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揮手又是一個傳送陣,光芒閃耀之間,眾人瞬間便回到了彆墅裡。
劉正霆告彆月華後,懷揣著玉佩急匆匆地趕回去彙報工作。
月華閒庭信步般走進客廳,悠然自得地癱在柔軟的沙發上,姿態隨意又閒適。
“唔,還是軟軟的沙發舒服。”她嘴角微揚,輕聲呢喃。
青冥也毫無形象地趴在一邊。
“月華小姐,我去準備點吃的。”
蘇青說著,趕忙想去廚房準備。
“蘇青,你先彆忙了,我想先睡會,你也去休息吧。”
“好的,月華小姐。”
月華輕輕掏出從古墓裡帶回來的珠子,在她修長的手指間,珠子散發著神秘的光芒。
這顆珠子圓潤光滑,黑藍色的色澤深邃迷人,仿佛暗藏著無儘的奧秘。
珠子表麵有著細膩的紋理,像是夜空中閃爍的星河,又仿若深海中湧動的暗流。
仔細瞧去,那黑藍色並非始終如一,在光線的映照下,會呈現出微妙的層次變化,時而深沉如墨,時而幽藍似海。
“這是在哪裡見過呢?越看越覺得眼熟。”
月華微微蹙起秀眉,陷入沉思。
“月月,會不會又是那個魔尊的東西?”
青冥在一旁猜測道。
“時間太久了,想不起來了,除了那道符文,這顆珠子上並沒有魔族的氣息。”
月華輕輕搖了搖頭。
“算了,不想了。”
月華把珠子收入空間,緩緩起身上樓。
在自己柔軟的大床上,月華很快便陷入了夢鄉。
特調局裡,聽聞劉正霆歸來的消息後匆匆趕來的周澤華等人正滿心焦灼地翹首以盼。
“短信裡麵說得不清不楚,就那麼隻言片語,真叫人心裡跟貓抓似的難受。”
周澤華一想起那短信內容就忍不住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劉正霆在月華給沈隨挖坑的時候便迫不及待地給周澤華發去消息。
一句“元首,咱們要崛起了”,讓周澤華看得一頭霧水,不過想到劉正霆是和月華一同出去的,料想定是有好事發生。
“劉局,您可算回來了。”
劉正霆帶著周一等人剛走到特調局大門口,特調局的老張便三步並作兩步地趕緊迎了上去,臉上滿是急切與期待的神情。
“咋啦咋啦,咋這麼激動?”
劉正霆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難為情,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赧色。
老張緊緊拉住劉正霆的手臂,腳下步伐匆匆地往裡拽。
“元首等您老半天了!快些走吧。”
會議室裡,周澤華正襟危坐,神情肅穆莊嚴。
看到推門而入的劉正霆,他揚起了和藹可親的笑臉,十分平易近人。
“正霆,回來了。”
“月華小姐此次外出有什麼安排交代嗎?”
“元首,您是不知道啊。”
劉正霆興奮得手不停比劃,腳也跟著來回走動,繪聲繪色地講述在安寧村的種種經曆。
然而,隨著他的敘述,周澤華的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愈發陰沉凝重。
“馬上下發通知下去,必須加強對偏遠山村的宣傳教育,要讓他們相信科學,切不可盲目崇信一些封建迷信。”
周澤華用力拍了拍桌子,聲音堅定且有力。
“反詐防騙不是要做到挨家挨戶宣傳嗎?怎麼還會有人因為相信有百病不侵的藥就獻祭自己的血脈至親?”
