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驚月又看了容瀾一眼,卻見容瀾正盯著自己的胸膛看,不由地一愣。
容瀾麵無表情地看著慕驚月。
慕驚月心中覺得疑惑,便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膛,還伸手摸了一下。
容瀾“……”
“啊,我的胸怎麼扁下去了?”慕驚月一臉震驚,瞪大眼睛,連忙取出放在胸前的兩個饅頭。
隻見其中一個饅頭已經被壓扁了。
雲溪一臉不忍直視的樣子。
她不想承認這個家夥是她的親哥怎麼辦?
慕驚月看著被壓扁的饅頭,還用手捏了幾下,表情哀怨“現在連饅頭都敢欺負本公子了,當真是沒天理啊!”
雲溪完全不知道慕驚月又在胡思亂想了什麼東西,因為她現在也覺得很沒天理。
她居然活得連一隻兔子都不如。
雲溪轉過頭,目光幽幽地看著容瀾。
師父的手那麼細膩,隻可惜被一本書給占了。
師父的腿肯定也很光滑,但卻被一隻兔子給占了。
她也想要坐在師父的腿上,然後與師父十指相扣。
為什麼兔子都可以離師父那麼近,而她卻還要在這裡學習什麼解穴大法?
真是不公平。
麵對來自徒弟的幽怨目光,容瀾早已習慣了進行漠視。
慕驚月自憐了一會兒後,便抬頭看向雲溪,若有所思地道“你好像有點不對勁。”
雲溪瞥了慕驚月一眼。
慕驚月眯了眯眼“你為何會突然變得這麼安靜?”
雲溪“……”
慕驚月一臉警惕地看著雲溪“你莫不是又在想什麼歪主意?”
他早已摸清了這個妹妹的性格,思想簡直就是歪到了無法再扭轉回來的程度。
在這個世上,估計也隻有容瀾才治得住她。
聽到慕驚月的話,雲溪的神色也變得更加哀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