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後,我用塔羅牌征服世界!
“你下午到底有沒有把握啊。”陳幼楠用舌頭卷掉嘴邊的飯粒,說道。
他還是挺擔心的,他在之前的戰鬥之中好像也沒有怎麼見過易伢出大力的,易伢也是玉質腰牌啊,可不能丟了臉啊。
他們倆現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過倒也沒有那麼嚴重,陳幼楠自己耐打,能扳回名譽。
但是要是易伢能夠不輸,那就再好不過了。
易伢將剛吃完的飯盒扔在一旁,漫不經心地回應道“問題不大。”
門邊的垃圾堆好像已經不在了,這些房子每天早上會有人員來收垃圾,正好陳幼楠昨天把垃圾掃到了一堆,一起就收拾掉了。
“問題不大就行,你是十三組是吧,沒事,我睡一覺就來看你。”陳幼楠摸了摸自己吃得圓鼓鼓的肚子。
這吃飽了就困的毛病又犯了,怎麼腦子開始有點暈暈的,想睡覺了呢?
易伢看著毫無精神,躺在床上就開始伸懶腰的陳幼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隻能默默地應一聲,“嗯。”
他還能說什麼,說我好想你來,想你來看我比賽?
不,他說不出口這些話語,雖然有這個心思,但是,唉,等等,為什麼會有這個心思?從昨天陳幼楠吃了他的豆腐以後,他怎麼變得怪怪的。
易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發燙,不會又紅了吧,床上的人睡覺的模樣還是挺安靜的,和平常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平常的時候還是有些太活躍了一點啊。
易伢把自己所有的情緒都沉了下去,回到了自己的床上,開始修行。
他的心裡暗自盤算著,要是所有人都像是之前那些組的人一樣的話,他能夠應付,但是如果有一些比較強勁的人,他要贏就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也不是說贏不了,隻是為了贏,付出的代價不一定值得。
或許積分賽的時候可以考慮,但是現在小組賽,十場比賽贏六場就能夠晉級的,沒必要為了全勝,用掉自己的底牌。
再者,自己還有一麵幻陣旗,就算後麵的比賽不敵,自己也可以消耗靈晶,使用幻陣旗,本來今年學習的課程就是刺殺理論,這不正好配好幻陣旗使用。
下午的比賽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十一組,十二組,不一會兒就到了十三組。
易伢沉著地邁著步子走進了場內,又是一塊玉質腰牌,第一個和他對戰的人被嚇了一跳。
今天早上的地縛靈的名號已經傳開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在這次的武試裡有一位稱號叫做地縛靈的狀元。
沒錯,說的就是陳幼楠,這人一上午一上擂台基本上就沒有在動過,技能不需要躲,愚人全吃,遇到戰士愚人攔著,全程就是一個當地縛靈,到處扔技能,惱怒了大部分人。
所有人都全神貫注的看著易伢這邊的戰場,看是不是又出了一匹黑馬。
易伢可沒有管這些,他的眼神在台下到處張望,也沒有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臉色逐漸陰沉起來。
台下觀眾a天啦,他在看我們所有人,他在挑釁我們,他好狂啊,我好愛啊,而且真的好帥啊。
台下觀眾b你彆說,你還真彆說,挺帥的,一身黑衣,像極了暗夜王子。
台下觀眾c我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兩個眼睛一個嘴巴,你們女生怎麼這麼離譜。
台下觀眾a喲喲喲,酸了吧,自己沒有這樣的身材這樣的樣貌,還在這裡說彆人,hetui。
台下吵成一片,易伢眼神搜尋一圈,沒有看到人,就放棄了,專心自己的戰鬥,麵前屏障的倒計時快要結束了。
屏障消失,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想看看易伢有什麼手段,隻能說陳幼楠開了一個極好的頭,以前的人再怎麼打鬥,也沒有虐殺。
知道了陳幼楠的出現,他不是一種猛烈的殺機,而是慢慢地玩死你。
其實所有人都誤會了他,他並不是想玩,也並不是想侮辱彆人,虐玩,隻是說他不想暴露其他手段,就這樣挺好的。
陳幼楠要是使用寶劍牌,再加上魔術師,完全能夠秒殺掉很多人了,但是那樣顯得他很不錯,會受到很多關注。
雖然這樣也有很多人關注他,但是關注的都是一個名號,很多人都沒有放在心上的。
易伢站在擂台上一動不動,即使是屏障消失了,還是沒有動。
他不動,他的對手也不是很敢行動。
台下的人也感到很疑惑,易伢沒有召喚出什麼厲害的任務,也沒有什麼眼花繚亂的技能,隻是扛著一把鐮刀,左手插兜,盯著前方一動不動。
終於,他的對手忍不住了,“疑神疑鬼!”拿出自己的劍就衝了過來。
易伢仍然是沒有任何的行動,站著不動,即使那把劍已經刺向了他的心臟。
眾人都很疑惑,難道就這樣被殺了?為什麼不動啊。
很快他們就明白了,長劍刺入易伢體內,沒有任何阻力,麵前的易伢消失了,隻是一個幻影。
“你死了。”易伢出現在這人身後,鐮刀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掛在了他的脖頸之處,輕輕扭動,防護符破碎,傳送了出來,勝負已分。
全場在短暫的沉默以後,爆發出了歡呼,打得非常的精彩。
精彩不是說大的有來有回,也不是說誰的實力強大,而是易伢帶給了所有人出乎意料的結果,甚至所有人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當然,還有一部分原因,易伢的樣貌太過於出眾,引起了太多女生的關注。
打完以後,易伢還是看了看周圍,歎了口氣,“這人不會還在睡覺吧,說好了來看我的。”心情還是有點小失落。
此時,房內的陳幼楠,蜷曲著身子,捂著肚子,全身都沒有力氣,額頭虛汗直流,頭腦也暈暈的,已經把所有事情拋之腦後了。
易伢沒有走出擂台的範圍,已經在周圍等待著,畢竟場外沒有什麼人是他在等待的,而且,一堆人把自己圍起來的情況,他很不喜歡。
第二把,對手也許是一名法師,也許是知道了上一局易伢對戰的情況,此刻開始竊喜,既然你不動,需要彆人靠近才能擊殺,那我直接扔法術啊。
但是他發現,當他開始捏法訣的那一刻,易伢行動了,一步一步的走來,不緊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