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是覺得,慕容軍這次突然請假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其實一開始你沒覺得奇怪,尤其是在看到那張不對勁的請假條,你才真正確定了有問題的吧?”鄧芯糕說,“所以說……這又跟以前一樣,我們剛認識的新同學又有了新問題,對吧?”
“嗯,應該是這樣。”傑弗裡斯說,“不過我就是不懂為什麼我們每次都會經曆這種事情。”
“所以說,接下來要乾嘛?”韜腰包說。
“先去好好調查一番,如果隻是單純一點點小事情,其實對我們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但是如果是大事的話,那就不是隨便說兩句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了。”傑弗裡斯說,“無論是剛才說的哪兩種情況,就算是最壞的情況,也不能讓慕容軍受到傷害。”
“為什麼有一種他是找不到話,自己給自己找話的感覺?”蒲恰恰說。
“不是隻有你一個。”其餘四人說。
“我現在決定了,現在我們幾個先去尋找一下他的蹤跡吧,就從昨天晚上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開始,鄧芯糕,我們就去你們昨天晚上見過他的地方吧。”傑弗裡斯說,“不過……小明老師他會同意嗎?”
鏡頭一切,直接來到辦公室……
“我不同意!”小明老師大叫,“開什麼玩笑哦,就因為你們一個覺得是打印出來,那他就是有問題的了,是吧?你們怕不是推理劇看太多了吧?”
“我就知道會這樣。”傑弗裡斯說。
“傑弗,我不是不明白你的想法,你這種想法,我嘛,彆說小時候了,其實我現在還會有一點呢,”小明老師說,“一點點跟自己的想法上有出入的事情,就會很關注是怎麼回事,我也知道你們是曾經風靡全市的少年偵探團,但是你們也沒必要每次都這樣,再怎麼說你們隻是一群小孩子不是嗎?”
聽著小明老師一句句苦口婆心的勸導,但是傑弗裡斯卻好像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這樣吧,我這次給你們破一個例,最後一次,希望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啊。”小明老師說,“剛才我也說了,你們一樣的想法,我也時常會有,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我現在給你們開條讓你們出去,不過先說好了,如果啥事沒有,馬上給我滾回來!”
“好的,老師!”傑弗裡斯挺著身板說。
“為什麼我感覺我腦中已經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好像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鄧芯糕說。
“不知道,先走吧。”蘇飛亞說,“傑弗他好不容易才讓我們有機會出去的,況且如果真如他的猜想,那麼慕容軍現在的處境就很危險,趕緊走吧,彆浪費時間,我們慢一分鐘,他就多一分鐘危險。”
緊接著他們來到了昨天晚上碰到他的地方,也許四周都沒看到任何蹤影。“該不會是昨天晚上那群壞人又來找他麻煩了吧?”鄧芯糕說,“不可能啊,今天我和石警官可是看著他們朝著另外一個離開的呀,現在想想看,還有沒有什麼人會跟他有仇啊?”
“還有沒有跟他有仇?”紫好塔俄說,“你要真這麼說,好像確實有一個人。”
“嗯?誰呀?”蒲恰恰問。
“謝望新啊,還要問嗎?”紫好塔俄說,“從慕容軍他轉到我們班上來第一天開始,他就跟他不對頭,仔細想,他們明天不正好都請假了嗎?”
“你莫不是在逗我吧?”韜腰包第一個發出疑惑,“我們和他是同一個年齡,同一個能力的人,我們之間那種事情發生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該習慣了吧,哪有人會因為這種事情就非把他抓走不可啊?”
“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一件事情。”蒲恰恰說,“就是昨天放學前,謝望新不是帶著他的哥哥來找慕容軍麻煩了嗎?那個時候他的哥哥就問了說一個四年級的小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現在想起他那句話,我好像懂了什麼。雖然聽起來很可笑,但是我覺得塔俄他這次說的話可能是對的,走吧!”
“去哪裡?”蘇飛亞問。
蒲恰恰側著身子回應他說“謝望新家!”
此時在謝望新家中的2樓,慕容軍在一個長方形的桌麵上醒來,他醒來時候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一個類似手銬上的扇齒給所在那張桌子桌麵上。
“醒了啊!”謝望新兄弟倆站在一旁說。
“謝望新?你們倆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慕容軍因為手腳被捆著,沒辦法,隻能靠一個嗓子大叫,“大家都是同學,雖說我經常在學校裡打你的臉,但是你也不至於做這種事情吧?這也太過了吧?”
“你以為我們會因為那種小事而抓你嗎?”謝望新說,“我告訴你,我們的身家遠沒你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