不是個事,不如商討一番如何救你師妹?”
‘當真?’呂漢中果然急不可耐的說道。
‘彆信他鬼話’
夜千羽和安於此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徐娘子,竟然是那徐娘子出言說道。
而夜千羽此刻心下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這安於此生與徐娘子是舊識。或因其他緣由離彆了,之後不知為何又與這張泰在一起。不過,以目前形勢推斷。這張泰油腔滑調,應當是言語哄騙了徐娘子。
而隻關心自己師妹安危的呂漢中,卻全然沒將徐娘子的話聽進去。隻看著張泰說道:“隻要你放了我師妹,我承諾。也饒你一命,如此可好?”
‘嘿嘿,哈哈。你個傻大個,真不知你修為這麼高。腦袋卻不怎麼靈活。這次放了我,下次呢!小爺我可沒把握再逃脫。這亡命一般的三個月逃亡,老子再也不想受罪了。聽著,做好我的三個要求。我就放了你師妹’那張泰狀若癲狂,眼神極為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