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你的我就喜歡。”太女接過玉佩，看了兩眼就好生收到懷中。
她抬眼看著窗裡的少年，見他抓著自己玉佩的兩隻手，指骨都用力到發白了，笑了笑，“怎麼還這麼緊張？”
淩兮:“……因為太喜歡殿下了。”
太女:“……”
不愧是淩嘉的哥哥，都膽大。
太女跳進窗內，在淩兮的對麵坐下，“每次麵對孤，都這麼緊張可不行，這樣，我們今日多說說話。”
“……”淩兮輕輕點頭，“好。”
與淩兮院子相鄰的海棠苑裡，淩嘉抱著被子滾到角落裡，好夢正酣。
·
翌日，淩嘉和淩兮去給父親請安。
一同用過早膳，淩兮回房繡婚服，淩嘉搬來凳子坐在父親腿邊，眼巴巴地問:“爹，怎樣才能討一個女子歡心？”
半個時辰後，淩嘉帶著一套暖玉棋子到宸王府，送上拜帖。
“我是淩嘉，請見宸王殿下。”
宸王府守門的侍衛，拿著拜帖匆匆去了又來，恭敬道:“淩公子請進。”
淩嘉道過謝，踏過宸王府的門檻，有侍從來引路，帶他往後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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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的一段路，淩嘉給引路的小侍塞了顆金珠子，旁敲側擊地，向他打聽宸王的喜好，收獲滿滿。
淩嘉問出宸王喜歡吃的糕點時，小侍停了下來，側過身微微彎下腰，“殿下就在裡麵，淩公子請。”
“多謝。”
淩嘉理了理衣袖，把落到胸前的頭發都順到背後，
又摸了摸發簪，順了順發帶腰帶，確保一切都很完美後，抬腿邁上台階。
他六步走到亭前，撩開簾子，見一個女子倚在長榻上。
她背對著他，不知道在看什麼。
淩嘉盯著人看了幾息，大步走進去，“殿下，我來看你了。”
他走到宸王麵前，屈膝蹲下，快速打開帶來的盒子，把禮物捧出來。
“殿下，那日我看您捧著手爐，您是不是怕冷？正好，前年我娘一個學生送了她一套暖玉棋子，我拿來送你。”
“……”
顧熙合上手裡的誌怪話本，掃了眼淩嘉手上的棋子，去看他的眼睛。
眼睛是人心的窗戶。
顧熙看著淩嘉眼中的期待和緊張，心中一動，接過棋子，“起來吧。”
淩嘉眼睛笑彎了彎，道了聲謝起身，把盒子關好，放到一邊去。
顧熙把話本收起，從長榻上起身，坐到桌邊，示意他也一起坐下。
“會下棋嗎？”
顧棋抓了把棋子，入手溫熱，確實是好東西，一邊擺棋局，一邊問淩嘉。
“會，”淩嘉回道，“跟我娘學過。”
顧熙點點頭，很快擺出一盤殘局，又將一顆白子放到淩嘉的麵前。
“試試看。”
淩嘉:“……好。”
半炷香後。
顧熙躺在長榻上，手握話本，看完一頁翻到下一頁，耳邊清靜的很。
偶一抬眼，見淩嘉捏著那枚白子，苦思冥想不得其法，滿麵愁容的樣子，心下直笑，沒有一點點欺負人的自覺。
……
淩嘉黃昏時回了家。
晚飯他都沒吃，倒頭就睡。
那盤棋他想破腦袋，都沒找到破局之法，用腦過度，整個人都蔫了。
埋頭睡了一覺，淩嘉沒再往宸王府跑，廢寢忘食地看了幾天的棋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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