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震天,炫目的燈光閃爍,快樂刺激又那麼不真實。
夏蕭澤和聖洛蒂在角落的卡座裡對吹,無視彆人的燈紅酒綠。】
“哎喲你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天夏蕭澤——”牛小麗急了。
“噓——閉嘴。”自己問來的是一回事,彆人劇透的就不行了,除了幾個助教,習雅寧她們統一拒絕了牛小麗的傾情講解。
【“你怎麼想到和我出來喝啊,你周圍沒人了?”聖洛蒂問。
“這叫什麼話,我少請你出來喝了?這不剛好就你有空,你還挑上了?”
“我意思是喝不過我還得送你回去。”
“對對對,我是菜狗,你牛。”
“喲,你明白就好。你最近有遇到什麼麻煩嗎?看著沒以前灑脫嘞,按道理不得點幾個模子過來陪你嗎?”
“你……我無語。確實有點事兒,但不算麻煩,一下就能解決,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用彆的辦法爭取爭取。”
“嗯?”
“估計得搞點投懷送抱什麼的,畢竟他都命懸一線了。”
“你的小眾愛好那麼大眾了?”
“我——”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而看看周圍的熙熙攘攘。】
“你很能喝嗎?”習雅寧問。
“還行,反正這一幫人都喝不過我,邱楓對半開吧,主要我和他都有老爸逼著從小硬灌著練啊。”牛小麗撓頭。
伊雅表示肯定“對,我們喝酒一般都不會單獨喊他倆,首先吧是肯定喝不過,然後嘞大家都是小酌怡情,他們倆酒品超級差勁,喝了酒瘋瘋癲癲的停不下來。”
“懂,喝不過癮唄,沾了酒就得喝過勁兒了才行,應該跟從小被灌的也有關係。”習雅寧推己度人,她也是這麼過來的。
“是有關係,但重要的不是這個,是等會兒會有一個漂亮——”牛小麗顯然憋不住。
又同時“噓——”
【確實漂亮,哪怕沒看見臉都覺得這人像一縷清風拂麵那樣乾淨舒適。
夏蕭澤和聖洛蒂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互相看著對方,皆是突然而來的錯愕。
聖洛蒂不是,咱知道你玩的花,但能不能彆當著我的麵玩啊?這不太好吧。
夏蕭澤無語。
麵前的人遠遠的戴著口罩走過來根本沒看清臉,到了麵前低頭順從的跪在夏蕭澤腳邊,雙手手腕夾著一根散鞭被反綁在身後。
“我走?”聖洛蒂起身。
“你彆走,你走了我真說不清了,不然叫你來乾嘛的?”夏蕭澤也急了,身體前傾把聖洛蒂拽回來。
地上的人感覺到夏蕭澤起身了,下意識的抬頭想叫住他,嘴裡隻有含糊不清的嗚咽聲,露出的一雙眼睛沒有正常小慕的那種崇敬與迷離,反而透著堅韌而清冷,眼眶帶著點的紅,增加了苦情意味。
夏蕭澤有一瞬間愣住了,但很快反應了過來,這就是他猜想的投懷送抱。
“有人派你來的?”夏蕭澤沒等回話,起身彎腰覆在她身前,旁邊聖洛蒂縮成一團想看又不敢看。
冷情閉上眼睛等待著審判,雖然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強烈的拒絕,但毫無辦法。
預想之中的疼痛和羞辱卻沒有出現,夏蕭澤隻是把束縛著雙手的繩子解了。
繩子解了?冷情抬起頭,看著夏蕭澤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不清楚夏蕭澤下一步會做什麼,她依舊是待宰的羊羔。
“我又不是死變態,我知道你不願意。”
“嗚嗚嗚。”冷情焦急的張口,發不出聲音,雙手自由了,僵在空中,想抓住他,隻膽怯的看了一眼夏蕭澤。
“我聽懂了,你想說你願意,但那是被逼的自願不是嗎?不過你既然說了願意,那我就送你一份禮物。”夏蕭澤抽出手刀,勾住隱在頭發裡綁帶,手起刀落,“自由。”
冷情呼吸不上來,一瞬間所有情緒都往腦上湧,緩了一會兒才將口罩裹著嘴裡的東西扯下,這時聖洛蒂才發現她嘴裡一開始還綁著個玩具。
太變態了。
夏蕭澤抽了幾張紙給她“有監聽嗎?”
“嗯。”嘴巴剛重獲自由,還不那麼舒服,冷情垂著頭揉著手腕和下顎,淚花掛在睫毛上撲閃著,在聚光燈下,脆弱又堅強。
“你起來坐著唄,彆害怕,他應該清楚他活不了多久了,你還有什麼受他脅迫不放心的地方嗎?”夏蕭澤動動腿,這一直跪自己麵前怪奇怪的。
“有毒藥,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他不給我解藥,我就會死。”
“聖洛蒂。”
聖洛蒂應聲,掏出一粒小藥丸滴過去“有空了再給你看看具體什麼毒素,現在先整一顆解毒丸,應該市麵上正常不正常流通的不說安全能解,緩解還是可以的。”
“講華文,她聽不懂你嘰裡咕嚕的,又不是我們幾個還各說各的。”夏蕭澤白了聖洛蒂一眼,看冷情懵懵的就知道沒怎麼明白,言簡意賅的給翻譯了一下,“解毒的。”
“好。”冷情點點頭,將藥丸含在嘴裡。
夏蕭澤看她畏畏縮縮,倒了杯水遞給她。道上留人大多都會下這種定期給解藥的毒,方便管理,至於冷情接觸的這種隻算小嘍囉層級的,天一門的這個解毒丸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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