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可一點沒給卿澄留臉,擺明是說卿澄蠢笨如豬,分不清黑白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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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澄也不是個傻的,知道皇後所言攜了絲嘲諷在裡麵,卻也不準備過多計較。“此事人證物證俱在,阮氏抵賴不得。”
“是嗎?”
皇後輕聲反問。
“綢答應今夜一直同臣妾和蓮嬪在一起,實在不知綢答應如何做到一邊同臣妾等談笑風生,一邊潛入禦花園,將粟妃推落水中的。”
嫽常在聞言,頓時急了臉色,大逆不道地指著皇後厲聲叫囂“撒謊!你撒謊!!”
皇後蹙眉輕瞥一眼,轉而看向麵容憔悴的白芷玉“粟妃也真是傻,被親近之人嫉恨,險些一屍兩命,還傻傻蒙在鼓裡呢。”
白芷玉靜靜聽著皇後戲謔,對此卻沒有做任何反駁。
卿澄麵色微凝,問道“皇後可有證據?”
“證據?臣妾和蓮嬪都能為她作證。嫽常在不也有那麼多人為她作證嗎?”
卿澄沉默片刻後,轉而看向掉在地上的黑袍“這件行凶時所著的黑袍確實是在玲瓏軒裡發現的,千真萬確抵賴不得。”
“那皇後呢,可有物證證明綢答應的清白?”
卿澄反問。
蓮嬪屆時朝卿澄欠了欠身“回皇上,不妨請常公公再去玲瓏搜查一二,興許仍有所發現。”
卿澄不解“此舉為何?”
蓮嬪輕輕勾了勾唇角,繼續道“方才臣妾路過玲瓏軒,順手將一件玫色的綢衣團成團,隔牆擲了進去。想必這黑袍也是用了此種手段,才會出現在綢答應的菜地裡吧?”
“不然該如何解釋,綢答應不僅未及時將黑袍銷毀,還放在了院外這種一搜就能搜出來的地方?皇上不覺得太牽強了嗎?”
卿澄聞言,微微愣住了神。
蓮嬪所言在理,這黑袍材質輕飄,團成團後,確實能增加衣料的重量,十分方便拋空投擲。
如果真是我做的,這袍子又怎會大搖大擺出現在院外?即便不一把火燒了,也該出現在更為隱秘的地方才對。
“那綢答應為何一開始不說自己有人證?一定是你和皇後惡意串通,想借綢答應的手,致粟妃娘娘於死地!”
“眼見事情敗露,才又站出來保她!你們……你們蛇鼠一窩!!”
嫽常在見卿澄麵露遲疑,頓時有些慌了神,口不擇言,試圖栽贓。
就在這時,白芷玉突然幽幽開口“皇上,臣妾相信綢答應是無辜的。”
此言一出,我和嫽常在雙雙怔愣。
卿澄聞言,眉頭頓時擰緊“你一開始不是一口咬定,是綢答應推你入水的嗎?”
白芷玉不慌不忙,一臉平靜地看向嫽常在“當時臣妾是被人從背後推入水中的,雖沒看清那人的樣貌,確在落水時,隱約看見了嫽常在的繡鞋。”
“加之,方才緞雀一言點醒了臣妾,若不是嫽常在刻意提醒,臣妾斷不可能身著薄衣出門,緞雀也不必折返這一遭,白白給人留了加害臣妾的機會。”
嫽常在的臉色逐漸慘白,愣了好半晌才崩潰似的大喊“粟妃娘娘!嬪妾沒有啊!!您到底為何要冤枉嬪妾!”
白芷玉強忍著耳邊地嘈雜,臉上更是寫滿了無辜“本宮還想問問你,為何要置本宮於死地?本宮待你……難道不好嗎?”
嫽常在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連滾帶爬地扒在了白芷玉的床榻邊“粟妃娘娘!你這是……你這是要我死?”
白芷玉淺淺垂眸,一語不發地凝向了嫽常在。
眼裡除了演出來的心痛,就是深不見底的冷漠。
“來人!把她拉下去!小心彆傷了粟妃!”
一聲令下,嫽常在像條落魄的野狗般,被兩個小太監扯了下來。
小太監生怕嫽常在發瘋,將她的手反扣在背後。
嫽常在吃痛,卻還是陰森森地直盯著白芷玉。
此時的她,眼裡渾濁一片,眼白更是布滿了可怖的血絲。
看上去跟地獄裡的惡鬼也沒什麼兩樣。
卿澄打心裡氣憤嫽常在的所作所為。明明已經給過教訓,好不容易沾了父親的光,才被放出來。
卻沒想一出來就搞出這許多事來,實在可惡!
“嫽常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卿澄神色不耐,遞過去的眼神仿佛看垃圾一般。
嫽常在聞言,緊著就是一聲嗤笑“有,當然有。隻是我想說的話,未必是皇上想聽的。”
說著,嫽常在淒慘地咧了咧嘴,道“皇上,您真的要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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