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乾就乾,白魚打著哈欠,拿起筆,隨意的翻開卷子開始寫,她寫的還算快的,之後的課也沒怎麼睡,一直在看題。
一直到下午去了後,才把卷子全都完成,交給江涵批卷。
江涵核算出分數後,麵露欽佩,雙手鼓掌,“小魚,你真是厲害,如果你在,第一絕對還是你的。”
“淡定淡定,不要太迷戀我。”
“淡定不了誒,要不你也多教教我題吧。”
“好啊,”說著,白魚托著下巴,豪爽擺手,“你隨便問,哈~”
看她打哈欠,江涵問道“你中午沒睡好啊?”
“可能吧。”
白魚也覺得自己沒有休息好,所以光明正大的在袁舟律的課上趴著睡了一整節。
一開始,袁舟律是空有心說,但嘴被成績堵得死死的。
後來也是釋懷了,白言楓當初也是這個樣子,兄妹都是變態,反正出不了事。
該儘的責任也儘到,就沒什麼問題了。
下課後,又是一聲熟悉的喊叫,把白魚從課桌上喊醒。
她慢悠悠從桌子上爬起來,整好淩亂的劉海,“你不困嗎?就算不困,來回跑也跑累了吧?”
“聽說,你寫卷子了?”
“對,我寫了。”
“真的?”
季誠澤頓時湊上前,雙眸中滿是期待,“多少分多少分?”
“比你高5分。”
江涵喝著水,抬著下巴,“怎麼樣,是不是比你強?有沒有死心啊大少爺。”
“我不信!再說了,你驕傲乾什麼?關你什麼事啊?”
“我是小魚的同桌,我們是一體的不行嗎?”
季誠澤憤怒,季誠澤咆哮,季誠澤試圖反駁他們。
然後季誠澤看到江涵扔到桌子上的試卷,幾張卷子的分數加起來,確實剛好多他5分。
所以,事實上,如果白魚也在考試,他還是第二。
“不!!!”
季誠澤的心,碎成了渣渣。
他伸手指著白魚,“你等著,下次,我絕對比你強!”
語罷,季誠澤掉頭就走,走到門口後,又回頭噔噔噔跑到後麵白魚的座位上,憤怒的瞪著兩人,一把拿過白魚寫好的卷子,瀟灑離去。
看著他風風火火的背影,白魚感慨道“他到底多久沒有被打擊過啊。”
江涵聳聳肩,看穿一切。
“很久了吧,打擊一下也好。”
“你看,你不寫,他不樂意,你寫了,他更不樂意。”
她抓著白魚的胳膊,小聲道“不過大少爺的表情真精彩。”
“你什麼時候喜歡懟他了?”
白魚十分疑惑。
她走前貌似江涵還不是很想提起季誠澤,現在倒好,有仇一樣。
“還不是因為他經常去我家店裡嘛,而且上次見過後,見到他的次數就越來越多了。”
江涵歎口氣,“一天吵吵鬨鬨的,一直問我‘白魚呢?’‘白魚呢’,我連書都沒法看了,久而久之,就不客氣了。”
“啊這,”白魚恍然大悟,“怪不得。”
江涵看書時喜歡安靜的氛圍,一點吵鬨都會變的煩躁。
季誠澤簡直是長在江涵雷點上的人物。
下學後,白魚和江涵告彆後,坐上自己家的車,回家。
白言楓早就回了俱樂部,溫儀庭和白肆也有事出門。
白魚放下書包,隨口問白管家,“白叔,爸爸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