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漏掉一個字?”關山路問。
“不敢,我就叫宋忠。”
“不應該還有一個平字嗎?算了,去吧。”
宋忠擦了一把汗,扭身跑了。
佑安問“你想把我送給彆人?”
關山路哼了一下“送?誰想把你搶走,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老天爺來了也不行。不過,你剛才的表現還真入戲,長大了可以當明星。”
“可他是誰?”
“一個好吃懶做的家夥,想認你當乾閨女,騙你的零花錢,被哥哥識破了。以後沒人再敢騷擾你啦。”關山路拉著她,回到辦公室。
嶽雨珊送過來一個表情,意思問是否處理妥當,關山路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嶽雨珊鬆了一口氣,向兩個難纏戶介紹關山路,今天再談不攏,明天關總就到任了,可能還要重新開始拉鋸戰。
關山路微笑著走近,望著兩位抱有幻想的商戶“我的政策可能不一樣,簽字之前,租費照常收取,到時一並扣除。還有,主動提前撤櫃的,影響到商場的運營和口碑,按照合約,是要處罰違約金的。明天,我不會出麵,先讓律師和你們談。”
說完,牽著佑安走出辦公室,開始到各部室轉悠。
他發現,很多部室都在空轉。有業務的房間裡,員工也明顯不在狀態,有一種樹之將傾,猢猻將散的樣子。
恰恰就是那些撤櫃商戶傳導出來的負麵情緒,彌漫到各部室,渙散了人心。
諾米骨牌效應是很可怕的,踩踏事件幾乎都發生在退場過程中,極少見入場即踩踏的。
嶽雨珊必須另找地方,作為談判場所,而不能讓那些鬨事者隨意穿梭在公司裡麵。
作為一個老手,她不可能無視,也不可能想不到這些。
她如此放任,又有什麼更高明的棋局?
路過人力部門口,宋忠還在裡麵,翹著二郎腿,與一女人談笑風生。而那個女人似乎刻意迎合宋忠,和顏悅色。
關山路突然闖進去,讓宋忠措手不及,慌忙起身,還帶倒了椅子。這種男人,給點陽光就燦爛,卡住脖子就哀嚎,臉皮真是城牆。
嶽雨珊當年是怎麼被他俘獲,還生下佑安的呢?
宋忠簽完字,迅速抽身。關山路則望著女人,感覺她特彆像一個人。瞅一眼她的胸牌,才知道她就是人力部長,叫杜蘭。
這個名字提醒了關山路,她還真有點杜鵑的神韻,個頭神態和臉型,都有幾分相似。該不會是杜鵑的姐姐吧?
“杜部長是不是有個妹妹?”關山路搭訕問。
對方有點驚訝,不知道來者何人,又為啥突然問這個“不好意思,您是。。。。。。”
“我姓關,是嶽雨珊的朋友,咱們應該見過的。”
杜蘭隻能打哈哈,承認自己有個妹妹,但和她見麵少,因為大家都很忙。
關山路點點頭,衝她笑笑,便離開了,弄得杜蘭一頭霧水,傻呆呆地目送著他走遠。
而關山路見到杜蘭,便想起來還答應過杜鵑一件事沒辦,那就是幫司馬熙會會那個老家夥。
回到辦公室,兩個難纏頭已經簽字離去,嶽雨珊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準備著迎戰新一波對手。
而佑安也轉累了,一臉的困倦。她的小身板太虛弱,兩層樓梯都爬不完。
嶽雨珊讓關山路把彆人的車送回去,以後開自己的車,經常帶著佑安出行,安全係數很重要。
“裡麵有一間休息室,讓安安躺一會兒,你去還車吧。”
關山路安頓好佑安,便下樓打電話,葉天宇神秘兮兮的“真巧,我正準備找你呢,你就打來電話了。韓局又說了兩次,我實在推辭不掉,你還是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