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一半,元梅便知道他們打的是個什麼主意了。
她更知道的是,他們這個餿主意用在彆人身上或許還有成功的希望,可換成了她元梅,卻恰恰能起到相反的作用……
果不其然,當她喝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對眾人的敬酒是來者不拒,甚至還會主動舉杯領酒,可當她更醉一些,吐了一次後,便直接表示自己喝難受了,要回房休息。
眾人挽留無果,隻好鬆口讓但拓送元梅回去,後者倒也老實,隻不過在門口的時候,依舊將但拓堵在門口,還醉醺醺的掏出手槍頂在對方胸口“你……不懷好意~不準進屋……不然我……piu~piu~piu~”
但拓見她喝太多了,有些不放心,緊張的往前挪了一步,卻被元梅一個重拳捶出了門。
她趁機將門甩上,從裡麵將門反鎖,還插上了防盜鎖鏈,反反複複確認了好幾遍以後,這才放心的湊到窗戶上,對著外麵的但拓一個勁擺手告彆。
後者無奈,隻好訕訕的轉身離開。
元梅這邊又按著馬桶大吐特吐,折騰了好半晌才緩過勁來,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她從不否認自己防備心理太強這個事實,不隻在勃磨,哪怕是在華國的時候,她也是這個性格,醉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除非身邊是她親弟弟元果,否則她絕對不會放任自己和其他任何人待在一個空間裡。
她是喜歡拓子哥沒錯,但兩人如今的關係還不足以讓元梅對其徹底放下防備。
她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相反,她對自己這個疑神疑鬼的性格非常放心,她認為這是對自己的生命安全負責的表現,即便當時的自己看起來很像一個重度焦慮症患者……
次日,她神清氣爽的出門跳繩,卻發現但拓正垂頭喪氣的蹲坐在院子裡的大樹底下抽煙,見她出門,先是眼睛一亮,隨即又垂下腦袋,像隻被欺負了的大狗狗一樣,一聲不吭的挪上前來。
元梅將他拉回樹下的陰影裡,脫下防曬衣,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笑嘻嘻的問道“怎麼,不開心啊?”
“沒的噻……”但拓有些委屈巴巴的摟住元梅的腰,一顆大腦袋貼在她的耳朵上,使勁蹭了兩下,臉上堅硬的胡茬紮的元梅往後躲了一下,於是但拓更委屈了“妹兒,你給是不喜歡我噶?”
元梅噗嗤一樂,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那麼迫不及待啊?”
但拓被她撩的一張大臉瞬間變得通紅,吭哧癟肚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元梅見狀,笑得更開心了,又湊上去低聲說道“我比較喜歡玩一點……不一樣的~一會兒跳完繩,我去一趟大曲林,明天晚上去我房間……”
說著,她用手指戳了一下但拓的胸口,滿是誘惑意味的順著對方結實的肌肉向下滑動“記得把自己洗乾淨。”
拓子哥許是素的久了,她稍稍一調戲,身體便敏感的驟然僵硬,氣血逆流到了那個不可描述的地方,喉結也忍不住上下滾動。
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壓抑住瘋狂叫囂著想得到她的欲望,泄憤似的將她緊緊攬入懷中,大手按住她的後腦,帶著要將她吞吃入腹的架勢吻了上去。
元梅也不掙紮,等但拓稍稍鬆開按在自己後腦勺上的手後,笑眯眯的用指尖勾了勾他的後背“拓子哥,你硬邦邦的戳到我了。”
但拓愣住……但拓紅溫……但拓落荒而逃。
元梅眼瞅著自己男朋友害羞到像個受了驚的小兔子似的,一蹦一跳逃跑的背影,笑到眼淚都出來了。
跳完繩以後,她按照計劃,開車去了一趟大曲林,帶著王安全跑了一趟萊佩,給他介紹了自己新找好的合作夥伴。
回到大曲林以後,元梅看著車窗外略過的風景,突然叫了一聲“停一下,我去買點東西。”
王安全點頭,將車子停在路邊後,笑嘻嘻的側頭問元梅“梅姐,你要買什麼東西捏?安全去給你買回來就好了嘛,乾嘛要寄己跑出去捏?”
“你不會買。”元梅一邊往身上套防曬衣,一邊心不在焉的答道“我買就行。”
“你要買什麼樣的,和安全講就好了捏,我按照你的要求去買嘛。”王安全更不解了,見元梅開門下車,他一著急,也跟了下去“那安全陪你去。”
元梅搖搖頭,剛想拒絕,就聽王安全緊張兮兮的貼了上來“介條街係……做娛樂星意的哇~梅姐你一個女孩子走在街向不安全的啦。我跟你一起,彆銀就不會來騷舀你了啦。”
元梅挑挑眉,用手指了指拐角深處那間又破又小的門頭“我要買點zhuxg用品,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頓了頓,她帶著些調侃的笑了一聲“有人跟你一起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