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回京當日,皇帝親自在城樓迎接。
“微臣沈確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上前將沈確扶起來。
“愛卿,快快免禮,宮中備了接風宴,為愛卿接風洗塵。”
“微臣多謝陛下。”
沈確起身,跟隨皇上身後,進了宮中。
宮中早早備了接風宴,皇帝皇後坐在上首,沈確緊鄰著皇帝。
接風宴上,入席的皆是在此次出征中立了功的武將,還有朝廷中位高權重的官員,以及各位皇子。
虞歲安看著虞成錦,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殺了他,虞成錦還是和上一世一樣的貪得無厭,虞歲安便在心裡盤算著,怎麼樣在皇帝麵前告他一狀。
虞歲安端起酒杯,敬了皇帝一杯,隨後開口道“父皇,此戰大捷,二皇兄可是出了不少力呢。”
皇後聽見虞歲安在皇帝麵前說虞成錦的好話,臉上的笑容都擴大了些。
“陛下,錦兒如今可是懂事了不少,戶部的公事,讓錦兒處理的井井有條呢。”
虞歲安見皇後沈微瀾打斷了她的話,也不惱,而是換了一種語氣,開始陰陽虞成錦。
“二皇兄的確辛苦,籌集了不少軍糧,隻是可惜,前線大軍所用,怕是沒有二皇兄所籌集的十分之一呢。”
皇帝聽見此話,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開口詢問道“安兒此話何意?前線沒有收到足夠的軍糧嗎?”
虞成錦聽了此話,瞬間緊張起來,趕忙起身反駁虞歲安。
“我為前線大軍籌集到了足夠的軍糧,隻是可惜,在押運半路上遇上了山匪,便所剩無幾了。”
虞歲安聽著他的狡辯,白了他一眼。
“那山匪也是夠膽大的,竟然連朝廷的軍糧都敢劫,二皇兄可否說說是哪裡的山匪,我願帶兵前去將匪徒剿滅。”
虞成錦吞吞吐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皇後看著虞成錦的樣子,便將話茬接了過來,順便又給了沈確一個眼色。
“陛下,錦兒身在京中,這軍糧被劫一事,乃是押運軍糧的官員無能,處罰了便是,錦兒實在是無妄之災啊。”
皇帝皺著眉頭,手裡握著酒杯,沒有說話。
沈確剛接收到沈微瀾的眼色,畢竟是親兄妹,自然會護著虞成錦,便開口說道“陛下,那位押運軍糧的官員微臣已經處置過了,而且微臣還有一事要稟報。”
“何事?愛卿但說無妨。”
“微臣在軍中,抓住了一名奸細。”
聽了此話,皇帝瞬間嚴肅起來,聲音中帶著怒氣道“這奸細是何人?”
“安陽侯府,秦慕將軍的夫人柳氏。”
皇帝聽完此話後,看向安陽侯道“安陽侯,你可有話說?”
安陽侯聽見皇帝點他的名,頭上都冒出些細微的汗珠。
他在慶功宴上沒有看到秦慕身影時,便知事情不好,可卻沒想過竟然是柳依依被當成奸細給抓了。
“回皇上的話,這興許是誤會呢。”
聽了這句話,沈確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