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也如常怡然想的差不多,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了。
雖然沒有實現目標,但也接近了,心裡非常開心。
那是傅磊租了房子不到兩個月,常怡然回市裡開會,原本是計劃的,開完會,晚上請傅磊吃飯。
結果,會議開始前幾分鐘,一個又接到通知,晚上有一個公務宴請。
不參加吧,對方會感覺對他們不夠重視,參加吧,原來的計劃就得取消了,雖然很不情願,但這是工作需要。
開完會,把隨行人員都打發走了,一個人去了。
宴會的人很多,不僅有商界的,還有各個職能部門的領導。
這個邀請一杯,那個邀請一杯,酒喝的有點多。
雖然還很清醒,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見到傅磊。
結束的時候,天氣已經有點晚了,出來還是給傅磊打了一個電話。
那天,傅磊負責的一個裝修工地,出了點問題,剛處理完,從一個裝修工地出來,還在大街上。
就接到了常怡然的電話,讓他到一個酒店門口找她。
傅磊不知道常怡然有什麼事,就急匆匆的往過趕。
還沒走一半,常怡然又打來了電話,已經醉的說不太清楚話了,不過,還是重新把地址,準確的告訴了傅磊。
把自行車鎖一家店鋪的門口,急忙打車過去。
遠遠的就看見,常怡然獨自坐在飯店門前的馬路邊。身邊圍著三個流裡流氣的男人,還有一個頂了一頭白毛的,彎著腰和她說著什麼。
她低著頭,一動不動,有兩個人,想架起她走,她的手胡亂的劃拉著,推拒著。
傅磊從出租車跳下來,車錢都沒付,上去就把這幾個人扒拉到了一邊。
被扒拉到一邊的其中一個人,瞪著眼,衝著傅磊就撲了過來,被一腳踹倒在地。
那個和韓怡然說話的白毛,看見同夥被踹倒,大有想動手的意思。
傅磊晃了晃拳頭,出租車司機,後邊也跟了過來。出租車司機不是過來幫忙的,是來要車費的。
司機看到這種情況,也不說話,看著那幾個流裡流氣的人。
一頭白毛的那個人,和被踹倒的那個人,兩個人互相對了一下眼神,估計是想著,今天的好事,被這小子破壞了,沒有希望了,灰溜溜的走了。
傅磊也不去理那幾個人,和出租車司機點了下頭,出租車司機見的事太多了,一看就知道,不是想不給車費,是著急接人。
見傅磊點頭,知道又來生意了,急忙上前幫著,把常怡然扶到車上。
常怡然看了一眼架她起來的人,笑著拍了一下傅磊的臉,精神一下子就垮了,一頭紮在傅磊的懷裡,軟的像麵團。
沒辦法,傅磊隻好把常怡然抱了起來,快步走向出租車。
上了出租車,司機問去哪裡?
傅磊傻眼了,一咬牙,去萬泰小區3號樓。
這個地方,就是常怡然以前的家,也是傅磊的住處。
再者,還真不知道,應該把常怡然送到哪裡。
傅磊之所以這樣,也有當初租房子的時候,常怡然隻租給了他一個客廳和次臥,主臥常怡然還鎖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