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博的老媽退休前就在西林大學就職,學校關係網和社會人脈都比較複雜,她要想給誰背地裡穿小鞋,就是一張嘴的事。
齊梓涵知道這個女人深不可測的能量,能給曲博平事,自然不簡單。
看著女人走遠,她收起銀行卡也出了咖啡館,招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金百彙購物廣場而去。
既然愛情得不到,那就瘋狂購物,儘情嗨皮!
至於那張狗屁的化驗單,無非就是逢場作戲的道具而已,和那個像渣子一樣的曲博,統統丟進垃圾箱,一起見鬼去吧!
……
已是華燈璀璨,白天人跡罕至的夜魅酒吧裡,此刻正是一天裡最喧囂的時刻。
震耳欲聾的dj在空氣中肆意發泄著壓抑的情緒。
舞池中,男男女女扭動著身體,就像是沒有靈魂的軀殼,隨著dj的節奏而瘋狂搖擺著……
“哈哈!”
“啊!”
“來啊!快活啊!”
一陣陣刺激性的尖叫聲從舞台上傳出,那群男男女女仿佛忘記了周圍所有人,隻知道享受著屬於自己的時光與放縱,這個世界,已經容不得任何人去理智的思考……
角落的一個卡座上,坐著一個油膩的男人。
他穿著黑白搭配的休閒裝,蛤蟆鏡遮在臉上,嘴裡叼著煙,痞裡痞氣地翹著二郎腿,似乎並沒有把眼前這些人當回事兒。
他衝著吧台打了個響指,立刻有英俊的服務小生走了過來。
“給我拿瓶情人醉,另外,我不喜歡男人給我倒酒。”
“明白,先生請稍等。”
服務生欠身離開,不大一會兒,一個妙齡女郎拖著酒盤款款而來。
她帶著一副遮住眼睛的狐狸麵具,貼身的肉色旗袍竟顯妖嬈,每一個來此廝混的男人,無一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為花錢買醉的幫凶。
“先生,讓您久等了……這第一杯情人醉,就算我自罰一杯,給您道歉!”
酒女郎給兩個杯子倒滿酒,翹著蘭花指端起一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杯口,狹長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嫵媚。
“我先乾,先生請隨意。”
她捧起杯子,一飲而儘,隨後又倒了第二杯。
“這第二杯,不如我與先生一起喝個交杯酒,人生在世需縱情嘛,來吧……”
說著話,酒女郎緩緩伸過蔥蘢玉臂,就要挽男子的胳膊。
男子端起酒突然咧嘴一笑,沙啞的聲音透著戲謔。
“交杯酒?嗯……接下來是不是兩唇激吻,然後有個愣頭青撞開大門,看著心愛的女人和老同學在搞曖昧,氣得頭頂冒煙卻無能為力?哈哈……”
酒女郎頓時手一抖,高腳杯裡的情人醉差點濺到了身上。
“再然後,兩人心生間隙勞燕分飛,一個憑著點小小姿色,混得風生水起,一個落魄的跟狗一樣躺在醫院裡挺屍,嘿嘿……這一幕是不是很熟悉啊?張雨鴿!”
“你……你是誰?”酒女郎渾身一顫,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妖媚。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我是誰了?”
男子陰惻惻的話裡,透著譏諷“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我們也做過一日夫妻吧,哈哈哈……”
他笑得肆無忌憚很是癲狂“你那個廢物弟弟,現在就是我腳邊的一條狗,我說東他絕不敢往西……你呢,怎麼說也是我喂過的烈馬,可惜攀上了賈德仁那個老色批的高枝,自以為烏雞變鳳凰了……
“沒想到居然混在這裡當酒托兒?哎,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把一個好端端的女孩,變成了賣醉的女郎!”
張雨鴿氣得牙關哢哧作響,她揚起杯中酒就潑到了男子的臉上。
“曲博,我們一家支離破碎都是你害得!你個披著人皮的狼,不得好死!”
“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張雨鴿臉上,狐狸麵具頃刻摔得粉碎。
“我害的?好好拿鏡子照照你的嘴臉,一家子貪得無厭,活該被人坑!”
曲博嗤笑一聲“一個於子濤都不要的賤貨,還有臉裝清高,早他媽爛完了,呸!”
一下被人揭了傷疤,張雨鴿捂著脹痛的臉,目光呆滯。
舞池的喧囂與吵鬨,並沒有因為角落的這段小插曲而終止,相反卻愈加的歡騰和鼓噪。
沒人會在意你的痛苦,每一個來夜魅酒吧的人,骨子裡都透著縱欲和糜爛。
曲博扔下兩張紅票,拉了拉衣領,剛一起身,眼見一個巴掌照著麵門就甩了過來。
“啪啪……”
清脆的大耳瓜子從兩邊臉頰響起,曲博耳朵頓時嗡嗡的,像兩隻無頭蒼蠅在腦子裡亂撞。
“你他媽誰呀,敢打我?”
曲博額角青筋暴起,掄起拳頭就往麵前的高瘦男子身上衝。
高瘦男子眼底精光一寒,右手蕩開曲博的拳頭,反手又是一巴掌掄在他臉上。
“我的女人隻有我能打,你打?我就剁掉你的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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