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喜,加快了腳步,可同時也更加警惕起來。
好不容易摸索到出口,他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不遠處,有兩個身影鬼鬼祟祟地晃動著。
他們身著黑色緊身衣,將身形包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眼神警惕地不停四處張望。
兩人手中緊握著對講機,隨時準備向同伴通報情況。
侯亮平心猛地一沉,憑借多年豐富的辦案經驗,他瞬間明白,這些人定是守株待兔,專門等著抓他這個“現行”的。
“糟糕,被盯上了。”
他在心裡暗暗叫苦,大腦開始飛速運轉,迅速分析當前形勢。
他深知,自己已經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稍有差池,不僅自身難保,更重要的是,手中關乎案件關鍵的u盤也將落入敵人之手。
他趕忙縮回頭,靠在密道牆壁上,努力讓自己慌亂的情緒鎮定下來。
在密道內,他快速思索著應對之策。
腦海中不斷回憶著過往的經曆和曾經成功應對的策略,試圖從中找到一絲靈感。
就在這時,侯亮平的目光瞥見牆壁上一處鬆動的磚石。
那磚石在昏暗的光線下,仿佛散發著一絲彆樣的光芒,像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迅速伸手一摳,磚石應手而落,露出一個狹小的空洞,大小剛好能容納一個u盤。
侯亮平毫不猶豫地將u盤藏入其中,隨後又用周圍的塵土仔細地掩蓋好。
他的動作輕柔而迅速,生怕弄出一絲聲響。
做完這一切,他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確保u盤不會被輕易發現。
“一定要安全藏好,這是揭開真相的關鍵。”
他在心裡默默祈禱。
藏好u盤後,侯亮平開始在密道內仔細觀察出口處敵人的動向。
他眯著眼,透過出口的縫隙,緊緊盯著那兩個黑衣人。
他發現,這兩人看似警惕,實則在長時間的等待中,行動已經出現了些許懈怠和破綻。
比如,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不自覺地放鬆警惕,眼神的掃視也不再那麼頻繁和仔細。
侯亮平深知,機會稍縱即逝。
他開始在密道內尋找可用的物品,準備以此為武器,與敵人展開周旋。
他在地上摸索著,終於找到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他掂量了一下,感覺重量正合適,握在手中也十分趁手。
同時,他又仔細留意著周圍的環境,計劃著一旦出去後的行動路線。
密道出口不遠處有一片灌木叢,如果能利用這塊石頭製造混亂,然後迅速躲進灌木叢,或許能暫時擺脫敵人的追捕。
侯亮平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他知道,是時候主動出擊了。
“成敗在此一舉!”他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他突然從密道中衝出來,手臂高高揚起,朝著其中一個敵人用力扔出石頭。
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準確地擊中了敵人的手臂。
“啊!”敵人吃痛,發出一聲慘叫,手中的對講機也隨之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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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趁機衝向另一個敵人,趁著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箭步上前,與敵人扭打在一起。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侯亮平憑借著平時鍛煉的身手,暫時占據了上風,但敵人也不甘示弱,拚命反抗。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聲音越來越近,似乎有更多的敵人正朝著這邊趕來。
侯亮平心中一緊,額頭上又冒出了冷汗。
他知道,情況變得更加危急了。
“哼,你跑不掉的!”與侯亮平扭打的敵人惡狠狠地說道。
“還不一定呢!”侯亮平咬著牙回應道,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侯亮平的話音剛落,現場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些,但行動的緊迫感依然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每個人心頭。鄭建國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看了看侯亮平,兩人交換了一個堅定的眼神,仿佛在彼此傳遞著信心和決心。
鄭建國清了清嗓子,聲音沉穩而有力地說道“眼下情況緊急,容不得我們再耽擱。我和侯亮平當機立斷,必須兵分兩路展開行動。”說著,他大步走到旁邊的地圖前,手指用力地在兩個不同的位置點了點。“一路直撲公職人員家中實施抓捕,這關乎到我們能否揪出隱藏在內部的腐敗毒瘤;另一路則對林堂彪哥和林堂展開收網行動,絕不能讓這些違法犯罪分子有可乘之機。”
會議室裡的警官們聽到部署後,紛紛挺直了身子,眼神中透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一位年輕的警官小李忍不住站起身來,臉上帶著一絲緊張和激動,問道“鄭隊,那我們怎麼分配人手啊?這兩邊行動感覺都需要足夠的力量。”
侯亮平走上前,拍了拍小李的肩膀,安撫道“小李,彆慌。我們會根據大家的特長和經驗來合理分配。抓捕公職人員需要行事謹慎,不能打草驚蛇,所以我們會選派一些經驗豐富、善於周旋的同誌。而收網林堂兄弟那邊,可能會遇到一些抵抗,需要身手矯健、反應迅速的警力。”
這時,老陳也皺著眉頭提出疑問“可是,林堂彪哥那夥人向來狡猾,他們說不定早有防備,咱們收網的時候會不會遇到埋伏?”