周澤華聽著劉正霆的講述,眼前仿佛浮現出那些慘死的無辜之人的悲慘景象,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憤怒與悲哀。
“是我工作做得不到位,我馬上就下發通知,加強宣傳教育,並且安排督導隨時抽檢。”
周澤華自我檢討著
“另外,儘快把受害者的身份核實落實。”周澤華目光凝重,語氣不容置疑。
“對了,元首,我還帶回來了這個。”
劉正霆小心翼翼地掏出月華扔給他的玉佩,雙手恭敬地遞向周澤華,神情莊重肅穆。
周澤華鄭重地接過玉佩,目光專注而認真,一眨不眨地仔細打量著。
“哎喲哎喲,慢點慢點。”遠遠地,便能聽到玉清那急切的呼喊聲傳來。
當時,玉清正在房間裡全神貫注地畫符,老張猛地推開房門,二話不說,一把拽住玉清就跑。
玉清的毛筆緊緊握在手中,就這樣被老張連拖帶拽地拉到了會議室。
“劉局,元首。”玉清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努力平複著呼吸。
“玉清,快快坐,你個老小子走運了。”劉正霆滿臉興奮,不由分說地將一臉茫然的玉清按坐在椅子上。
“安?”玉清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
“元首,您手上的這塊玉佩,裡麵是對受害者的補償。”劉正霆收斂了笑容,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什麼意思?”周澤華眉頭緊皺,目光緊緊盯著劉正霆。
“長話短說,安寧村村民做出隨意殘害他人生命的惡行,他們的老祖宗深感愧疚。萬萬沒想到後代中竟出了這種喪心病狂之人。”劉正霆的聲音中充滿憤怒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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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月華小姐的溝通和了解當下的情況後,他們老祖宗跟我一起回來了,就在這玉佩裡。”
周澤華一聽這話,手猛地一顫,玉佩差點脫手飛出。
“這……”他驚得一時語塞。
劉正霆走上前,輕輕拍了拍玉佩。
“道長,道長,出來吧。”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從玉佩裡飛出。
“各位,貧道衡陽子也可稱貧道沈隨。”沈隨拱手作揖,姿態謙遜有禮。
周澤華趕忙起身。
“道長,你好你好。”
玉清看著眼前一身道袍、仙風道骨的沈隨,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那目光中滿是驚喜和好奇,仿佛見到了世間罕見的珍寶。
“道長,這是我們國家的元首。”
沈隨看向眼前這位老人,隻見他麵容和藹,眼神中透著無比的堅定與睿智,雖已年事漸高,但那一心為民做事的熱忱仿佛能透過雙眼直抵人心。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皺紋,然而那為民眾謀福祉的決心卻堅如磐石,身上的功德金光更是璀璨耀眼。
沈隨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再次拱手行禮道“元首大人,幸會幸會。”
“元首大人,月華姑娘雖已幫貧道處理,但此次安寧村之事,實乃貧道後人之過錯,貧道難辭其咎。”沈隨神色凝重,眼中滿是愧疚與自責。
“恰逢月華姑娘談起如今道法凋零,貧道略懂一些,願意儘綿薄之力。”沈隨神色莊重,目光堅定而誠懇,那炯炯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道長,你可彆謙虛了,你那個是叫略懂嗎?簡直了!”劉正霆連忙說道,臉上滿是激動與欽佩之色,那興奮的神情仿佛發現了稀世珍寶。“元首,玉清,你們是不知道啊,道長在自己墓室裡布置的那些機關厲害得不得了,而且陣法也非常厲害,看相算命更是一絕!”劉正霆說得眉飛色舞,雙手不停地比劃著,神情誇張至極,仿佛要將那精彩的場景活靈活現地展現在眾人眼前。
玉清看向沈隨的目光越發熾熱,仿佛那是他追尋已久的希望之光。“真人,晚輩是上清觀現任掌門,沒能讓道法在吾輩間傳承下去,晚輩實在是愧對祖師。”玉清越說越心酸,聲音微微顫抖起來,眼中隱隱有淚光閃動,那淚光中滿是自責與懊悔。
“你的資曆不錯,道心很穩,日後貧道會竭儘所學,傳授道法。”沈隨語氣平和,目光中帶著鼓勵與期許,猶如春風拂麵,溫暖而又給人力量。
“真人,不知可否通知其他道友前來一同修習?”玉清滿懷期待地望著沈隨,神情緊張而又急切,仿佛一個等待答案的孩子,忐忑不安。
“自然,道法傳承並不是僅靠幾人便能流傳下去的。”沈隨微微點頭,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陽光般和煦。
“多謝真人。”玉清拱手深深一禮,腰彎得極低,以表自己的感激與敬意,那虔誠的姿態讓人動容。
“道長,不知可否再安排一些人去跟您學習機關?”劉正霆舔著臉,一臉討好地問著,眼中滿是渴望。
“貧道自幼修習武功、陣法、機關、風水等,皆可安排人來學習。”沈隨回答得乾脆利落,語氣中充滿自信。
“多謝道長,這學習之人我們定當多加篩選。”劉正霆趕忙應道,神色鄭重,仿佛接過了一項神聖的使命。
“元首,貧道有一事相求。”沈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怯,那神情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但說無妨。”周澤華大手一揮,目光溫和,給予沈隨鼓勵與支持。
“可否付貧道一些酬勞。”沈隨說完,臉上的羞怯之色更濃,頭也微微低了下去。
“傳授道法本應是貧道分內之事不應涉及黃白之物,但貧道那冥頑的後代們犯下如此惡行,雖自有你們當下的刑律懲罰,但貧道身為老祖,理應承擔起這份責任,為後輩的過錯贖罪。
所以,貧道想用酬勞賠償於無辜之人家裡。”
沈隨的聲音低沉,帶著深深的愧疚與自責,每一個字都仿佛飽含著沉重的分量。
“道長能有此想法,足見您的高義。”周澤華點了點頭,目光中滿是讚賞,“但您也不必過於苛責自己,畢竟後代的過錯並非您能全然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