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後,我用塔羅牌征服世界!
圖書館內,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寧靜的氛圍,館內十分靜謐,隻有輕微的腳步聲和翻書頁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陽光透過巨大的窗戶灑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給人一種溫暖又寧靜的感覺。
圖書館的建築結構簡潔而富有現代感,高高的天花板和寬敞的空間讓人感覺舒適自在,沒有壓迫感,牆壁上掛滿了各種藝術作品,為圖書館增添了一份文化氣息。
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應有儘有。每行書架之間都有足夠的空間供讀者行走,方便他們尋找自己所需的書籍,還配備了舒適的沙發和椅子,供讀者在閱讀時放鬆身心。
這是一個安靜、舒適、文化氛圍濃厚的地方,遠離喧囂的塵世,沉浸於知識的海洋中,尋求內心的寧靜和滿足。
陳幼楠將自身麵前的書本合上,他基本已經懂了一些大概了,這樣也好早做準備,避免去到天空之城不熟悉地形,遭受打擊。
這次的天空之城可是幾大種族之間的競爭,還可以看見其他種族的人,這是陳幼楠來這裡第一次,除了見過奴隸以外,活生生的人,異族強者。
陳幼楠將三本書疊在一起,忽然瞟見對麵坐著那人正撐著頭,看著自己,便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歪著頭挑著眉,“?”
徐藝洋搶過陳幼楠手中的三本書,先走了一步,去到書架旁,還書,看得陳幼楠一愣一愣的。
心想,自己不過就是救了阿翔一下,簡簡單單給了一個治療,有必要這樣麼?還是因為馬上就要成為隊友,前往天空之城,所以提前熟悉一下?
以前怎麼沒有覺得徐藝洋是這樣的人呢?
兩人出了圖書館,眼見就要分道揚鑣,徐藝洋突然轉身,對著陳幼楠說道“需不需要我教你通用語?”
天空之城不止有人族,還有其他種族,到時候人族的語言肯定無法用於交流,通用語之前在易伢那裡有聽說過,現在這麼一想,確實有學習的必要。
可是易伢就會,為什麼非得舍近求遠去找徐藝洋呢?
徐藝洋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轉了轉眼珠子,說道“易伢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們可以先學。”
這麼說來,確實是這個道理,易伢要是回來晚了,時間短了,自己沒有學會,那到時候去了天空之城,還很麻煩,“哎,行吧,那還得麻煩你了。”
原本已經要轉身離開的徐藝洋又屁顛屁顛地跟在了陳幼楠後麵,“不麻煩,不麻煩,走吧。”
陳幼楠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徐藝洋這吊兒郎當的貨色,居然會通用語,但好像去年的考試,文試他是第一,想來也是有些什麼辦法,學習能力強,內卷的人吧。
兩人找了一家比較安靜的奶茶店,開始詳細地教學通用語。
另一邊,鬼島之上,鬼族。
易伢站在皇宮的門口,沉著眼眸,怎麼感覺沒有離開這裡多久,又回來了。
沒多想什麼,徑直走了進去,門口的護衛眼見是易伢,也沒有阻攔,幫他打開了大門。
大門之內,早晨的氣息都還沒有消散,淡薄的霧氣圍繞著小溪池塘,品種繁多的植物圍繞生長,鳥語花香。
大祭司站在門口,看見了易伢,微笑著說道“公子,好久不見。”
“嗯。”易伢依舊是往日的冷淡,不太喜歡這種社交,口頭上的親昵。
祭司攔住了易伢想要回房間的路,說道“公子,鬼王已經在大廳等待你過去了,請隨我前來。”
易伢也是有些驚訝,他那個便宜父親怎麼知道他回來了?
但也沒有多說什麼,跟著祭司的身後,去往了大廳內。
鬼王易立高坐在王座之上,周遭空無一人,整個大廳都是安靜的,易伢的推門吱嘎聲,在整個空間環繞。
“伢崽回來了?”鬼王收好自己的愁容,露出一臉慈父樣,即刻下了王位,走上前去迎接。
易伢盯著麵前的父親,往後退了一步,以示自己的嫌棄,“彆叫我伢崽。”
這是獨屬於母親的成為了,鬼王他不配。
鬼王有些發愣,還是在賠笑,“我們親愛的小公子,怎麼一回來就這麼大的脾氣?誰又惹你不開心了?告訴父王,父王給你做主。”
易伢越過鬼王,走到了王座之下的一排座椅前,卻沒有坐下,反而是問道“什麼時候安排的?”
鬼王也不生氣,跟在他身後,邊走邊說道“什麼什麼安排,伢,吾兒你在說什麼呢?”
易伢回頭,瞪了他一眼,坐在了位置上,“我身邊監視我的人,什麼時候安排的。”
鬼王“”這小子怎麼知道了,完蛋了,今天要遭大發。
但易伢沒有給他說話的意思,繼續攻擊道“我不相信,多米多學院校長知道我的身法,這後麵沒有你的手筆。”
鬼族和人族基本上是沒有區彆的,除了使用的能力,以及一些特殊的地方,周圍的所有人都沒有看出易伢的身法,何險峰能夠一語道出,還說出家父這兩個字,想都不用想,鬼王一定做了些什麼。
鬼王委屈地嘟著嘴,用易伢可以聽到的聲音嘟囔,“我這不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嗎?”
易伢深呼吸一口氣,“當初說好,讓我按照預言前往,出去獨自闖蕩,這就是你所謂的獨自闖蕩?提前布好所有的路,還瞞著我?都陪著我演戲?”
他本以為自己就算沒有鬼王之子這一層身份,也能夠在外界過得很好,為了證明自己,才答應了順應預言,前往自由國度,誰知道,這裡麵大部分事件都有鬼王的手筆,自己的身邊還有鬼王的人在暗中監視。
鬼王背過身,露出一副偉岸的模樣,說道“為父這不是為你著想嗎?你是安兒唯一的子嗣,是鬼族未來的王,自然得將你保護好。”
不提易安兒還好,一提到母親,易伢眼睛便發紅,冷笑道“人死前怎麼沒有見你這麼珍惜過,死了倒是惋惜起來了,演給誰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