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豁子連忙點頭,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張豁子聽到這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希冀的光芒。他緩緩抬起頭,嘴唇顫抖著,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驚擾了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房間裡彌漫著潮濕的泥土味,混合著淡淡的血腥氣,讓他感到一陣惡心。
這番話如同晴天霹靂,瞬間擊碎了張豁子心中剛剛燃起的希望。他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恐懼像潮水般湧上心頭。汗水從額頭滲出,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著油光。他害怕,害怕被鬼子識破,害怕被鬼子折磨致死。他寧願在八路軍的監視下苟延殘喘,也不願再次落入鬼子的魔掌。粗糙的麻繩摩擦著他的手腕,帶來一陣陣刺痛,更增添了他的恐懼。
張豁子被李義的話戳中了痛處,羞愧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李義的目光。他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紮,一方麵渴望活命,另一方麵又害怕死亡。他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感受到心臟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動。
這番話並沒有讓張豁子感到安心,反而讓他更加恐懼。他知道,這所謂的“保護”,不過是權宜之計。一旦他失去了利用價值,或者計劃失敗,他的下場將會比現在更加淒慘。他咽了口唾沫,喉嚨乾澀得像火燒一樣。
死亡的威脅像一把利劍懸在張豁子的頭頂,讓他感到窒息。他明白,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是!”和尚領命而去,臉上帶著一絲興奮的神色。他知道,一場精彩的戰鬥即將上演。他邁著大步走出房間,皮靴敲擊著地麵,發出清脆的響聲。
張豁子連忙點頭,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他感到一陣無力,仿佛被命運的巨輪碾壓,無法動彈。
和尚取來事先準備好的雞血,一股濃烈的腥味彌漫開來。他毫不猶豫地將雞血潑灑在張豁子的腿上,殷紅的液體順著他的褲腿流淌下來,觸目驚心。張豁子咬緊牙關,強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他顫抖的身體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他一瘸一拐地走出門,來到牆頭,按照李義的吩咐,朝著遠處的日軍陣地大聲呼喊“李義已負傷,自己一人打不過,讓鬼子過來幫忙!”聲音在空曠的山穀中回蕩,帶著一絲絕望和一絲詭異的平靜。
張豁子臉色慘白,汗珠順著額頭滑落,浸濕了鬢角的頭發。他嘴唇顫抖,目光閃爍不定,像一隻被逼到絕路的困獸。“長官…這…這…”他艱難地開口,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恐懼像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了他的喉嚨,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李義眼神銳利如刀,語氣冰冷如霜“怎麼?不願意?”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陰影,將張豁子籠罩其中,更增添了他的壓迫感。
“不…不是…”張豁子慌忙搖頭,語無倫次地解釋,“小的…小的隻是…隻是擔心…”
“擔心什麼?”李義打斷他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擔心你的小命?還是擔心鬼子會識破你的謊言?”
張豁子不敢直視李義的目光,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小的…小的都擔心…”他聲音顫抖,幾乎聽不見。
“哼!”李義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有選擇的餘地嗎?現在隻有兩條路,要麼配合我們,將功贖罪;要麼現在就死,一了百了。”他語氣強硬,不容置疑。
張豁子渾身一顫,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他,讓他感到徹骨的寒冷。他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顫抖著說道“小的…小的願意配合…”
李義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語氣緩和了一些“很好。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不會有事。”他拍了拍張豁子的肩膀,但那力道卻讓張豁子感到一陣刺痛。
“和尚,”李義轉頭對一旁的和尚說道,“去準備一下,讓張豁子‘負傷’。”他特意在“負傷”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是!”和尚領命而去,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李義看著張豁子,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記住,你的表現將決定你的生死。不要試圖耍花招,否則…”他故意沒有說完,留給張豁子無限的遐想空間。
張豁子臉色更加蒼白,他明白李義話中的含義,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和尚很快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裝滿雞血的碗,一股濃烈的腥味彌漫開來。他走到張豁子麵前,二話不說,將雞血潑灑在他的腿上。殷紅的液體順著張豁子的褲腿流淌下來,觸目驚心。
