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望香樓,許安長呼一口氣,心裡的石頭算是落了地了。
許安想著家裡的那位應該是沒太大事了,請郎中就沒必要了,抓點藥給她就完事了。
隨後許安拎著幾包補氣血的藥和一些蒸餾酒用的工具,還有一隻兩年半的老母雞快步走了回去。
“我回來了!”推開院門,許安吼了一句。一來讓屋內的做好準備,二來防止被當成賊給敲了悶棍。
見蔣依依沒回應,許安快步走進了屋內。
“啊~”
一聲尖叫響徹雲霄。
“登徒子,我要宰了你!”
隻見蔣依依扶著凳子半蹲坐在床前,麵色潮紅,怒目圓睜,若隱若現的大白腿讓人浮想聯翩。
她屁股底下有一個盆,準確來說是痰盂,看樣子應該是在小解。
“啊!我沒看見我沒看見!”
許安立馬用手捂著眼睛,隻是手指間的縫留得有些大……
“還不快滾出去!”蔣依依一聲怒吼。
“我這就滾這就滾!”許安說著連忙轉身退出了房間。
就在許安準備關房門的時候門縫裡露出了他的半個腦袋。
“滾!”蔣依依把鞋往門上一丟。
“砰!”門終於關上了。
蔣依依鬆了口氣,趕緊起身穿好褲子。她心裡那叫一個怒啊,這都什麼事啊!
不一會,蔣依依打開了房門,紅暈還未從她臉色褪去,她瞪著在拔雞毛的許安喊道:
“登徒子,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老娘一劍攮死你!”
“誰讓我叫門的時候你不應我,我還以為你噶我房裡了呢!關心你你還罵我。”許安眼神閃爍地說道。
“誰要你關心了!你個登徒子,你讓我還怎麼見人!”蔣依依淚眼婆娑地看著許安。
“哎呀,事急從權嘛,你這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就莫要那麼講究了,你就當我是大夫就好了,所謂的清白在生命麵前不值一提,為表補償,我給你熬雞湯喝!”
許安說著對蔣依依臭屁地眨了眨眼。
“誰要喝你的雞湯,等我傷好了我就宰了你!”蔣依依說完回房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我的門~許安心疼地看了一眼房門。
見房內沒動靜了,許安便專心地處理起老母雞來。
沒一會,老母雞已經被大卸八塊進鍋了。
許安蓋上鍋蓋添了兩根柴火轉身就去熬中藥了。
佳人難伺候啊!許安感慨道,誰讓你救了我咯,主要是長的好看,嗯~還有那一抹紅色……嘿嘿,許安猥瑣一笑。
正在許安想著流口水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許安抄起柴刀起身走向院門
“客官,我奉掌櫃的囑托給您送酒來了。”門外響起一個夥計的聲音。
哦哦哦,原來是送酒的,許安心裡一鬆,他打開院門讓夥計把酒卸在院子裡。
好家夥,整整十壇酒!
看著這些酒許安心裡有了一些底氣,“希望能蒸餾出好酒吧!”
隨後許安又去廚房鼓搗起來了。
對了,得提純一些鹽自己用,這裡的鹽味怪怪的。
想到這許安又架起了一個鍋,鍋裡倒入清水,把粗鹽一股腦地倒了進去,把水燒開後又倒了些許草木灰進鍋裡。
隨後許安用沙子和棉布條做了個簡易過濾器。
許安繼續煮著過濾後的鹽水,隨著水分蒸發,鍋底的鹽晶逐漸顯露出來。
學好數理化,穿越古代都不怕!許安心裡臭屁了一句。
把提純出來的細鹽往雞湯裡撒了點,許安端著雞湯和藥敲響了房門。
“砰砰砰。”蔣女俠,雞湯熬好了。
“滾!我不想看見你!”蔣依依怒道。
“吃飯要緊,你這身體情況可遭不住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