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吊死掙紮過程中,左右搖擺也隻是會在麵部、頭枕部位,甚至是兩側耳朵有出血啊。”
“這出現在頭頂部位的出血。”
“絕對不能夠用死亡過程中的左右搖擺來解釋。”
爽法醫聽了之後,輕輕的點點頭,表示認可。
這個時候,圍在屍體旁邊的幾個人瞬間停在了哪裡?
眼睛直直的盯著屍體,因為他們已經嗅到了命案的味道。
這個女人的死亡絕對不簡單。
張隊長,合上手上的法醫屍體記錄本。
他思考了一下,說道“如果說這個死者頭部有血跡的話,而且血跡分布的位置是在頭頂部位,我覺得應該是打擊形成的吧。”
經過剛才的那一個小插曲,爽法醫對於自己的專業知識已經並不是那麼的自信。
雖然這個時候,他心中已經有了思考。
但是,在說出自己的觀點之前,還是看了一眼吳畏。
二人,目光交彙之處,吳畏輕輕的點點頭。
不過在吳畏看來,他這次的點頭僅僅是在表達有共同的想法。
可是,不同之處,在爽法醫看來看來,這簡直就像老師對學生的認可。
這是一種支持和鼓舞。
在吳畏點頭之後,爽法醫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不過,隨即想到,這是怎麼回事呀?
我堂堂一個法醫科班出身,竟然在說出自己觀點之前,想要得到一個年輕後生的認可。
真的不應該呀!
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他說道“從我專業的角度來分析,既然死者頭皮頂部有出血,那麼充分說明頭部被鈍器打擊過。”
“當然這個打擊工具有可能是磚頭,有可能是板凳,但是總歸隻有一類是鈍器。”
“當然,不可能是銳器。”
張隊長想了一下,說道“這鈍器打擊的種類也很多呀。”
“除了你剛才說的板凳磚頭石頭之外,比如說我手上的手機,如果角度合適,也會成為一個鈍器啊。”
張隊長說的完全有道理。
短暫停頓一下,他繼續說“我現在關注的不是,他是哪一種,我是說這個傷是怎麼形成的?”
“到底是死者在自殺的過程中,自己形成,還是說這個傷是被彆人打擊形成的。”
話音剛落,吳畏開口說道“張隊,我想談談我自己的看法。”
“哦,你說。”
隨即,吳畏開口說道“其實,剛才爽哥分析沒有問題。”
“從目前來說,我們看到死者頭頂部有皮下出血的表現,充分說明死者在死亡之前頭頂部有過外傷史。”
“但是,這個外傷到底是什麼時候形成的,我們是不得而知的。”
“因為在死者死亡之前,曾經和丈夫發生過爭吵。”
“那麼,在前期在爭吵的過程中,有沒有可能被丈夫打到頭部引起出血?。”