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過學校和教室,還有試卷考試,還有課堂的故事,除了這些,還有一樣不可少,就是書本,尤其80年代左右出生的農村子弟,或者80年代之前出生的農村學生,有沒有發現,念書念到初中,然後初中之前的課本和作業本一本都發現找不到的,初中前的每一學年完,上一學年的教材和書本就會消失不見,這也是那個年代比較常見的事,書本用來製作玩具的多,用來上廁所擦屁股的也多,還有做飯生爐子作為易燃材料發火的也多。
說實話米雲還是比較愛惜書本的,初中以來每年的書本都帶回老家了,連大學四年的教材都千裡搬運回農村老家了,還有台式電腦機也是千裡運回農村老家了。至於初中以前的書本確實找不齊一套,米雲印象中幼兒園就有書本了,可是父母跟米雲說,米雲沒有上過幼兒班,因為那個年代的政策農村還沒有幼兒班。
米雲是聽母親說的,後來政策要求學校要有學前班,校長委托母親物色幼兒班老師,母親就在村裡物色可以當幼兒班的老師,米雲是記得自己上過幼兒班了,可米雲父母說米雲沒有上過幼兒班,三十多年前的事,確實沒人能記得清楚了,誰也不知道真相了,米雲兄弟從出生就泡在學校七八年,上不上幼兒班沒兩樣,自小在學校吃住長大,村裡幼兒班確實沒有辦幾年,但幼兒班老師說換過三四個人,幼兒班老師還是母親去家訪找過來的,找了一個初中剛畢業的學生,當時那個學生還不敢去,後來米雲母親做過幾次工作後就去上任了,米雲也沒仔細問,米雲隻是旁敲側擊的問父母米雲哪一年上的幼兒班,幾歲上的幼兒班,就是今年過年在家隨口一問的。
米雲記得後來那個女老師就嫁到米雲家隔壁右邊一戶,那個女老師一度和米雲家的關係很好,米雲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上過幼兒班了,米雲家右邊當時也隻有一戶人家,是改革開放後的第二任村支書,也是乾了二十年,米雲外公乾了三十年,差不多建國後的半個世紀之久,這兩位村支書都是國家編製的人,後來的村支書就不算在編了。反正米雲父母年紀也大了,記不清三十多年前的事了,隻記得學校換過幾個幼兒班老師,具體哪一年也記不清了,學校換了多少個做飯的廚師,米雲父母都記不得了,還不如米雲十歲的記憶,米雲都比父母記得清楚,米雲和父母幾人各抒己見,然後相互印證,才能勉強確認一下三十多年前的事和人。
網上看到的,有人說小學一天能過,小學最快樂,初中一去就是一周,開啟自力更生的本領了,高中一走就是一個月,加大了獨立成長步伐,大學一走就是半年,越來越接近社會,然後入社會打工,一走就是一年一回,至於最後的人生一走就是一輩子,這些說法在米雲上學之前的時代還能匹配,現在可能沒有那麼一樣,在90年代之前,那個年代的學生可能小學五六年級就開始了一周的寄宿學習生活,現在的時代,在一線城市,可能有的孩子從小學到大學都可能接觸不到獨立的寄宿製學習生活,能天天跑通學回家吃飯,二三線城市可能孩子上高中以後就會進入寄宿製生活,根據各個地方的城市和家庭情況,學生的上學方式不同,最相同的可能就是小學和幼兒園階段可以天天回家吃晚飯。
網上還能看到九十年代的課本,基本上屬於80後這一代人的教材,相對於八十年代的課本,雖然進行了大量的改版,但是仍然是沿襲了八十年代那一套經典教材的大部分內容。隨著時代的發展,九十年代老課文引入了一些符合時代特點的課文,這也是教材與時俱進的表現。
相對於八十年代的課本,九十年代的語文課本都有哪些不同呢,從一個學生的角度來看主要有
課本的頁麵變大了,主頁課文內容印刷從黑白變成了全彩,插圖部分進行了大膽改進,圖片與繪圖相結合,課文的選擇更有時代性,且純文化知識性的內容增多,內容量明顯比老課本多,要學的內容增加了。
隨著1990年前後,老課本的逐步離開校園,新課改的試行任務大多落在了九十年代課本教材上,全國也不是都是一樣的教材了,有了很多的區域性地方版本,但還是以人教社的這套更為經典。
翻開九十年代的這套語文教材,既保留了許多的經典老課文,比如說《彎彎的月兒小小的船》、《小貓釣魚》、《猴子撈月亮》等,也加入了一些新元素,也比較受學生的喜歡。
翻開九十年代老課本,讓人印象深刻的可能就是它的古詩課文部分,在古詩課本裡,插圖與古詩配合得非常和諧,甚至課本不惜用整版的插圖來表現一個古詩的意境,有如一個展開的優美國畫,讓人非常難忘。
