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他們的門被關上了,張起山和齊鐵嘴隻能來到他們倆的房間。
“嘖,佛爺,你聽我師兄剛才說什麼,給咱們開車的那個,是新月飯店的大小姐,這身份吧,和佛爺你倒是相配,也算是男才女貌,我覺得這樁婚事不錯。”
齊鐵嘴不愧是吃瓜看戲一把好手,很快就轉換了思維。
反正柳澈他倆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齊鐵嘴也淡定了。佛爺這可不一樣,現在終於有個姑娘,能讓佛爺這棵鐵樹開花了嗎?
“而且啊,那姑娘對你還很滿意。”齊鐵嘴笑道。
張起山看著齊鐵嘴,“老八,你是閒的沒事乾了嗎?我隨時可以給你找個活乾。”
“啊這?”齊鐵嘴愣了一下,趕緊轉移了話題,“那個那個,佛爺啊,時候不早了,我該去睡覺了。咱們回見。”
“回來!你著急走乾什麼啊。”張起山道,“來這裡之前,柳澈和我提過,說這裡有幾個下人,名為聽奴,耳力極佳,這整棟樓裡,咱們說什麼他們都能聽見。所以,出了這個門說話,務必謹慎。”
“好家夥。還有這樣的奇人啊?那剛才我師兄的話,豈不是?”
齊鐵嘴想到這個,瞬間就頭皮發麻,剛才柳澈那些話,就是在樓道裡麵說的,還沒刻意壓低聲音。
萬一被那什麼聽奴,給聽見了,這該怎麼辦?那他們不就暴露了嗎?
“不知道,不過應該沒事,他出手向來都是有分寸的,”張起山道,“真要說起來,這新月飯店在北平開了上百年,朝代更迭對他也沒什麼影響,甚至反而更加穩定了。這說明,新月飯店的老板,真是有一手的。”
“可不止是有一手,這樣的飯店,在咱們長沙,唯有四爺手底下的風連酒樓,可以媲美啊。”
齊鐵嘴補充了一句,這驕傲的樣子,仿佛那不是柳澈家的產業,而是他自己的。
張起山點了點頭,“可不是嘛,風連酒樓隻開了十年,就有了新月飯店的規模,也實屬不易,不過真要是比起來,也比不上新月飯店這百年的底子。”
“也是,他倆還得再熬個幾十年才行。”齊鐵嘴道。
再看柳澈那邊
陳皮抽著煙,在四處轉悠著,他會抽煙,但是不經常抽。“沒東西,很乾淨。”
“我就說嘛。新月飯店還不至於算計到咱們兩個人身上。”
柳澈說著,把陳皮的煙給掐了,“彆抽煙,這玩意兒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這管的也太嚴了吧,不能你不抽煙不喝酒,我就也不能了。”陳皮話是這麼說的,還是把那根還沒抽完的煙,給扔進垃圾桶裡去了。
“咱們這次,拍下鹿活草,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陳皮接著問道。
“很大,幾乎十成,還能給佛爺領回去一個夫人。不過這二爺夫人的病嘛,還真說不好了。”柳澈歎了口氣,“哪怕是真能拿到鹿活草,也不一定能延多久的壽命。都是定數啊。”
“你都成精了,還信什麼天命不成?”陳皮聽著柳澈長籲短歎,不由得笑了起來。
雖說柳澈對外的身份是個道士,也一直給人家算命,甚至還有個神算的稱號,但是他真實身份是從千年前活下來的九嬰啊,還是化了形的,他怎麼能信什麼天命呢?
“天命那東西,古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