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金光善,也被自己最得力的手下,秦業製住。
他驚嚇的說道,“怎麼可能?”他瞪大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試圖掙紮,卻被秦業牢牢按住。
不多時,整個窮奇道,便被包圍起來,仔細一看,是江家和金家的弟子。
金光善以為那些是自己的人,忽然大笑起來,“你們藍家和聶家是想要和天下為敵嗎,竟然站到夷陵老祖那邊?”
他試著掙脫秦業的控製,“秦業,我對你不薄,還打算與你聯姻,你竟然敢背叛?”他的聲音因憤怒與震驚而變得尖銳。
秦業雙眼憤恨的看著金光善,嘴唇顫抖,想要說什麼,卻還是閉上了嘴,隻是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似要把這些年的怨恨都發泄在這一刻。
金光善沒有再理會他,笑著和跟來的仙門百家、以及包圍的弟子說道,“快,大家一起對付這些人。”
不過包圍的金家以及江家的人,都沒有動作,仿若未曾聽到,他們靜靜地站著,眼神堅定,顯然早有安排。
江澄也在這個時候,來到了對麵,還順手將金子軒一起拉了過去,“這混蛋應該沒有什麼後手了。”他的聲音冷硬,帶著幾分篤定。
“江澄,什麼意思?”金子軒被控製住了,有些暴躁的想要反抗,緊跟著便被藍家人禁言了,隻能發出“嗚嗚”的悶哼聲,眼中滿是憤怒與不解。
忽然的動作,讓大家沒有反應過來,這時候,金光善才看清了眼前的局勢。
他看著被綁在一旁的金光遙,想要他說些什麼,“孽子,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氣急敗壞,眼中滿是對金光瑤的斥責。
金光遙苦笑一聲,沒有回答,畢竟他現在是被禁言著,隻能用眼神傳遞著無奈與悲涼。
兩方人馬,就這樣僵持住了。
不過金光善並沒有放棄,趁秦業不注意,立即燃放了他自己獨特的信號。
聶懷桑笑著說道,“金宗主是在通知自己的親信,去抓江姑娘嗎?
不好意思,如今江姑娘和小金淩已經不在這裡了。他和你們是同步走了。
不然,我們怎麼會比你還來的晚一些。”他輕輕搖著扇子,一臉的悠然自得,仿若一切儘在掌握。
“什麼,不可能,我在她身邊安插了厲害的心腹。你們怎麼可能在不驚動人的情況下,將她弄走?”金光善瞪大雙眼,滿臉的震驚與不信。
藍曦臣摸了摸鼻子,“咳,我們說,是你讓江姑娘去的,來喊的人,也是你金家的人,他當然不會阻攔。”他的聲音溫和,可說出的話卻如同一記重錘。
“不可能,他們不會讓江厭離離開視線。”金光善不相信,仍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魏無羨看他這樣,“金宗主,有沒有一種可能,去叫人的人,本事就是你的親信呢?”他的眼神帶著幾分嘲諷,仿若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金光善一開始是不相信的,但是,忽然他看向秦業,“是你?”他的聲音顫抖,似是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秦業沒有理他,隻是用吃人的眼光盯著金光善,那目光中的恨意仿若能將人吞噬。
後方的仙門百家,對此刻的情況真的是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