張豁子強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他緊咬的牙關和顫抖的身體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他感到一陣惡心,胃裡翻江倒海,但他不敢有任何反抗,隻能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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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義走到張豁子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冰冷“現在,去牆頭,按照我教你的話喊。”
張豁子不敢違抗,他一瘸一拐地走到牆頭,深吸一口氣,朝著遠處的日軍陣地大聲呼喊“李義已負傷,自己一人打不過,讓鬼子過來幫忙!”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山穀中回蕩,帶著一絲絕望和一絲詭異的平靜。
日軍陣地上的山崎大隊長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狐疑的神色。他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著牆頭上的張豁子,心中充滿了疑惑。
“八嘎!這會不會是八路軍的詭計?”一旁的副官小心翼翼地問道。
山崎放下望遠鏡,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說道“不好說。這八路軍詭計多端,不得不防。”
“那…我們還要不要派人過去?”副官問道。
山崎猶豫了,他心中充滿了矛盾。一方麵,他渴望抓住李義,立下大功;另一方麵,他又害怕這是八路軍的陷阱,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等等看,”山崎最終還是決定謹慎行事,“先派一個小隊過去偵查一下情況,如果真的是李義負傷,我們再派大部隊過去。”
“嗨!”副官領命而去。
張豁子在牆頭上焦急地等待著,他看到日軍派出了一個小隊人馬,心中既緊張又興奮。他知道,這隻是第一步,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考驗。
李義和和尚躲在暗處,密切注視著日軍的動向。他們知道,山崎生性多疑,不會輕易上當。他們必須想辦法讓山崎相信張豁子的話,才能引誘他上鉤。
張豁子再次朝著日軍陣地大聲呼喊“鬼子的太君們,快來啊!李義快不行了!隻要你們過來,就能抓住他!”
山崎聽到張豁子的喊聲,心中更加疑惑。他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八嘎!這八路軍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山崎煩躁地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張豁子突然從牆頭上摔了下來,發出一聲慘叫。
山崎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驚,連忙拿起望遠鏡再次觀察。他看到張豁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真的受了重傷。
“難道…他真的是真心投誠?”山崎心中開始動搖。
他再次看向副官,語氣急促地問道“偵查小隊還有多久才能回來?”
“報告大隊長,偵查小隊還需要十分鐘才能回來。”副官回答道。
“十分鐘…”山崎喃喃自語,心中充滿了掙紮。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相信張豁子的話,還是繼續等待偵查小隊的消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山崎的內心越來越焦躁。他最終還是沒能抵擋住誘惑,決定冒險一試。
“命令!立刻派出一個中隊人馬,前往支援張豁子!”山崎大聲下令道。
“嗨!”副官領命而去。
李義和和尚隱蔽在斷牆後,注視著張豁子的一舉一動。夜色濃重,隻有幾點星光勉強穿透雲層,灑下微弱的光芒。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泥土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作嘔。遠處偶爾傳來幾聲夜梟的啼叫,更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氣氛。
“營長,您怎麼知道鬼子今晚會來?”和尚壓低聲音問道,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敬佩。他粗糙的大手緊緊握著手中的步槍,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李義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說道“天機不可泄露。”他頓了頓,又補充道“總之,聽我的沒錯。”他知道,和尚的性格淳樸,容易相信彆人。
和尚撓了撓頭,雖然心中還有疑問,但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他敬佩李義的智慧和能力,對他充滿了信任。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目光緊緊盯著遠處的日軍陣地,隨時準備戰鬥。
“記住,”李義再次叮囑道,“一定要沉住氣,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是!”和尚低聲回答,語氣堅定而有力。
李義轉頭看向張豁子,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他知道,張豁子的生死,掌握在他手中。他必須小心謹慎,不能有任何差池。
張豁子按照李義的吩咐,一瘸一拐地走到牆頭,朝著遠處的日軍陣地大聲呼喊“李義已負傷,自己一人打不過,讓鬼子過來幫忙!”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山穀中回蕩,顯得格外淒厲。
夜風吹過,帶來一陣陣涼意,李義不禁打了個寒顫。他裹緊了身上的軍大衣,目光緊緊盯著遠處的日軍陣地,等待著他們的反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周圍一片寂靜,隻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和遠處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吠。李義的心弦緊繃著,仿佛隨時都會斷裂。
終於,遠處傳來了動靜。李義眯起眼睛,仔細觀察著。他看到一小隊日軍士兵正朝著這邊cautioly摸索過來,他們一個個弓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前進著,顯然是害怕中了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