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她脖頸那處摸了一把,傅蓉笑容讓人生寒,繼續逼問著“夫君,可有對‘我說什麼話?’”
“昨夜姑爺喝了酒……”
江月張了張嘴,腦中一閃而過昨夜被誇讚腰軟的畫麵……
對上傅蓉幾乎要吃人的眼神,急忙掩住神色,輕聲補充道“隻是說,夫妻之間要早些習慣做這事,不必害羞。”
傅蓉半信半疑手上又用了些力氣“隻說了這?”
“是!!!”
手上的痛又加劇,江月急忙喊出聲。
可是掙紮間,衣襟鬆散露出更多曖昧的痕跡,和身後還未來得及叫人清理的床榻相映相輝,讓傅蓉剛熄滅的不悅如同野火再次蔓延,更生出無限遐想。
“教教我,昨夜你是如何伺候的,免得日後我在床上讓夫君看出錯來。”
隻是瞬間,衣襟被傅蓉抓在手裡幾下扯開,大片的皮膚暴露在空氣裡,冷得江月不住地發抖,幾近崩潰“小姐,奴婢都是按您的吩咐做的!”
傅蓉眼眸一縮,停下了動作。
麵前的女人一副吃乾抹淨的可憐模樣,好幾處痕跡變得青紫,按在了其中一處痕跡上,見江月痛得眼眶發紅也隻敢含淚忍著,傅蓉麵色稍緩,鬆開手淡淡笑著“你這丫頭,這些傷怎麼連一個字都不說。”
江月渾身一顫,強忍著內心的恐懼,任由她上下打量,低聲回道“這是奴婢該做的。”
比起她所求的,這些傷實在不算什麼。
傅蓉隨手翻出一瓶藥,拉著她的手親自替她上了幾處“你這身子如今代表的是我,處處都要小心。隻要做好了這件事,你便是我的親妹子。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治病的事根本不用擔心。
隻是切記,萬萬不可被他發覺,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事,記住了麼?”
剛被折磨一通,這話雖是柔聲細語,落在耳朵裡如同一張大掌將江月的喉嚨掐住。
唯恐又惹她不快,隻能急忙乖巧點頭。
她妹妹一出生帶有心症,若不能好生療養,怕活不過十歲。
她四處求醫,好不容易打聽到宮裡太醫院裡有一位醫官,專治心症,興許能救妹妹一命。
若是其他名醫,江月還能想方設法求醫,可太醫院隻替宮裡的貴人和天子看病。
除非有侯府或王爵的腰牌,才能將人請出來。
她走投無路托人求到傅蓉麵前,隻願主子慈心,救一救她可憐的妹妹,她願拿一切去換。
原以為石沉大海,卻不想當晚傅蓉便喊她過去,答應了她的請求。
唯一要做的,就是成親後每晚裝成她的樣子與蕭雲笙同房。
雖不明白這麼做的目的,這卻是唯一能找到救星星的途徑。
……
入了夜。
門廊外的小廝扯著嗓子提醒院裡將軍回府。直等著窗戶被人扣響了燈火三下。
江月輕手輕腳溜了過去。
剛解開衣袍,門被推開,蕭月笙沐浴完提前進了房。
江月飛快躺下,也沒仔細瞧隨手扯的是什麼便蓋在身上,一動不動裝睡。
聽到腳步聲停在床邊,心裡暗暗期待能躲過今日。
卻不想下一刻,一陣天旋地轉,她如同嬰兒般緊貼在蕭雲笙的胸口,動作十分羞人。
“夫人今夜真是彆出心裁。”
低啞的聲音帶著點點笑意,江月撐起身子悄悄看了眼,麵上咻的一下紅了。
慌亂中竟隻抓了一件薄紗,屋裡雖沒有燃燭,但窗外月光正好照在她身上,肌膚好似初雪晃得奪目。披散的青絲半遮半掩蓋住了她的容貌,但添了些欲拒還羞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