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眠食指撩了一下劉海“隻有今天帥?”
祁肆言眨眼,湊在他嘴邊親了一下“今天尤其的帥!”
木眠切了一聲,把球杆扔給他,抬手伸了個懶腰“我還以為祁家叫你回來,肯定喊了很多人。”
“打架什麼的,你又不會,自己瞎折騰什麼?”他伸手扯了一下祁肆言的耳垂。
祁肆言嘴巴笨,最不喜歡跟人吵架了。
暗戳戳的報複倒是做得得心應手。
可木眠做不到,他就是咽不下心裡那口氣。
一看見祁家父子就恨不得把人打一頓。
這下好了,打也打了,氣也出了。
“證據你都收集得差不多了吧,什麼時候去報警?”
祁肆言拉著他上車,把人按在懷裡好一頓揉搓,怎麼看怎麼喜歡“祁遠山不可能會去自首的,他以為過了三年,該銷毀的證據和人都已經查不到了。”
祁遠山覺得,木眠在騙他。
他就是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
“讓他在焦慮和恐懼中煎熬一段時間再說,我們有的是時間。”
木眠牽著他的手,點頭“沒看出來,你還挺腹黑的。”
祁肆言笑了笑,沒有反駁。
要是木眠,肯定巴不得祁遠山下一秒就被警察抓進去。
可祁肆言不僅要讓他去坐牢,還要讓他的心像被放在油鍋裡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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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上的痛苦和身體上痛苦是沒有可比性的。
木眠今天打了該打的人,心裡彆提多舒坦了,樂嗬嗬道“也不知道祁予商的腿被我踹斷沒。”
以現在祁家的財力,肯定沒有那麼多錢給他醫治了。
“你說他會不會把他那輛車賣了啊,他那車還挺值錢的。”
祁肆言看著他一臉算計的小模樣,拽過來親了一口“想買車了?”
木眠點頭“我想給你也買一輛那種的,賊帥。”
不過祁予商用過的車,木眠是不可能買的。
他就是想看看,祁家到時候落魄了,他們用儘全力維持的臉麵還要不要。
祁家的祁大少爺會不會落魄到賣車來生活的地步。
木眠搓搓手,表示很期待。
祁家已經翻不出風浪,木眠也不用再擔心祁家來找祁肆言的麻煩了。
六月中旬,木眠的行程被大幅度壓縮。
拒絕了一些沒有必要的品牌邀請。
專心做起了學生,每天三點一線。
家學校和公司。
這天放學,木眠跟容卡卡兩人在校門口分開。
車門一關上,祁肆言就湊過來親了他一口。
“媽今天過來了。”
木眠邊係安全帶邊問“怎麼今天過來了?”
君苑現在就他們夫夫兩個住,男孩子對生活沒那麼細致。
除了一個做飯的阿姨,家裡的衛生基本都是祁肆言包攬了。
陳亦雅出院以後也不喜歡出門,沒事就莊園裡種種花什麼的。
她之所以過來,是因為昨天晚上做了個夢。
“我這個心呐,跳個不停。”陳亦雅坐在沙發上,拉著木眠的手拍了拍。
“你小時候就愛去玩那些單杠雙杠,有一次從上麵摔下來,頭著地。現在想想媽媽都後怕。”
木眠抱了抱她“媽,我現在可成熟了,一點也不調皮搗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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