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紅羅帳中人,衣帶輕解,淩亂滿地,身軀起伏,幽幽欲行。
——
房外也好不熱鬨,顧白看著抱玉一直盯著南宮琪看,心存好奇詢問
“抱玉,你可是認識這人?”
抱玉聽到顧白問話,這才回過神來
“她是救過我的貴人,雖不知她姓甚名誰。”
“這人看上去與其他女子不一樣,和大娘關係匪淺,可見身份不一般。”
顧白很早就知道南宮彤是太上皇,看到南宮琪叫她奶奶,大概也能猜到身份。
陸子奇聽毛大年說過他和鄧言早期的故事,看抱玉一直盯著南宮琪看,冷不丁來了一聲
“抱玉,你是不是喜歡她?”
聽到這句話,顧白連忙用手捂住陸子奇的嘴,朝著抱玉道
“子奇妄言,你彆計較!”
抱玉有些臉紅,隨後他點了點頭,沒再看向南宮琪。
這下,陸子奇安靜下來,他隻覺得抱玉很奇怪。按他剛才看到的,明明抱玉看向南宮琪的時候眼裡都閃著光。
“顧白,子奇他沒說錯,我是喜歡。”
聽到抱玉這話,顧白想開口,又不知要說什麼才好。
兩個人地位太過懸殊,加上抱玉之前是尋覓館中出來的,哪怕隻是做個普通侍郎,恐怕都不夠格。
“大年說喜歡就要勇敢告訴對方,不要藏著掖著。”
陸子奇將毛大年的原話說了出來,他心思單純,不知道顧白心中考量。
“子奇,你不懂還是少說話。”
“哦。”
陸子奇聽顧白話閉了嘴,他轉頭望向南宮琪那邊,目光比抱玉更直接。
南宮琪本就是眼觀八方之人,感覺有人看她,便抬頭望去。剛好看到陸子奇正直勾勾的望著她,樣子很是懵懂可愛。
南宮琪回以陸子奇一個淺笑,隨後端起酒杯走到顧白這邊的桌子來。
陸子奇看到這人向他走來,連忙用手推了推抱玉,提醒道
“抱玉,她好像過來了!”
陸子奇所有動作都在南宮琪眼中,南宮琪還以為是陸子奇對她有意,被他這小動作笑到。
抱玉就這樣看著南宮琪向他這邊走來,不由得心跳加快,臉上開始發紅發燙。
誰知南宮琪直接略過他,端起酒杯站在陸子奇身邊說道
“公子剛才可是在看我?今日傅大人辦喜酒,能遇到也是我們的緣分,公子敬我一杯可好?”
南宮琪的聲音溫潤如玉,可站在一旁的抱玉隻覺得有些刺耳。
陸子奇起身有些發懵,有些不確定的詢問道
“是……我嗎?”
“不然還能是誰?我瞧公子與其他男子頗為不同,公子可告知我,你姓甚名誰否?”
“陸……子奇。”
“子奇?好名字!”
南宮琪用手上酒杯假意和陸子奇碰杯,隨後飲一下杯中酒,做了個空杯手勢,又回到原位。
顧白看南宮琪這般對陸子奇,再望向抱玉,心裡明了。
“抱玉,我們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子奇他也不是有意的。”
“沒事……”
抱玉看陸子奇一臉懵懂,也知道是自己多心了。他本就不該抱有任何期望,不該莫名奢求什麼。
喝完酒,魏晴她們已經離開中州府宅,南宮彤拉著南宮琪回房下五子棋。
顧白吩咐家丁開始收拾,隨後帶著陸子奇回房休息。
——
傅姣姣摸著江厭離身上的紅綢裡衣,看著江厭離被她折騰的已經熟睡,臉上浮現一抹甜蜜。
這晚江厭離陷入夢魘之中,他竟做夢夢到南宮琉璃手上提著一把劍,直直的刺向傅姣姣,他被南宮琉璃軟禁起來,眼睜睜看著傅姣姣慘死在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