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冬想清楚之後,立刻一轉頭,迅速地跑出了人群。
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找到官府的人來製止這場混亂。
當然,這些打手也注意到了丁冬的動向。
對他們來說,雖然這件事兒並不是什麼滅頂之災,但終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們並不希望引起官府的注意,以免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
小廝自認為身體弱,不一定是丁冬的對手,他對著其中一個打手使了使眼色。
後者心領神會,使勁兒點了點頭,隨即追了出去。
他們知道,如果讓丁冬成功報官,那麼事情就會變得略微複雜起來。
接著剩下的人依舊繼續著自己手中的動作,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
他們繼續對許問年施加暴力,似乎完全不在意接下來可能麵臨的後果。
在他們看來,隻要能夠完成任務,其他的都不重要。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追著丁冬出去的那名打手,不一會竟然又回來了。
他氣喘籲籲,滿臉通紅,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追逐。
回來的人就隻有他一個,小廝和其他人都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這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就自己回來了?那店小二呢?”小廝反應過來之後,急切地問道。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心中湧上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那名打手似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吞吞吐吐地說,“那家夥跑得比兔子還快。”
說話間他撓了撓自己的頭,顯得有些尷尬,“我一時間沒看住就讓他跑了。”
其餘人聽著這句話,氣皆是不打一處來。
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憤怒的眼神,心中對這名打手的無能感到失望。
許問年此時已經被打得怕都爬不起來,他蜷縮在角落裡,渾身顫抖,眼中充滿了恐懼。
打手們毫不擔心此人會突然衝起來報複他們,故放鬆了所有警惕。
他們甚至開始嘲諷起剛剛回來的那人。
幾人皆是轉頭向那人道。
“你是吃乾飯的嗎?竟然能讓他跑了,你真是白長那麼大個子了。”
其中一人譏諷地說。
“就是,乾什麼都乾不好,還留在我們店裡乾什麼。”
另一人接著說,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輕蔑。
他們的話語像利劍一樣刺向那名打手,讓他感到無地自容。
他站在那裡,低著頭,不敢直視其他人的眼睛,心中充滿了羞愧和自責。
緊接著,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和責備,氣氛顯得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