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說這黃鼠內心最期待的結局,那自然還是雙方能夠拚得兩敗俱傷、同歸於儘才好呢!到那時,他便可舒舒服服地站在一旁看熱鬨,儘情欣賞這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所帶來的刺激與快感!想到此處,黃鼠不禁又笑出聲來,仿佛已經提前預見到了那血腥而又混亂的場麵。
黃鼠聲音幽幽的,帶著一股寒氣“您運氣好,自然會見到怪誕協會
如果運氣不好,嗬嗬,大概會被憋死吧,會跟那些人一樣,最後被丟在墓園裡,這口大缸,就是您最後的家。”
秦朗微微抬眼,伸手拍了拍黃鼠的肩膀,他在猶豫,要不要帶這隻油滑的老鼠去麵對怪誕歇會,但思來想去,秦朗還是決定放黃鼠一馬。
自己的因果就不要牽扯彆人了,當然如果他能活著回來,再跟黃鼠算賬也不遲。
“好了,你可以走了。”
秦朗指向墓園出口的方向,把麵包車的鑰匙丟給黃鼠“趁我沒有改變主意,走吧。”
黃鼠接過車鑰匙,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秦朗,他還以為秦朗說什麼都要帶他走呢,將心比心,如果換做是他,說什麼也要帶一個墊背的。
黃鼠朝秦朗拱了拱手,十分誠懇的道了聲謝“那就祝秦爺旗開得勝。”
秦朗看著逐漸消失在風雪之中的身影,從衣服兜裡掏出黃鼠的那份邀請函,按照黃鼠所說的步驟,秦朗將邀請函貼在墓碑上。
邀請函上還寫著黃鼠的名字,秦朗眼珠轉了轉,他的長相瀧姬是了解的,貿然闖進去,肯定會被認出來
‘看來得易容才行。’
改變容貌這東西秦朗輕車熟路,他從道具包裡掏出一張符,稍微運炁,頓時燒出一團火來。
大火燒到雪堆裡,頓時將雪燒化成水,高溫把被凍僵的黑土地燒化,變成黑坨坨的泥。
秦朗也不嫌臟,跟小孩子似的,蹲地上玩起了泥巴,隻不過他是把泥巴揉捏一番往臉上糊。
都說女娃用泥巴造人,所以人都是土做的,再乾淨的人,身上也能搓出泥兒來。
秦朗按照腦中最醜的臉來易容,眼睛捏小,鼻子揉大,再點一臉麻子。
待臉上的泥逐漸被冷風吹乾,秦朗雙手合十,將周身的炁運往臉部,把那層泥包裹住。
“塑!!”
黑漆漆的泥逐漸呈現出肉色,秦朗活動了一下臉部肌肉,從衣服兜裡掏出手機來,用自拍照了照。
看著內置攝像頭照出的猥瑣臉皮,秦朗一愣,這怎麼越看越像黃鼠啊?
秦朗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揚,努力地模仿著黃鼠那副令人作嘔的模樣。他的臉上硬生生地擠出了一抹極度猥瑣的笑容,還特意將自己原本挺直的腰杆故意地彎成弓形,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扭曲而不自然的姿態。
隨著這一係列動作的完成,秦朗身上那種原本還算正常的氣質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活脫脫的遊手好閒、醜陋至極的老光棍形象。他的頭發亂糟糟的,像是被狂風肆虐過一樣;衣服也是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顯得十分邋遢。此刻的秦朗,無論是從外表還是神態上來看,都讓人覺得他就是一個整日無所事事、隻知道到處閒逛惹事生非的無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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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人設嘛
就是一個猥瑣老光棍,意外得到靈異能力就好了。
做完這一切,秦朗將準備好的紙錢點燃,儘數燒給自己,再將一炷香插在墳頭,離遠了看,這影影綽綽的火光在整個墓園裡異常顯眼。
秦朗蜷縮著身體,勉強擠進大缸裡,將蓋子封上,秦朗安靜的等待著。
大缸裡很憋屈,秦朗沒過多久就感覺到空氣已經很稀薄,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他能聽到缸外淩冽的風聲,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多餘的聲音。
等待是煎熬的,讓秦朗不得不考慮黃鼠所說的是否可靠,他在這大缸裡沒辦法感受時間,就在秦朗想要開缸之時。
突然,一陣輕微而又急促的腳步聲隱隱約約地傳了過來。此刻身處大缸之中的秦朗,耳朵瞬間豎了起來,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陣腳步聲之上。憑借著多年來練就的敏銳聽力和對周圍環境的熟悉程度,他很快便判斷出這是由四五個人共同踩踏在雪地上所發出來的“吱吖”聲響。
秦朗心中一緊,不敢有絲毫大意,他迅速屏住呼吸,讓自己完全安靜下來,生怕弄出一點動靜引起外麵人的注意。與此同時,他全神貫注地傾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砰砰砰——”
大缸被敲了幾下,秦朗明顯能感覺到,大缸口的蓋子被封上,隨後便是大缸被抬起來的感覺。
劇烈的搖晃讓秦朗有失重所帶來的眩暈,那四五個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秦朗沒辦法透過大缸知曉外界的事情。
直到寒冷漸漸消失,秦朗能感受著大缸變得溫熱,所以現在是在一輛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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