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吃瓜群眾,跟聽電視劇似的一臉期待,全都豎起耳朵,無人應聲。
“那一架,誰也沒撈得好處。他覺得吃虧,是因為被我踹飛了一顆牙,估計補牙的費用讓姓潘的肉疼,舊怨新仇,讓他一下子有了心結,就在昨天……
“他指使一個無賴,跑到我住的地方,指名道姓地辱罵我,說我勾引他朋友的老婆!天地良心,我於子濤混得豬狗不如,還有閒錢禍禍彆人老婆?有那個錢,不如找隻姬,常玩常新,乾嘛要辦個長期飯票?”
於子濤的一番話,讓一幫吃瓜群眾,一陣嘩然。
沒想到兩人還是同學,這宿怨可夠深的。
一件不值一提的小摩擦,竟然被姓潘的惦記了十年,三番五次的挑事,就是為了一文不值的狗屁麵子,這人的心理到底有多陰暗啊?
為了敗壞小夥子的名聲,還教唆無賴,誣陷人家勾引彆人的老婆,用這種潑婦一樣的下三濫手段,其心可誅呐!
聽著周圍看客們的竊竊私語,坐在地上的潘峰,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麻杆小四昂著頭看向彆處,好像你們說的一切,都和我無關。
短髻老七臉色陰沉,沒想到潘瘋子還有這樣的黑曆史,幸虧自己沒有跟著攪和,不然無賴的名頭,也要冠在他的頭上了。
姓於的說了這麼多,一是想博取旁觀者的同情,二是為想獲得更大的私利。
就潘瘋子那點兒家底,吃乾抹淨,都不夠姓於的嘴裡一個零頭。
“瘋子,這事七哥我也幫不了你了……”
短髻男子正在思謀,於子濤卻開口說話了。
“十年恩怨,一筆勾清。我和姓潘的再怎麼互掐,老同學這個詞卻不能辱沒……我不要他賠錢,也不要他賠命,我隻要他賠傷!
“今天這事誰先動的手,大家夥兒有目共睹,我被他打成這幅熊樣兒,大家夥兒也看在眼裡,誰都沒占便宜,那就一傷換一傷……”
眾人都不知道於子濤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更不知道他說的一傷換一傷是什麼意思。
就連抱著胳膊冷眼旁觀的老疤,也是一臉的問號。
於子濤突然提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姓潘的踢了我多少下,誰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踢了你肋部三下,屁股兩下,肚子一下,膝蓋還有一下,一共是七下!”
人群中一個中年婦女,露出個頭來,大聲說道。
當眾人看向她時,她又急忙用手遮住臉,隻留個小縫往外看。
自我保護意識還挺強……於子濤暗笑一聲。
“謝謝這位大姐的明察秋毫。冤冤相報何時了?姓潘的踢了我七下,我隻踢他一下,從此乾戈玉帛,兩不相欠!”
於子濤說完,一瘸一拐地走向潘峰。
他右腳弓緊繃,小腿肌肉鼓脹,準備一腳踹到潘峰的嘴上,讓這個混球再飛出一顆後槽牙來。
不讓你小子長點記性,真以為我姓於的就是隨意拿捏的軟柿子?
“這位小兄弟,請等一下!”
正當於子濤鼓起勁,要報十年前被足球砸臉之仇時,卻被身後一個聲音給製止了。
他擰過頭,橫眉冷對走過來的短髻老七,不知道他想乾什麼。
“小兄弟,你的膝蓋受傷了,再動會扭了肌腱,這一腳,不如老大哥替你代勞了……”
不等於子濤反應過來,短髻老七突然抬起腿,照著潘峰的臉就踢了上去。
扭胯擺腰,小腿發力,這一腳蓄勢而發,隻聽啪的一聲……
“啊嗚……”
潘峰一聲慘叫,雙手緊緊地捂住臉,一縷血水順著指縫,汩汩流出。
“我的天,這……這太慘了吧?”
“這招狠呐,我都不敢看了!”
“媽呀,都流血了啊,我晚上要做噩夢了呀……”
“自己人打自己人……這是個什麼節奏?”
“我操,街頭真人快打,好暴力好血腥呐!”
……
一幫子瞧熱鬨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頓時作鳥獸散,他們躲得遠遠的,一邊評價畫麵的殘忍,一邊暗中觀察局勢的變化。
麻杆小四跑過去,扶起嗷嗷叫的潘峰,一臉不解的望向紮短髻男子。
突如其來的一腳,讓於子濤也有些錯愕。
老疤麵色平靜,波瀾不驚“老七,要不叫輛救護車?”
“謝了,不用!”
短髻男子擺擺手“這點傷都受不了,以後在陽東市也彆混了。”
他轉過身看向於子濤“小兄弟,這茬就算過去了。有機會,賞臉喝個酒!”
於子濤表情木然“江湖路遠,走好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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