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春英哲的樣子,徐元律不緩不慢地給他解釋一番,“要想擋住靈滅,需要用出比我修為更高的屏障強度。
很明顯你們大長老藍子真用的符籙強度不夠,所以先死了。
雖然還有一口氣。
另一方麵,在抵擋靈滅這點遁地和把自己罩起來,確實都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春英哲啊,靈滅的穿透性還是很強的,而且攻擊滲透四麵八方,我看你是遁得不夠深。
再深點估計還能躲過。”
那春英哲已經無法動彈,他雖知道靈滅,但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在他麵前使用靈滅,用出遁地術是下意識的想法。
確實保了他一命,比起藍子真的重傷,他雖還有救治的可能,卻無法再運作靈力抵抗徐元律。
“你的金缽,我很喜歡。”徐元律又對覃浦和說道,“靈滅居然沒有穿透進去,我在裡麵的時候神識也難以穿透出去,看來是個不錯的寶具。
不管是困住還是自保。”
徐元律這番話,無異於告訴他準備殺人越貨。
覃浦和沒有信心能戰勝徐元律,而且藍子真已死,春英哲無法戰鬥,他覺得不如求饒,看看能不能有一線生機。
“既然你喜歡,不如這樣。”覃浦和略顯親切道,“我將這寶具給你,你與滌魂宗的恩怨就此了結,如何?
賓長老加害與你也已經死去,何必趕儘殺絕。”
徐元律沒有猶豫半會,立刻拒絕了覃浦和的建議,“也不瞞你,本來我打算殺了春英哲就離開的。
可你們也知道我的事情了,我不得不殺你。
要怪就怪春英哲吧。”
況且人死了,東西一樣是他的。
說到這,那覃浦和忽然怒瞪一眼春英哲,怪罪他將自己拉下水。
“彆殺我!”春英哲也立刻求饒道,“前輩,是我有眼無珠,是我在找死,放我一命,你的事情我絕不會講給彆人聽的。
我用生命保證。”
如果真能保證,徐元律確實可以放他們一馬,畢竟他也不是什麼嗜殺之輩。
但關鍵是,當這些人知道他的秘密時所表現出來的態度,是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要得知秘密的真相。
並有加害他的意圖。
“如果在你識破我不是賓天祿那一刻就跟我說這話,我還真可能放過你。”徐元律歎氣,“可惜你選擇的是叫其他長老來一同圍剿我。
就憑這點,我就不能相信你。”
他決定不再廢話,手握連纓準備了結春英哲。
“住手!”空中一道有力的聲音傳入徐元律耳中。
“宗主!”春英哲與覃浦和也聽到了。
“你在拖時間!”徐元律忽然意識到這求饒的兩人並不是真的求饒。
“我在地下時就已經用傳音符通知了宗主,你死定了!徐元律!”春英哲放出狠話。
“那我至少得將你殺了!”
他踏步向前,想要將春英哲一刀致命,然後在滌魂宗宗主來之前,解決覃浦和。
可他失策了,那連纓還沒來得及碰到春英哲,一隻手直接將他的刀握住。
一人怒目圓睜,看著重傷的春英哲,凝視著徐元律,抬手就是一掌,將徐元律擊退。
這一掌樸實無華,隻是單純的將靈力推出去,隔空給了徐元律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