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歲安帶著虞清顏上了馬車,回到了落霞宮。
“元桃,去傳太醫。”
“是。”
元桃即刻便出發去太醫院請太醫。
虞歲安看著虞清顏這張腫的像包子的臉,越看越想笑。
控製不住的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虞清顏本就鬱悶,看著虞歲安竟還笑了出來,忍著痛說道“我可是你三皇姐,你不心疼我便就算了,竟然還嘲笑我,你也太沒良心了。”
聽著虞清顏口齒不清還要控訴她沒良心,虞歲安笑的更大聲了。
氣的虞清顏彆過頭去,拿冰塊敷著臉,不再同她說話。
“三皇姐,你說,你上輩子是不是欠了秦家點什麼,要不然怎麼總是秦家與你過不去呢。”
“我定要去稟告父皇,把他們全都處死。”
虞歲安眼神一轉,便想到了其他的主意。
“三皇姐,殺人不過頭點地,要他們死,容易,可那又有什麼意思呢?要他們生不如死,才有意思。”
聽見虞歲安這話,虞清顏來了精神,轉過身,認真的看著虞歲安。
“你是不是有了什麼好法子?”
“當然。”
“那裴元既然這般貪圖富貴,那我便去求父皇,讓他做不成官。”
“三皇姐,那樣的話,父皇隻會說你胡鬨。”
“我怎麼胡鬨了,他竟然敢負我,還敢打我,分明是沒將規矩禮法放在眼裡。”
虞歲安聽著虞清顏的抱怨,不再言語,因為她心中早已有了更好的打算。
秦府。
秦嫣被罰跪在祠堂裡。
“你這個逆女,你知道外麵都是怎麼傳你的嗎?你讓我秦府的臉往哪裡放?”
“父親,您不也對裴公子很滿意嗎?況且,我也不知道他未過門的娘子是三公主啊。”
“你們兄妹兩個,一個比一個讓人頭疼。那三公主雖然與你哥哥和離,又不得寵,可她好歹是個公主,這事若是讓陛下知曉,那我秦家,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秦嫣眼眶通紅,跪在地上,不敢言語。
安陽侯看著秦嫣這副模樣,生氣,但是卻也心疼他的小女兒。
歎了一口氣,隨後說道“那裴元也是個有才能的,現在你們倆的事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為父便去問問他,是否願意入贅我安陽侯府,回頭我再運作運作,給他尋個輕鬆的外放,過個一兩年,再將他調回京城,你們的事,也就沒人知曉了。”
“女兒多謝父親,女兒就知道父親最疼我了。”
“這段時日,你就好好待在府裡,可彆再去給我惹什麼麻煩了。”
秦慕被虞歲安的人打了一頓之後,還仍然住在虞清顏租的那處小院落中。
此時的裴元臉腫的和豬頭一般,而且已經有些後悔了,他要早知道虞清顏是公主,絕不會說出那些話,也絕不會同她動手,但是,事已至此,他隻能牢牢抓住秦嫣這根救命稻草。
裴元正坐在院子裡,忍著疼痛,給自己的臉擦藥,突然闖入一群人,作勢要將他帶走。
“你們是誰?闖進我家裡做什麼?”
“裴公子,我們奉安陽侯的之命,帶你去我們安陽侯府,請吧。”
裴元一聽,是安陽侯府請他去,心中便暗自得意起來。
安陽侯府內。
裴元一進安陽侯府的門,便四處張望著,為安陽侯府的富貴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