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緊她的腰身盤腿坐起,正好囂張的向紀寧鳶炫耀著。
“不過乖寶,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
紀寧鳶化身秒懂寶寶,“謝謝,不用證明了。”
容嶼不依不饒,“這關乎到我男人的尊嚴,乖寶!”
一個小時後,容嶼抱著軟成一灘水的紀寧鳶下樓放在餐桌上。
提著外賣到廚房裡加熱。
“乖寶寶,明天我們回寧園住吧,那邊有魏叔和魏姨照顧你,我放心。”
紀寧鳶嗯了一聲,他們已經在這裡廝混了一個禮拜。
在寧園他起碼會收斂一點。
晚飯後,紀寧鳶懶在沙發上擼狗擼狐狸,容嶼把切好的果盤放在她的麵前。
手掌提起又賴在紀寧鳶胸口前的狗,“明天就把它送回舅舅家去,老是占你便宜。”
這是他的地盤!
“二舅媽說他們還要一周才回京市,湯圓跟雲朵作伴慣了,一起回寧園吧。”
容嶼的臉色已經黑得不能看了,養隻狗和狐狸他都沒有什麼地位了,要是養孩子,那還有他什麼事。
“乖寶,我今天讓爸約了心理醫生,下周你複查的時候,我們順便去一趟。”
紀寧鳶的身體每個月需要定時檢查一次。
特彆是手和腰。
他敢跟他的乖寶做那個事,是因為問過他的老父親,確定可以他才敢的。
不過最近頻繁了點,也不知道對腰有沒有影響。
“還要去複查嗎,我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容嶼看得出小姑娘眸色裡的抗拒,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不怕寶貝,我陪著你去,就是複查而已。”
“還有我讓媽媽約了個老中醫,你的小日子很長時間都沒有來了,我不放心。”
紀寧鳶敷衍的應了一聲嗯。
隔天上午,紀寧鳶抱著一狗一狐狸坐在後座,開車的男人臉色彆提多臭。
都是他的錯,給自己找不痛快。
本來開車的時候都能把玩他乖寶的手指和發絲,現在好了,成司機了。
“老公,寧園給他們搭建了小木屋沒有?”
容嶼悶悶開口,“夫人交代的事,哪能沒辦好。”
她能聽得出他的陰陽怪氣,不就是早上的時候沒親他嗎。
車子駛進寧園的時候,魏叔魏姨,寧九都等著。
“小夫人,總算是回來了,老婆子都想你了。”
紀寧鳶把小狐狸遞給魏姨,“魏姨,它叫紀雲朵,可愛嗎,這是純種銀狐。”
“可愛可愛,比南苑的小白還可愛。”
紀寧鳶被魏姨扶著下車,見駕駛室的男人坐著沒動,“你……”
“魏姨,鳶鳶還沒吃早飯。”
他的聲音有些冷,紀寧鳶的話生生被他打斷。
“先生放心,都準備好了。”
紀寧鳶站在車窗旁,“你不下車?不吃早餐嗎?”
容嶼抬手揉了揉她的發絲,輕哼一聲,“關心我?我還以為你眼裡心裡都隻有那兩隻小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