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殺進去以後,那些吃著牛肉罐頭,喝著清酒,還扯著嗓子唱那些日本歌曲的日本兵們,完全懵了。
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在長白山這麼隱蔽的一座深山之中,外麵還劃著少說六級的狂風,怎麼還會有不速之客闖進來?
在他們還愣神的時候,柳澈的鞭子,陳皮的九爪鉤已經甩了出去。
那些人連掏出手槍,扣動扳機的時間都沒有,腦袋就被隔斷了,高高地飛了出去,劃出了一道道美麗的弧線。
柳澈的眼睛又變回了蛇瞳,閃著冰冷噬人的光,從其他屋子裡麵趕出來的人,看到柳澈的眼睛,都會有一瞬間的失神。
就這麼一刹那,他們就要去地下,和自己的戰友們團聚了。
陳皮拿著還在滴血的九爪鉤,掀開門簾,一顆子彈對著他的額頭射了過來,他略微蹲下身子,躲過了那枚子彈。
托柳澈妖丹的福,他現在五感重新上了個台階。原本就被人叫做花簽子,現在更是脫胎換骨。
九爪鉤已經揮了出去,勾住了那人的腦袋,一下子給抓爆了。
可見陳皮心中的怒氣。
把這裡的人都解決以後,他倆把這幾間房子都串了一遍。在最後一個屋子裡麵,找到了一個暗道。
打開以後,裡麵是一個大概有足球場大小的實驗室,不知道有多少的瓶瓶罐罐。
還有幾個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武裝到牙齒的,站在中間。
“八嘎!你們是誰?!”有一道聲音怒罵道。
柳澈不想和他們廢話,拿起手槍對著他們掃射。
能用熱武器當然更好,不然很有可能打到那些正在培養的病菌。很快,那些手無寸鐵的研究人員就全軍覆沒了。
陳皮看著那些病毒細菌,覺得頭疼,“咱們怎麼把這些東西處理掉?”
相比於那些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打細菌戰,是國際公約中明令禁止的。偏偏日本人不在乎,該怎麼用還怎麼用。還在研究更新型的,殺傷力更大的細菌。
“以毒攻毒”柳澈笑笑,他好歹是個幾千年的九嬰,毒液不是這些小小的細菌可以抵擋的。
然後,就看著柳澈往那些細菌培養皿裡麵,一個接一個的吐口水。肉眼可見的,那些細菌全都死亡了。
陳皮坐在旁邊,扭頭不想看柳澈,總覺得這個畫麵這麼幻滅。
“他們吃的還挺好,咱們要不要帶一點走。到青銅門裡麵,還不知道要吃什麼呢。”陳皮提議道。
“行啊,這些東西,既然咱們看見了,那就是咱們的。”
他倆索性把那些物資都給帶走了,弄了滿滿當當一個包裹,沉甸甸的。
此時夜已經深了,柳澈和陳皮就在那裡睡了一覺,守著一地的屍體,睡的可舒服了。
日本人還是很懂享受,外麵風雪肆虐,氣溫都降到零下二十多度了,屋子燒著地暖,竟然達到了十七八度。
在屋子裡麵看外麵的雪景,竟然顯得有些溫馨。
陳皮左手捧著剛熱好的罐頭,右手拿著饅頭,前麵擺著滿滿一碗清酒。他今天一整天都在爬山,後麵還殺了這麼多人,早就餓了。
“他們玩的還挺好,規格挺高啊”陳皮一口氣喝下了半碗清酒,靠著牆長出了一口氣。
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柳澈笑笑,“那是呢,這個部隊絕對分到了價格不菲的經費,拿來享受一下也沒什麼。我出去處理一下那些屍體。你吃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