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營地超過千人,今州城不可能一次性接收這麼多人,那會有嚴重的安全隱患。
畢竟流浪者在今州城都是罪犯的血脈。
“你也看到了,他們在這裡雖然過得不算好,但是也還能活著吧,我去為今州效力,那他們能抵擋住殘像潮的攻擊?能抵擋幾次?每次會死多少人?誰來幫他們,夜歸軍麼?”邱非的接連發問,每一問都讓秧秧稍稍後退半步。
生命的意義,是秧秧從沒有仔細思考過的問題。
想幫助他人,甚至可以犧牲自己,這是秧秧的理想。
以至於她可以說出那句“後方是這樣的,前線的將士隻要全身心投入到戰場中,聽命行事,奮力殺敵就可以,可是後方人員要考慮的事情就很多了。”
她是可以奮力拚殺不惜性命,但不代表她理解生命的重量。
夜歸軍保護的隻有今州勢力,今州勢力之外的人,難道就可以隨意放棄麼?
一千人的性命,直接擺在秧秧的麵前,作為天平另一側的砝碼,壓得秧秧有些喘不過氣來。
“可流放者是犯罪者”秧秧還準備做出最後的辯解。
“犯罪者,今州未來就不會出現犯罪者了?那些小孩也是犯罪者?”邱非直接打斷了秧秧最後的辯駁。
兩個世界觀的碰撞,讓秧秧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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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荒石高地最後的一片豐饒淨土,但卻不是今州的勢力範圍。
夜歸軍不會也無力保護這裡,秧秧心裡清楚,今州這片土地上,這也不是唯一這樣的地方,流放者營地可不少。
這裡是一千人,那今州就有數萬甚至更多這樣的人。
就拿最近也是所有夜歸軍駐紮營地中被稱為最和平的止戈關隘,那附近的流放者營地也換了一茬又一茬的人。
“說的好!你很有趣啊!”一道血與火交織的門戶出現,隨著聲音走出來一個麵帶燙傷傷疤的男人。
“你是傷痕?!”秧秧立馬進入了警戒狀態,拔出迅刀,警惕的看著這個男人。
“看來我準備的自我介紹又用不上了,是的,我是傷痕,那個“殘忍變態”的瘋子~!”傷痕帶著邪魅的笑容,手裡把玩著撲克牌。
邱非眼睛有些亮了,有點帥啊小哥,這玩撲克的手法我想學!
飛牌,拉牌,再身披正義大麾,帶上扳指吃上一塊巧克力,我就是來自海軍本部的賭神!
中二魂發作的邱非,眼神古怪得讓傷痕都收起了邪笑。
“哥們,收徒麼?”邱非打破了傷痕和秧秧之間的對峙氣氛。
一句話把兩個人都弄沉默了。
“怎麼,你不排斥我?我可是傷痕!殘星會你沒聽過?”傷痕的表情有些做作,似乎像是在故意表演一個壞人的形象。
“殘星會我聽過,下麵營地就有一個疑似是前殘星會研究員的,但不耽誤我想學打牌。”邱非很想和傷痕成為朋友,看看能不能刷他好感獲得他的共鳴能力。
這家夥的空間能力,用在打牌上,那就不僅僅是賭神了,還有賭聖的超能力,搓牌,變牌,成為毫無漏洞的究極牌佬!
打牌?!合著邱非的目的是想學玩牌!
秧秧沉默了,傷痕樂了。
“我有一套流傳自遠古文明的撲克玩法,反正來都來了,不如來玩兩把?”邱非給出了一個提議。
這世界娛樂太特麼無聊了!現在刷不了聲骸,打不了boss,也刷不了角色好感,現在好不容易湊齊三個人,見麵打什麼架啊,不如鬥把地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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