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幼晴順著慕澄的眼光看了過去,也看到了白琳與一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在一起等公交車。
她譏誚地說,“那男人是莊強的爸爸,他之前總來學校給莊強處理事情。”
莊強是問題學生,打架鬥毆的事情在他身上時常發生。
慕澄勾了勾薄唇,她微抬下巴,“呐,莊強堵我的幕後主使人就是白琳。”
葉幼晴憤懣地捏緊了手,冷眼瞪著表麵無害的白琳,“怪不得她會與莊強父親走得那麼近。慕澄,你是不是沒證據?不然,你怎麼可能放過白琳和莊強?”
慕澄嘟了嘟嘴巴,有些無奈,“莊強八成是喜歡白琳才願意替她背鍋。”
可她卻不甚在意這些了。畢竟,沒證據就不能把白琳送進去踩縫紉機,她就是氣死都於事無補。
慕澄眸色漸漸深冷。
她露出一抹譏笑,“白琳跟莊強這家人裹到一起,她已經沒有什麼未來了。”
葉幼晴對此深以為然。
二人分彆後,慕澄騎車去了雲秀那。
雲秀一見慕澄就遞給她一封信,“呐,你先看信,我給你洗杏子,咱倆再商量一下明天的菜譜。”
慕澄疑惑地接過信封,她搭眼一瞧竟然顧昀掣寫給她的信。了,她嘴角勾出若有似無的笑意。
她一邊走一邊拆開信封,嘴上卻嘟囔著,“他怎麼想到這麼傳統的方式聯係我了?”
慕澄展開信紙,她呼吸一滯。
她沒想到顧昀掣的字竟然這麼蒼勁瀟灑,筆力渾厚,字體飄逸。
慕澄來自依賴智能手機、電腦,人人都會“提筆忘字”的時代,驀然看到顧昀掣的字,她心情有些激動。
慕澄逐字讀下來,她嘴角的笑意像四月天一般,明媚燦爛。
雲秀端著洗好的甜杏進來,就見慕澄愛不釋手地看著那信箋,她又退了出去。
顧昀掣的情書,簡單溫情卻又浪漫,短短數句話像溫泉一樣流淌在慕澄的心頭,他說——
“吾愛慕澄,見字如麵。
上次見你的欣喜餘味一直陪伴了我好多天,掛在我嘴邊的笑意成了陸驍調侃我的證據,可我不在乎,我確實因為想你而竊喜。這是我寫給你的第一封情書,但絕對不是最後一封,我希望這些可以成為我們之間最甜美的回憶。我最近視察訓練有些疲憊,故期待周末相見,你能撫慰我的思念之心,他因你而狂跳也因你而甜蜜。
周六,我們不見不散,吻你萬千。”
慕澄看著顧昀掣全篇訴述想她,念她的字句,她嘴角禁不住的上揚。
“真看不出來,顧團團還是個說情話的高手,吻你萬千!”
她傻樂,“嘖嘖,要是我寫,我一定寫舌吻到天亮。”
雲秀聽著慕澄在裡間自己嘟嘟囔囔的。
她忍不住敲門,“慕澄,既然看得那麼高興,你要不要給顧團長打個電話?”
慕澄忽而想起上次顧昀掣說他要去查她打不通他電話的事情,她點頭,“對,我得試試,這次還能不能打通他的電話。”
她跑去前麵的裡間打電話,雲秀跟了過去將洗好的甜杏放在小茶幾上。
慕澄撥了電話,她撿起一顆杏子咬了一口,酸甜可口。
“您好,我叫慕澄,麻煩轉接顧昀掣團長辦公室。”
接線員一聽是慕澄,忙客氣地說,“好的,慕澄同誌,我馬上為你轉接。”
慕澄咬肌鼓了兩下,頓住了咀嚼,她像個小鬆鼠一樣瞪著圓圓的眼睛,心想顧昀掣這辦事效率很高呀!
顧昀掣聽到響起的電話,他合上正在看的文件,抄起聽筒,“喂,我是顧昀掣。”
“顧團團,是我呀,我終於能給你打通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