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怡然已經明白了,常小明能動,這應該是道士幫的忙。
那天道士帶著他們倆看了大勇,她和傅磊,再也沒法張口求道士幫忙,道士什麼都沒說。
道士為什麼會出手幫忙?這一定是和傅磊有關係。
傅磊單獨去求道士,那是絕對不可能。
傅磊和道士是什麼關係?看著兩個人,好像根本就不認識,也沒有什麼關係。
在晉西市,已經沒有人能治的了,哥哥常天來,已經被父親逼著,帶人去晉冀蒙的交彙處,找人去了。
那邊人還沒找到,這邊就有人給治療了。
她不過是想告訴傅磊,常小明已經能動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好了。
也順便想想聽聽傅磊的聲音,和傅磊聊幾句。
那天早晨,傅磊上班走了,常怡然一直睡到中午,才一臉幸福的起來,結果腿軟的差點下不了床。
趁著人們都在家裡做飯,外麵人少的時候,才扶著樓梯扶手,跌跌撞撞的下了樓。
心裡罵著傅磊,一會兒是一隻惡狼,一會兒是一頭驢,痛並快樂著。
直到第二天,才恢複過來,從心底裡都佩服傅磊,也為自己沒看走眼而感到自豪。
表麵風光靚麗,可內心,生活、工作的壓力,很是疲憊,她太需要激情,需要喚醒自己的潛力。
那一晚上,徹徹底底,喚醒了沉默了很久的青春。
傅磊和常怡然通完電話,這才想起來,那天想著去看望一下大勇,結果這幾天一忙,把這事給忘記。
躺在沙發上,等著常怡然。
電話裡說馬上就過來,那就肯定會過來,隻是不知道這馬上,是個什麼時間?
拿著一本《申論》看了起來,看了沒多長時間,眼睛就合上了。
迷迷糊糊的聽著有人敲門,一骨碌從沙發上坐起來,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哐當、哐當連續不停,聲音很大。
有些奇怪,常怡然自己有鑰匙,一般是根本不敲門的,而且就算是敲門,也不會這麼重,輕輕的敲兩下,停一停,再敲。
急忙站起來,一邊向門口走去,一邊喊道“來了,來了。”
敲門聲一直沒有停止,剛打開門,最前邊的一個人,一身酒氣,一頭就闖了進來。
還有三個人,站在門外。
一男一女兩個人在前麵,最後邊的一個,還穿著廚師的白衣服,不過沒帶那種高高的帽子。
真要是帶了,這大晚上的,還不把膽小的人嚇死。
三個人站在門口,向屋裡張望。
傅磊看了一眼已經坐著沙發的人,不認識,再看門外的三個人,也不認識。
正要問,你們是不是走錯了,就聽著已經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口齒不清的喊叫“常怡然,給老子出來!”
傅磊也不管門口的那三個人了,走到沙發邊,對著這個人說道“我不認識你,請你離開。”
這個人這才抬起頭來,目光死死的盯著傅磊“你不認識我?那就告訴你,老子錢文,常怡然是老子明媒正娶的老婆,這是老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