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柳真夕美眯了眯眼睛,雖然麵上仍是雲淡風輕,但是言語之間的刀鋒銳利卻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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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最讓我感到懷疑的這件事情,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在北鳴同學願意開放研究教室的時候,不死川同學就一直竭力地阻止任何人進入他的研究教室,即使是我提出以‘對部分人’開放的條件,都沒能打破不死川同學的心防,這不禁讓我懷疑,那個研究教室裡究竟有什麼?
“剛剛森花同學說,不死川在說出檔案失竊之後,向你們開放了研究教室。但那個時候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這個研究教室還會是最初他進去時看到的樣子嗎?更何況,既然不死川同學後麵又決定向森花同學和花上同學開放研究教室了,那之前我提出來的時候,為什麼又堅決不答應?
“所以,我想森花同學你和花上同學去查看他的研究教室的時候,肯定是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的,對嗎?”
森花誓子剛欲張口回應,卻又被本柳真夕美打斷。
“當然不會有異樣,他既然同意讓你們進去查看,肯定是已經將危險物品轉移或是藏起來了。
“另外,我還想說一下不死川同學提出的夜巡這件事情。夜巡這件事說起來,的確是有風險,但實際上也是為了更加方便自己在夜晚行動。更何況,實際情況就像剛剛北鳴同學說的那樣,哪怕是臥底,也不可能會這麼早就出手,不死川同學提出的‘夜巡’,看起來根本就是給自己單獨行動的一個借口。”
聽聞此言,我微微皺眉。
總感覺本柳真夕美對“夜巡”原因的猜測有點跑遠了。
如果想要夜晚單獨行動,直接夜晚偷偷溜出去不就行了?在這一堆參與了“自相殘殺遊戲”的嘉賓之中提出“單獨夜巡”,不就是給人立著的一個活靶子?
夜巡方便單獨行動是真,但是有風險也的確是真,但是在不死川根本不了解眾人的情況下,又怎麼知道第一天不會有人在夜巡期間對他出手呢?
萬一就像二口那個家夥說的,在這群人裡有個清除記憶的變態殺人魔,就是享受殺人的樂趣,那在夜晚單獨行動的不死川不就是最好襲擊的對象了嗎?
本柳真夕美提出的這個懷疑觀點,的確是有點強詞奪理了。
“但最讓我感到疑惑的是,關於檔案丟失的這件事情——”本柳真夕美忽然拉長了聲音,眼神緊緊地盯著不死川,“你那時候說,檔案丟失是第一天晚上的事情,那你第二天早上在吃早餐的時候為什麼不說?而是偏偏要等到中午?”
嗯?
仔細回想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
不死川為什麼偏偏要到第二天中午才說檔案丟失的事情?按照他的性格,不應該是這樣才對。難道那天晚上還發生了什麼事?
看來這才是本柳真夕美懷疑不死川正一的核心原因。
我狐疑的目光落在不死川身上,他看起來表情嚴肅,並沒有對本柳真夕美的話產生任何動搖。
“所以,同學們,對於整個事件,我的猜測是這樣的。”
本柳真夕美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在第一天,黑白信鴿宣布讓我們自相殘殺以後,不死川同學就一直謀劃著殺人的事件。而正好,黑白信鴿為他和北鳴同學開放了研究教室。在研究教室之中,他發現了很多記載著殺人手法的檔案。
“這邊我必須要澄清一個我的誤會。當時我以為不死川同學的研究教室之中是存有武器的,現在看來應該的確隻是存放著檔案。不死川同學想要利用檔案之中的殺人手法進行犯案,但是又不能被發現作案的手法與他研究教室內的檔案裡的手法相同。——所以,他想出了一個計劃。
“所以,這也就有了我們第一天的檔案遺失案件。不死川同學自導自演,利用相機的定時功能,偽造出研究教室被人入侵、檔案丟失的假象,但事實上檔案隻是被不死川同學藏起來了。
“根據不死川同學的說法,他那樣謹慎,走一步回頭看一步怎麼會沒有看見偷檔案的人呢?——答案很簡單,因為偷檔案的人,就是他自己!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營造檔案是被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偷走的,借此來擺脫自己的嫌疑!
“再之後,不死川同學借著我手上的萬能房卡,潛入了北鳴同學的研究教室,竊取了毒藥,並且製造了第二天的爆炸。——目的就是為了讓北鳴同學的研究教室再開啟一次。這樣一來,北鳴同學研究教室開放的兩次時間,他都不在現場,更加不可能被懷疑了。
“而且,在大家都不知道‘萬能房卡’的存在時,大家最多也隻是會以為,是第一天搬運危險藥品時不小心混淆了藥物引發的爆炸,根本不可能聯想到,他這個從未來過北鳴同學研究教室的人,會是毒殺案的凶手!
“最後的操作,那就更加簡單了,不死川利用著手上的萬能房卡,在中午的個人行動時間,進入行政酒廊的杯子裡放下毒藥,等到16:00一到,參與女子會的我們來到行政酒廊裡拿取飲料,那麼即使花上不來現場,那麼毒死的也隻會是下宮同學!這樣還能順理成章地嫁禍給參與女子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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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殺害花上同學的凶手不就是你嗎,不死川同學?你一直不想讓‘檔案丟失案’排除出我們討論的範圍,就是為了強調檔案是除你之外的人偷走的這件事吧?”
本柳真夕美的一席話說完,場上有不少的嘉賓陷入了沉思,其中也有部分人被本柳真夕美說服,帶著懷疑的眼光看向不死川正一。
本柳真夕美的論述,看起來很有說服力,但是
“本柳同學,你的論述講完了嗎?”
聽完本柳真夕美的話,不死川正一笑了一聲。
“那麼,現在該我發言了。”
不死川正一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所有人,甚至沒有忽略坐在裁判長位置的黑白信鴿。他惡狠狠地瞪了黑白信鴿一眼,嚇得黑白信鴿連忙用翅膀遮擋住自己的臉。
“本柳同學,你的推測看似完美,但實際上漏洞百出。
“第一,你說檔案丟失的案件,是我自己一人自導自演,為的是營造出外人偷竊我研究教室內檔案的假象。但事實上,假如我是凶手,就算有檔案丟失案的發生,我也可以不對任何人開放研究教室,沒有人會知道作案的手法出自於我的研究教室。
“所謂檔案丟失案,這件事情的發生完全將我自己打入了所有人懷疑的範圍,對我有什麼好處?而這件案子,也是本柳同學你一直強調,我與花上同學的死有關聯的原因,不是嗎?
“而本柳同學,你自己也說,兩次北鳴同學研究教室的開放時間,我都沒有在現場。你的所有推理,都建立在我擁有‘萬能房卡’的這個基礎之上,而你目前沒有證據證明,這張萬能房卡的確是我的。”
不死川正一與本柳真夕美四目相對,一股無形的火藥味在兩人看似平靜的眼眸之間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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