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要奏寧遠侯貪墨官銀,私占民田,欺壓百姓,草菅人命。”
寧遠侯即刻脫口而出。
“九公主你可不能信口雌黃。”
虞歲安帶著不屑的深情瞥了寧遠侯一眼。
“寧遠侯,本公主可不是你,既然本公主敢在此當著眾位大臣的麵說出來,那自然是有實證的,真當所有人都同你一般,捏造證據,胡亂攀汙旁人。”
皇帝聽著虞歲安他們鬥嘴,聽的頭疼的很。
不耐煩的說道“住嘴,吵來吵去的成何體統。”
隨後揉著眉心,歎了一口氣。
“大理寺少卿何在?”
“臣在。”
“此事便交給大理寺查辦。”
“臣遵旨。”
皇帝從龍椅上站起身。
“退朝!”
“臣等恭送陛下。”
皇帝此時頭疼的厲害,原本寧遠侯參虞歲安一事,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
結果,誰能料到,虞歲安竟也要參奏寧遠侯。
他也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回到禦書房將書案上的奏章全部扔在地上。
蘇厚看著皇帝動了怒,內心惶恐不已,顫抖著身子。
“陛下,莫要動氣,可得注意著點自己的身子。”
“這一個兩個的當真是要將朕給活活氣死。”
“陛下,這寧遠侯因著他兒子的事,同九公主算是結了仇怨了,二人即便是互相攀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皇帝揉著自己的頭,輕歎一聲開口道“歲安向來記仇,寧遠侯在大殿上參奏她,即便是一個誤會,歲安也不會放過那寧遠侯的。”
寧遠侯回到府內,坐立不安。
虞歲安要向皇帝參奏他這事,搞得他緊張不已。
他今日本想著要參奏虞歲安,使虞歲安栽個大跟頭,結果誰能料到,竟然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虞歲安輕而易舉便逃脫了,反而還要參他一本。
越想心裡越沒底,寧遠侯抬腳便要出門。
“侯爺,都這個時辰了,您要去哪啊?”
“你彆管了。”
寧遠侯明人牽了馬便去了二皇子府。
此時的二皇子也正在府裡大發脾氣。
“這個虞歲安,當真是好命,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讓她給逃脫了,還說什麼是用鮮血為父皇寫的祈福經文,狗都不信的事,父皇竟然信了,就這麼輕易的就放過她了。”
沈清秋在一旁聽著二皇子這番大逆不道的言論,立馬上前阻攔他。
“殿下,您可萬萬要注意言辭,這番話若是被有心人聽見了,傳了出去,觸怒了陛下,那大皇子可不就是前車之鑒嗎。”
在此時,趙德子來通報。
“殿下,寧遠侯來了。”
虞成錦一臉的不耐煩。
“他來做什麼?不見,這點事都辦不好,還有臉來見本皇子。”
沈清秋趕忙攔著虞成錦。
勸說道“殿下,這寧遠侯世代功勳,也是當朝老臣,咱們還是拉攏這些為好。”
虞成錦想了想,覺得沈清秋說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