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風衍沒再多說什麼,喚了侍從進來,把子衿帶去另一個房間休息。
翌日,慕風衍睡醒過來時,已然日上三竿。
他揉了揉酸痛的腰,整個人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動,薄被滑落下來一些,露出身上曖昧的吻痕。
昨晚他就不該又心軟遂了孽徒的願,折騰大半宿,腰都快斷了。
房門推開,段無洛端著飯菜走進來,放在桌上後轉身進了內間。
“我估摸著師父應該也醒了。”段無洛笑吟吟地走到床邊,俯身溫柔地親吻著他,“師父,午飯我做好了,要起來吃嗎?”
慕風衍偏開頭,推了推他,聲音有些沙啞。
“我還沒洗漱呢,你就親。”
段無洛低笑,伸手將他抱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裡。
“師父哪處地方我沒親過?反正我都愛。”
慕風衍聽得麵頰微熱,腦中頓時回放了昨夜的種種。
段無洛瞧著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傑作,又忍不住有點心猿意馬。
但段無洛到底還記得自己仍處於“懲罰期”,可不能把師父折騰得太過,否則以後的日子真的隻能獨守空房了。
他熟練地幫慕風衍穿好衣服,束發洗漱,然後到桌邊吃飯。
這時,昨晚的那名侍從前來稟報道
“昨夜受傷昏迷的那個人被帶走後,還關押在柴房的另一個人一直請求要見二位公子,從昨晚到現在都不消停……要小的將人帶過來嗎?”
“先是子衿現在又輪到楚淵,他倆可真不消停。”段無洛輕哼,把剝好的蝦喂給師父。
慕風衍道“他想見我們,估計是擔心子衿的安危。”
“先彆管他。”段無洛淡漠抬眸,掃了一眼門外的侍從,“待師父吃完了飯,再把人領過來。”
“是。”侍從退了下去。
過了一會,二人吃完飯,便吩咐侍從把楚淵帶過來。
楚淵身上皺巴巴的衣衫斑駁染血,亂發披散,臉龐蒼白消瘦,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看起來憔悴而疲憊。
之前在酒館裡,慕風衍沒怎麼細看,此刻才發現楚淵亦變化極大。
尤其是他那雙盲了的眼睛,漆黑死寂,如一潭死水。
果不其然,楚淵開口問的第一句就是子衿。
段無洛語氣淡漠“死了。”
楚淵聽到這話時,腦中“嗡”的一聲,陷入了空白,一時怔然立在原地。
直到這一刻,楚淵才意識過來,他並非完全不在意子衿的生死,至少他如今便感覺如墜冰窟,心臟處抽痛難忍。
就像當初在雪山上,他被一箭穿胸時的疼痛。
段無洛瞧著楚淵蒼白僵硬的臉色,譏笑道
“本座與他仇深似海,現在既然落到了我的手中,本座豈會讓他活著?姓楚的,現在本座給你兩個選擇,隨他一塊死,或者離開這裡,永遠彆出現在我們麵前。”
或許是受傷失血,又一夜無眠,楚淵臉色煞白,他低頭自嘲地笑了一聲。
他啞聲道“段教主竟然想放過我一命,真是難得心善。”
楚淵壓抑著喉嚨中翻湧的血腥氣,看似平靜的嗓音透出一絲顫抖。
“子衿的屍身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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