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白穀直接將護臂放進了芯片的背包中。
原因無他,靈球的幻化一旦失效,整棟樓都將爆紅。
於是又興致勃勃的聽了一上午課之後,白穀來到了食堂。
站在掌勺大媽麵的前,白穀有些猶豫。
“昨天李暃帶我吃啥來著?”
白穀一時竟想不起來過去的事情了。
“快點啊哥們,後麵排著呢都。”
白穀身後的一個學生說道。
隨後,白穀潦草的點了幾個菜,就拿著菜找了一處空桌坐下準備吃飯。
“白穀!”
遠處傳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吼。
聽到這聲音,白穀連忙裝作沒聽到。
用用小拇指腳趾頭想都能想到,肯定是蜘寅那個虎比。
而蜘寅身邊的蝙旦和甲君逸都不約而同的遠離了他。
開玩笑,這得有多社牛,才能在好幾百人的食堂這麼開放。
也就隻有這個沒腦子的傻大個了。
蜘寅屁顛屁顛地端著飯盒跑到了白穀身邊坐下。
而甲君逸蝙旦則是坐在了白穀隔壁桌。
白穀看到了二人的動作,於是也知道了怎麼回事。
“喲,這不支隱嗎,來吃飯了?”
“是哦,今天上午沒打夠,下午我還要跟你切磋!”
“哈哈哈好,我必須奉陪到底啊。”
“誒對了,你在學院沒有彆的朋友了嗎?”
“沒有…他們都不喜歡跟我交朋友。”
“…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不還有我陪你呢。”
“嗯,我現在感覺我能吃下五碗飯!”
於是,二人和隔壁桌的二人都開始悶頭吃飯。
蜘寅不光人大,胃口也大。
白穀在這裡慢慢悠悠的吃著,旁邊的蜘寅已經來來回回好幾趟了。
而且對方到現在似乎都沒有放慢下來的感覺。
“既然蜘寅和甲君逸都是獸族的,那這個女人應該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拿起筷子扒拉了一口米飯到嘴裡,心裡念叨著。
“誒,白穀,乾什麼呢?”
一旁的蜘寅目光一瞥,看到白穀在發呆,連忙叫了他一聲。
“呃…啊?我吃飯呢啊。”
白穀的思路被打斷了。
“吃飯的時候不能發呆,不然容易噎死的。”
“…”
這下白穀是真知道為什麼他到現在都沒有朋友了。
白穀抬頭一看,對麵的甲君逸和蝙旦也同時看向自己。
於是,三人就這麼互相注視著。
“…”
“…”
“…”
“你好啊白穀。”
甲君逸有些不自然的打了聲招呼。
“你好,甲同學。”
“這位是?”
白穀順藤摸瓜,想套出這個女人的信息。
“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和蜘寅的同班同學,蝙旦。”
“你好小哥哥。”
“…你好。”
“誰家好人起名叫扁擔啊?”
“冒昧的問一下這位女士,你的bian是哪個bian?”
“蝙蝠的蝙啊。”
“蝙蝠的蝙?同學你講真的?”
“當…然不是啦,隻是我喜歡蝙蝠而已。”
“我真正的姓氏其實是"卞",一個"下"上麵加個點的那個"卞"。”
“隻不過不太好寫,我才化名成蝙旦的。”
“誰家好人"卞"不寫非要寫"蝙"啊,那不更麻煩嗎?”
白穀心中一萬個疑惑。
好嘛,合著這真是個獸族啊,這名字起的也也太明顯了吧。
姓氏都是蝙蝠,那這個玩意絕對是一隻雌蝙蝠了。
那甲君逸又是什麼東西?
白穀被獸族的奇怪起名法給整愣了。
“我吃完了蜘寅,球場等你哦。”
白穀找了個理由就開溜。
“好的,等我吃飽了過去暴扣你!”
…
午後的陽光灑在酆都學院的球場上,一片金黃。
微風吹過,帶來陣陣熱浪,讓人感受到夏日的炎熱。
白穀手持籃球站在球場上,眼神專注地盯著籃筐。
他的汗水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滴落在地上,瞬間被蒸發。
但他絲毫不在意,依然全神貫注地練習著投籃。
他一直在等那個人的出現。
“白穀,我來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白穀轉過頭看向聲音的源頭。
“支隱,你來了。”
白穀笑了一下,彆的他不了解,不過至少和自己相處的這個獸族很講信用,性格也很善良。
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它們那邊的獸族們是如何讓他來執行破壞任務的。
白穀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要是自己讓它回心轉意呢?
畢竟相比於那兩個獸族來說,蜘寅又傻又憨…又善良又大方,應該很輕鬆就能勸說它放棄。
於是,在和蜘寅組隊和其他籃球愛好者一起打了幾輪後,白穀在休息時坐到了蜘寅身邊。
“支隱啊…你說為什麼人都要搞破壞呢?”
“啊?”
“大自然從來沒有主動傷害過萬物,可有些不知好歹的物種總是要挑釁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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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大家可以和諧共處的,為什麼一定要執意要破壞,還要打打殺殺呢?”
“我不知道啊。”
白穀這一通操作給蜘寅聽傻了。
自己的朋友怎麼成了個神神叨叨的瘋子了?
還扯上什麼大自然了?
“白穀,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
“我靠…瘋子都說自己沒事。”
蜘寅突然起身,拉著白穀就衝出了球場。
“喂…你要給我帶哪裡去?”
“去醫療部找祭司啊!”
“不是等會,祭司是什麼?”
“祭司就是…哎呀就是醫生啦。”
蜘寅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麼離譜,隻是一心想著白穀的心理健康。
“我沒事…”
“你彆走,趕緊跟我去看看!”
蜘寅用蠻力拉住了白穀,怕他跑了,於是將他背在背上向醫療部跑去。
“喂…”
“彆叫。”
蜘寅背著白穀飛奔,不得不說這獸族的體質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