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芙剛進店就看到那個婦人被自己兒子拉走了,臉色青青白白,可實在算不上好看。
她帶有調侃意味的看向喬振業,問了一句“這麼快就搞定了?”
喬振業風輕雲淡“沒必要跟她多費口舌,我跟她都不是一個稅層的。”
我每年要交給朝廷的稅,都可以養活幾個鎮子像他們這樣的人家。
你當我大昭首富的名號是說著玩呢?
當然,現在不行了,自從奶茶店橫空出世,他的生意就一落千丈。
喬振業又自我安慰道“這對母子來了也好,我就怕我女兒什麼都見過,就是沒見過窮小子,本來還怕她長大了好奇,想帶她去見識一下的。”
說完一攤手,苦中作樂道“現在好了,提前見識到了。”
褚芙有幾分稀奇“你還會老實交稅?”
喬振業斜睨她一眼,“怎麼,在褚掌櫃眼裡我便是那等全無家國大義的小人麼?”
褚芙沒說話。
她突然想到,自己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交過稅。
商稅仍然是朝廷征收的對象之一,商人不僅需要繳納雙倍的人口稅,而且還被剝奪了政治地位和社會地位。
士農工商三教九流,商處在末尾,這也是大多數百姓都看不起商籍的原因。
就連她一開始也受到過這種隱形的歧視。
她還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向係統詢問“一直以來全國的經濟都流向了我,我又把錢都給了你,沒有花出去,經濟不流通的話,對這個國家是不是不太好?”
[你這才賺了多少錢,就扯上全國了,你知道昭國有多少人口嗎?]
[怎麼不流通了,你不是買了那麼多門店、泉眼、水井、溝渠、火車軌道、小料?本統也沒有白拿錢]
[何況從前水商哄抬物價,最臟的水也比你的奶茶貴好幾倍,這樣的情形維持了將近二十年也沒怎麼樣,貨幣流通,不流向你,也會流向其他地方]
奶茶在這裡相當於是水的替代品,而水,又屬於必需品。
人不攝入水,3~7天就會有生命危險。
喝水的這筆錢是省不下來的,就算不買奶茶店的飲品,也是要喝水的。
這還是褚芙第一次聽到係統說這麼長一段話,雖然很新鮮,但——感覺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
係統繼續用平靜毫無波瀾的ai音道[你還不懂嗎?水商當道近二十載,這個國家的經濟早已經不健康了]
水商,一定程度來講就是後世人口中的資本家,是在少數人手中累積了為組織資本主義生產必須的一定規模的巨額貨幣財富。
褚芙大腦絲毫未被乾擾,清晰主線道“那我可以把奶茶店開到其他國家去嗎?”
這年月沒有鋪天蓋地的廣告,店鋪名聲幾乎全靠食客們口口相傳,口碑尤為重要。
如果能賺其他國家的錢就更好了,他們雖然不缺水,但是也沒喝過奶茶啊!賺其他國家的錢,提升自己國家的gdp,何樂而不為呢?
係統這次回答的很乾脆[可以,六級開通]
五千萬,六級。
褚芙算了一下,大概還差三千多萬。
六級可以開通武器庫權限,也可以開通把店開到彆國的權限。
真的是級彆越高,權限越大。
褚芙感覺六級就是一個分水嶺,像是一個人從未成年正式邁入到大人的序列。
係統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可以給你提前開通權限]
褚芙立馬反射般警惕起來了,“條件?”
[你跟我簽對賭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