九十年代的課本插圖占了課文的很大一部分內容,這樣做實際上有試用的性質,因為如果從古詩的課文來看,圖與文這樣配還算合理,因為古詩本身需要境界去展現,但是一篇普通的課文,竟然也用了整篇幅的插圖,這個就有點喧賓奪主了,實際上對課本內容的幫助不是很大,而且插圖與課文的契合度並不是很高,這個不好過多評價,設計排版者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九十年代的課文既有優點,也有一些改進當中的遺憾,不能求全責備,曆史局限性在,80後基本上都是用的這幾版教材。
小學四年的教材,米雲確實不知道都去哪裡了,也許是被老鼠啃食了,也許是用來上廁所了,那個年代還沒有推廣普及衛生紙,科技沒那麼發達,初中以前都是用的書本擦屁股,高中階段也是如此,大學階段才有所改變,大學階段也才有互聯網的普及,還有平時做飯,發火用的也是書本,然後再添木材。書本最多的用處就是用來製作各種玩具,這絕對不誇張,在80和90年代,物質條件相對比較匱乏,紙質玩具製作起來簡單,木頭和鐵皮製作玩具比較消耗功夫和精力。米雲記憶中木頭製作的工具也就隻有木頭槍,木頭刀劍,木頭弓箭,而且米雲也就隻各弄了一把玩具,第二個都沒材料和精力做出來,鐵皮玩具更是少見。
小時候的那個年代還是紙質玩具的天下,米雲記憶中,有拍年畫,拍煙紙牌卡片,主要是硬白沙煙紙盒,拍四角和三角包,尤其四角包和三角包比較普及,米雲估計整整玩了三四代人,從60後玩到90後,而且紙質的三角包和四角包又有十幾種不同的玩法,可以組合各種玩具來玩,紙包可以當籌碼來玩,玩其他遊戲,輸贏也是紙包來作為籌碼。
在米雲的家鄉,三十多年前,米雲記憶中一般都是三角包作為籌碼幣,有用石頭片的,鐵皮片的,也有用農藥瓶子蓋的,有丟鉛球式的遊戲方式,也有玻璃彈珠的遊戲方式,有手榴彈模式,各種競技組合模式,人的聰明才智無限,可以隨意指定任何一種遊戲規則,也可以創造新的遊戲規則,反正那個年代也沒得其他東西玩,把書本紙的作用發揮到極致,隻要能想到的,都能極力實踐。
米雲也不知道父輩們是怎麼用書本紙玩遊戲的,隻記得米雲十年間玩過的書本紙張為材料的遊戲,一直從小學玩到初二階段,也不知道同時期的全國小朋友怎麼用書本紙張玩遊戲,拍四角包,玩紙飛機和紙手槍,紙船,紙燈籠應該是全國都統一玩過的遊戲玩法,米雲前麵章節就有提及過,這裡就不介紹玩法了,以前回憶介紹的不詳細的,可以做點補充穿插,因為過去玩過的遊戲,以後可能都不會再出現了,已經完全被淘汰出局了,也就是90年代之前出生的小孩還會留下一點記憶。
米雲記憶中,有三種遊戲還是老師在課堂上教的,沒記錯的話,就是折紙船,折紙燈籠和折豬蹄(東南西北)這三種紙質玩具課堂上公開教的官方遊戲,小時候有一陣子風靡全校,製作起來也加單,比較文雅,前麵兩種可能全國普及多點,猜東西南北的名氣和玩法冷門點,小時候大家都靠這個算卦,猜字謎那時候的幸福就是這樣簡單。
據說至少有50種快失傳的折紙遊戲,不光我國有,全世界都有折紙遊戲,看來米雲小時候玩的紙質遊戲,也不全是因為物質匱乏的貧窮原因,也有其它層次的原因在,看學校和老師的態度。
折紙是小孩子們的最愛之一。是幼小時候最能體現動手能力的一種方式,一張平靜的紙,三折兩折的,就變立體了,能跳能飛了。
香港紙藝學會會長的陳超穎說折紙能鍛煉人的綜合協調能力,包括手、眼和大腦。
比如學習折紙需要用眼睛看折疊的過程,並在看的同時思考,記住過程;在折的時候,你要親自動手,其間遇到問題,還要仔細去想剛才彆人是怎麼疊的。
這樣就可以使你開動腦筋、活躍思維,從而達到手、眼、腦三位一體的綜合協調。
折紙發源於中國,在日本得到發展。歐洲也有自成一體的折紙藝術。
19世紀,西方人開始將折紙與自然科學結合在一起。折紙不僅成為建築學院的教具,還發展為現代幾何學的一個分支。
折紙慢慢發展為一項不僅是兒童的玩具,也是一種有益身心、開發智力和思維的活動。
對於孩子們來說,折紙是一項深受他們喜歡的手工勞動,同時也是一項手眼腦並用的益智活動。
折紙簡單易行,變化多樣;花費甚少,收益甚大。通過孩子們靈巧的小手,經過折、迭、翻、拉等等手法,瞬間就把一張張薄紙,變成了一個個可愛的小動物、一座座漂亮的房屋或者一件件車船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