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風紀官總部的樓頂,兩位年輕的風紀官愜意地正靠著欄杆摸……思考這個下午應該完成的工作。
什麼?你問為什麼不是早上的工作?
不用擔心,很快就是下午的工作了。
“嘿,你聽說了嗎?”
其中一名風紀官將身體探出欄杆外,手中則是百無聊賴地拋玩著一本厚重的抄本。
“嗯?聽說什麼?”
他的同伴疑惑地轉過頭,同時不忘用手裡的勺子舀起一大勺剛剛從普斯帕咖啡館買來的帕蒂沙蘭布丁向嘴裡送去。
“教令院裡有學者新開了一門課程,名字叫做《製服誘惑》。”
聞聽此言,同伴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了幾分,他鄭重地放下了手中吃了一半的布丁,義正辭嚴地開口譴責道
“這成何體統!堂堂教令院學者,竟然開設如此傷風敗俗的課程!”
“道德在哪裡?操守在哪裡?報名通道又在哪裡?!”
“我們風紀官,定然不能坐視不理!”
風紀官沉重點頭表示讚同,目光堅定得如同要加入……好像已經加入風紀官了。
“沒錯,於是我第一時間參加了報名,計劃混入學生隊伍揭露課程的罪惡麵貌。”
“結果呢?”
“結果……當我到場的時候,發現一位穿著袈裟璃月光頭大師傅,在講台上敲著木魚教導學生如何製服人生中遇到的誘惑。”
他的同伴沉默了一下,重新拿起了手中的布丁,寬慰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想開點,袈裟又怎麼不能算製服呢?”
“這還隻是小場麵,你忘了上次阿彌利多學院開設的蕈菇識彆課程了嗎?”
“三十個人站著進去,三十點五個人躺著出來。”
“三十點五個人?!”
“哦,有一個人堅稱自己已經分裂成兩個獨立的個體,但要求隻交一份半論文。”
就在這時,一陣巨響從風紀官總部中傳來,驚得拿著書的風紀官指尖一鬆,手中的抄本打著轉向著山下的湖中落去。
“我的書!究竟發生腎磨逝了?”
年輕的風紀官懊惱地捶了一下欄杆,然而他身邊的同伴卻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甚至布丁上裝飾的帕蒂沙蘭都穩穩當當。
“不用大驚小怪,大概是塔傑前輩的辦公室裡又長罪犯了,習慣就好。”
“不過……你看的那是什麼書?”
“哦,你說那個啊,冷笑話大全。”
“……那還是丟了好。”
“風紀官的隊伍裡,有賽諾前輩一個冷笑話擔當就夠了。”
“真可惜……不過也到工作時間了,我們乘「大風機關」下去吧?”
“……”
“不好笑嗎?我的意思是此處的大風機關和……”
“閉嘴!”
……
然而,就在幾分鐘前。
風紀官總部山下的湖中,一隻黃金鱸魚鬼鬼祟祟地探出了頭。
維摩莊附近的水域真是太可怕了,每走一步都是兩腳獸布下的陷阱,還好它機智,連夜收拾家當跑來了須彌城投奔親戚。
啊,須彌城的空氣就是清新啊。
不過為什麼心裡總有種毛毛的感覺。
等等,上麵那個黑影是什麼?
沉重的抄本從山上飛速落下,精準地砸中鱸魚的腦袋後,悄無聲息地沉入了湖中。
一旁草叢中的青蛙和暝彩鳥十分
魚¥¥
……
另一邊,風紀官總部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