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嘴角抽搐,想起以前每次考試時她偷偷摸摸給他們三人傳紙條要答案,被夫子抓到了,反過來汙蔑他們三個,就很想笑。
“夫子,是三殿下,雪兒姐姐,沈行他們三個人自己不會做,要抄我的答案,逼著我給他們扔紙條。”
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第一次夫子信了。
雖然最後夫子被打臉打得很慘,她才是那個抄的!
但楚華璋起碼第一次真的沒有受罰,之後每一次無一例外全被發現,越挫越勇,從哪裡失敗就從哪裡站回來。
想起楚華璋的光榮事跡,他一本正經點點頭,
“確實不像你能寫的出來的。畢竟楚小抄還沒有這個本領。”
‘噗’!
知琴再次控製不住。
這次,就連她最親愛的王妃都不救她了。
“沈行,我覺得知琴三個月的月錢還是不用漲了。
畢竟我們也算是給她親自表演了一場戲。
來自王爺王妃親自排練的,全天下也隻有知琴有這麼大顏麵。
沈行,你說是吧?”
王妃,你是真的要我的命!
月錢就是知琴的命,真不怕她一個脾氣上來,寫書宣揚你們之間的“愛恨情仇。”
名字,知琴都想好了。
就叫“王妃叛逆不懂愛,王爺苦情追妻記”。
勸你們善良,知琴內心怒吼。
當然,跪在地下的她唯唯諾諾,求放過!
“知琴,扣一年月錢。下去吧,再敢偷看,你這條小命直接不要了。”
沈行知道剛才楚華璋那一番話,實際上在打趣知琴,那還是留她一條命吧。
“謝王爺,王妃。”
知琴好像一下子被吸了精氣,搖搖晃晃起來,整個人一步三倒。
楚華璋好笑的看著這個“活寶”,隨即故作疑惑不解道,
“沈行,你說到底是誰把我的情書變成這樣了。有什麼用啊?
而且這人偷什麼不好,就非得偷我的“佳作”嗎?”
沈行也很是不解,如果今天晚上楚華璋不燒書的話,那他也沒有機會看到這些“入目非非”的詩句。
除非
除非這個人會把這些信送到自己麵前。
沈行才不承認這些是情書呢,就是普普通通的信罷了。
沈行有了主意,他囑咐楚華璋把這些信放回原來的位置。
這幾天注意觀察有沒有人特意走到那些位置取信,看看到底是誰來沈行麵前“告發”。
“妾要告發王妃與外男糾纏,且不顧禮義廉恥。”
楚華璋想起一句經典台詞,那可是她穿越到影視劇成為裡麵的“白月光”,印象最深的。
沈行不明白楚華璋為什麼突然笑了起來,且嘴裡還默念著什麼,給他一副在做法的樣子。
沈行在楚華璋麵前揮了揮手,卻被楚華璋一把打下去。
‘對了,你還沒說你剛才為什麼哭呢?’
兩人重新坐在地麵上,當然離火盆十萬八千裡遠。
沈行走之前特彆小心眼把除了那六封特殊的信之外的,所有還沒有被燒的,全扔下去了。
跳躍的火光反應了他臉上的愉快和放鬆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