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個玩偶一樣，任人擺弄，沒有羞恥。
直到魏安寧眼神迷茫渙散，宮女才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好幾個軍醫來給魏安寧診脈。
殷莫寒站在一旁，看著麵色虛弱的少女，臉色更加難看。
幾名軍醫不敢含糊，左右幾個人都診了診脈，最後又彼此商量了一番。
“陛下，小姐她是氣急攻心，加上近日一路顛簸，導致的氣血兩虛。”
“另外就是……”太醫停頓了一下，低著頭也不敢看殷莫寒。
殷莫寒冷哼“真是嬌氣，還有什麼……”
太醫將頭深深低了下去，然後掙紮著說道“小姐近來房事過多，加上心思鬱結，傷及心肝。”
“為了小姐性命，還請陛下……稍加節製……”
太醫深深將頭埋入脖頸裡。
他們沒有抬頭，也能感受到麵前之人隱忍的怒氣。
“嗤，心思鬱結？”
“朕就這麼不遭你待見？”
沒有敢答話。
殷莫寒自顧看著麵色蒼白的少女，臉色難看到極致。
按照太醫的吩咐，宮女給魏安寧煎了藥。
可她在病中也置著氣，那遞過來的藥偏偏就是不喝。
宮女很是為難。
待殷莫寒看到被打翻的藥碗，臉上的陰沉之色更加甚了幾分。
“滾出去！”
宮女哆哆嗦嗦的離開。
馬車上又隻剩下殷莫寒和魏安寧二人。
兩人彼此待在一處的日子，讓魏安寧感到空氣都是稀薄的。
她下意識的輕喘著，掙紮著身子想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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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根本用不上一絲力氣。
掙紮了幾次，人便自暴自棄，徹底倒了下去。
她不看殷莫寒，將臉撇過去。
殷莫寒緊繃著臉，站在那裡目光幽冷的看著魏安寧。
“你就那麼想死？”
“那麼討厭朕？”
“你是不是以為你跟朕回來，以後便可以這樣過一輩子了？”
“魏安寧，你憑什麼？”
“你以為你是誰？”
“朕真的不敢殺你嗎？”
然而，男人滔天的怒氣卻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魏安寧連動都沒有動，她閉著眼，根本沒有給殷莫寒絲毫回應。
男人氣極。
他嘴角緊緊抿著，倏然拉過魏安寧，一隻手按在了她的下巴上。
“張嘴！”
可少女鐵了心，不願意。
殷莫寒眼中閃過一抹血紅，他盯著魏安寧看了一陣。
忽然冷笑一聲。
隨即端起藥碗，一下子一飲而儘。
然後，猛然拉過魏安寧，撬開了她的唇瓣，將藥汁全部渡到了她的口中。
魏安寧不防備，身體下意識掙紮起來。
可已經沒有力氣的她，哪裡是殷莫寒的對手。
男人隻是幾下，就將藥給喂完了。
魏安寧的嘴角、身上都有藥汁流淌下來。
她粗喘著氣，樣子十分狼狽。
可這看在殷莫寒的眼裡，卻覺得十分痛快。
“想死？沒那麼容易。”
“朕要讓你知道，背叛朕，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解魏安寧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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