鄭建國神色凝重地點點頭,說道“老陳說得沒錯,這也是我們必須考慮到的。所以收網行動這一路,我們會安排狙擊手在周圍製高點待命,一旦有情況可以隨時支援。而且,我們會提前安排便衣摸清楚他們的人員分布和可能藏匿的地方。”
眾人聽後紛紛點頭表示認同。侯亮平接著說道“時間緊迫,大家馬上回去準備裝備,十分鐘後在樓下集合出發。記住,我們這次行動不僅關係到案件的偵破,更關係到社會的公平正義,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隨著一聲令下,會議室裡頓時忙碌起來,警官們迅速行動,各自去準備所需的裝備和武器。鄭建國和侯亮平對視一眼,心中都清楚這次行動充滿了挑戰,但他們堅信,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十分鐘後,兩路人馬整齊地在樓下集合。鄭建國大聲喊道“出發!”兩輛車呼嘯著駛出警局,朝著各自的目標疾馳而去。坐在前往公職人員家那輛車中的鄭建國,看著窗外不斷掠過的街景,心中默默祈禱這次行動能夠順利進行。而侯亮平所在的收網小組,也在緊張而有序地朝著林堂兄弟的藏匿點靠近,
林堂半躺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一隻手隨意地搭在沙發背上,另一隻手端著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輕輕晃動著,酒液在杯中打著旋兒,映出他那似笑非笑的麵容。
身旁,一位身著低胸晚禮服的美女嬌笑著,將頭靠在林堂的肩上,伸出塗著亮紅色指甲油的手,輕輕擺弄著他領口的領帶,嗲聲嗲氣地說“林哥,最近外麵都在傳你惹上麻煩啦,人家好擔心哦。”
林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帶著不屑的笑容,輕輕抿了一口酒,那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他卻仿佛毫無感覺。他用手指輕輕抬起美女的下巴,戲謔地說“寶貝,那些不過是些風聲罷了,能奈我何?”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自恃的傲慢,仿佛這世間沒有什麼能讓他真正放在心上。
會所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神色慌張的手下匆匆走進來,在林堂耳邊低語了幾句。林堂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一瞬,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他輕輕推開身旁的美女,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慌什麼?”林堂冷冷地說道,聲音中透著寒意,“不過就是那群警察罷了,他們能找到什麼證據?哼,我林堂在這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風浪沒見過。”
手下戰戰兢兢地說“林哥,聽說他們這次是下了狠勁,而且好像掌握了一些咱們之前的交易線索……”
林堂聽著手下的彙報,麵色雖未起太大波瀾,可內心卻似有暗流湧動。待手下退下,他漫不經心地晃著手中的紅酒杯,那殷紅的液體在杯壁上輕輕蕩漾,宛如血液在血管中緩緩流淌,透著一種彆樣的魅惑。燈光曖昧地灑在他身上,仿佛給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仿佛他此刻不是被警方盯上的嫌犯,而是在享受一場私人盛宴的貴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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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美女見氣氛有些凝重,嬌嗔著扭動了一下身姿,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戳了戳林堂的胸口,聲音甜膩得仿佛能滴出蜜來“林哥,彆管那些煩心事啦,來陪人家好好喝一杯嘛。”說著,她端起自己麵前的酒杯,輕輕碰了碰林堂的杯子,然後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還俏皮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林堂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中卻沒有笑意。他慢悠悠地將酒杯湊到唇邊,淺淺抿了一口紅酒,那醇厚的味道在舌尖散開,卻沒能驅散他心中的陰霾。“寶貝,你不懂,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他放下酒杯,用手指輕輕摩挲著杯柄,仿佛在思索著什麼。
這時,會所的門又被推開,另一個手下神色匆匆地走進來,在林堂耳邊低語了幾句。林堂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手中的酒杯也不自覺地握緊,紅酒在杯中劇烈晃動起來。“廢物!這點事兒都辦不好!”他低聲咒罵了一句,聲音中透著憤怒和焦慮。
美女被林堂突然的怒火嚇了一跳,身體微微顫抖著,眼中滿是恐懼“林哥,怎麼啦?是不是出什麼大事兒了?”
林堂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沒事兒,寶貝,一點小麻煩而已,林哥我能解決。”可他心裡清楚,警方的行動比他預想的要迅速和精準,之前自以為萬無一失的安排,似乎正在一點點被打破。
他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雙手背在身後,眉頭緊鎖。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緩慢,仿佛在丈量著自己的命運。“看來是該動用那些關係了,不能坐以待斃。”他自言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
美女看著林堂焦慮的樣子,心中滿是不安,她走到林堂身邊,輕輕拉住他的胳膊“林哥,你可千萬要小心啊,人家不能沒有你。”
林堂停下腳步,低頭看著眼前的美女,心中竟湧起一絲柔情。他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說道“放心吧,寶貝,林哥我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窗外,城市的霓虹閃爍,車水馬龍依舊,絲毫沒有因即將到來的風暴而有半分改變。街道上,行人匆匆而過,臉上或帶著疲憊,或洋溢著歡笑,全然不知在這繁華表象下,一場正邪交鋒正蓄勢待發。
身旁的美女見林堂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湊上來,雙手環抱住林堂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林哥,外麵看著多熱鬨呀,彆想那些煩心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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