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十七他們重新挖的蓄水池,這次學乖覺了,給蓄水池旁邊紮了一圈籬笆。
穀中下蛋的雞鴨鵝隻有幾十隻,可是還在長大的雞鴨鵝還有數百隻!
“遠遠不夠。”沈清棠道“我還需要更多。”
古代原生態環境,養大的雞鴨鵝,那叫一個味美,再配合現代n種吃法,還怕沒有市場?!
烤鴨、烤鴨蛋、鐵鍋燉大鵝。
雞的吃法更多,烤雞、叫花雞、白切雞、手撕雞、缽缽雞。
還能分著吃,鹵鴨頭、鴨脖、鴨翅、鴨腸、鴨腳。
雖說大乾的人吃豬下水,可沈清棠沒發現他們吃禽下水。
這不是也是市場?!
大鵝燉完,毛還能做羽絨服。
每種家禽一兩百隻怎麼夠?
多多益善。
這天早晨,沈清棠發現季宴時手指上有一道已經愈合的小傷口。
像是利器所傷。
前幾日季十七他們那麼多人追著季宴時砍,都沒能給他放一滴血,怎麼就有傷口了?
季宴時這人身上舊傷不少,但絕對不是個自殘的人。
穀裡這些人綁在一起都不是他對手,怎麼就傷了呢?
除非自傷。
好端端的為何會自傷?
恢複神智了嗎?
沈清棠給糖糖和果果換好衣服,喂完奶,打開窗戶通風,順便把糖糖給等在外麵的季宴時。
趁交接孩子的瞬間,沈清棠開口“季宴時,你恢複神智了是嗎?”
問出口的瞬間,沈清棠不由自主的心漏跳了一拍。
這個認知讓沈清棠心裡的感覺很微妙。
她顧不上心裡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抬頭看著季宴時,眼睛一眨不眨。
季宴時也看著沈清棠。
一如既往清澈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不是質疑沈清棠的問題,而是納悶她怎麼還不鬆手?
沈清棠“……”
還是熟悉的季傻子,他沒有恢複神智。
跟季宴時朝夕相處半年,哪還看不懂他想什麼?
鬆開手,讓他抱走糖糖。
沈清棠捂著心口的位置,望著季宴時的背影,在窗前站了好一會兒。
方才,以為季宴時恢複神智時,為什麼自己第一反應不是高興還是失落?!
知道他還沒恢複記憶,心中這壓不住的開心又是為什麼?
“咿呀!”
躺在床上等了許久,沒等到娘親抱的果果咿咿呀呀地努力著試圖翻身。
沈清棠頓時顧不上想雜七雜八的事,專心給果果加油打氣。
“加油!”
“我們果果最棒了!”
“再用力一點兒就翻過來了!”
“不對,姿勢不對……”沈清棠急的躺在床邊上給果果做示範,“你看娘親,要這樣,看我看我,雙手握拳,腿用力一蹬……欸!翻過來了對不對?”
果果用力憋到臉紅還是沒能翻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